不见。”而后顺便也和黑无常范无救打了一个招呼。
谢必安清清冷冷地点了点头,“你怎么越来越丑了?”
我就知道必安这张嘴刻毒得很。饶是这样,我还是笑嘻嘻地道,“自然是因为很久没有见到必安了,思之如狂,因此为伊消得人憔悴。”
没办法,我就是喜欢调戏必安。
谢必安照常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哦。”
范无救是个憨厚的鬼,看着了我,倒是还会关心一下,“未芗,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我本来想说我是来追一只鬼的,但是话一出口,却反问道,“你们今晚怎么加班了?”
范无救回答我道,“最近有一只鬼,在地府待了超过十年,竟然还没有转世投胎。鬼帝让我和必安把他抓住,让他速速去投胎。”
不投胎的鬼?幽都的鬼很难能够逃出谢必啊和范无救的魔掌。如今竟然有鬼胆子这么大,还让必安和无救加班,我不由得佩服起这只鬼来。
等等……如果鬼在逃避着谢必安和范无救的追捕,那么这鬼一定很害怕被人看见……会不会是那只胆小鬼呢?
可是不对啊,胆小鬼既然害怕被看见,为什么要大晚上的来忘川发呆摘曼陀罗花,是因为太闲了吗?
谢必安注意到了我的微微迟疑,立刻敏感地问我,“你见过他?”
“没呀。”我状似无事地道,“怎么可能呢?我只是在想,必安你为什么这么好看呢?”
谢必安凉凉地看了我一眼。
“必安最好看!”我厚颜无耻地道。
“你要洗洗眼睛吗?”谢必安继续凉凉地对我道。
谢必安忽然俯身,掬了一捧忘川的水朝我泼了过来,好在我反应快已经变成了昙花,他这一泼算是给我浇水了。
一言不合就浇水,我已经习惯了。
然后,谢必安和范无救就走了。
而这个时候,我听到,石头里面有人叹了一口气。
我淡淡地道,“我都帮你瞒
过必安与无救了,你还不出来?”
有人则含笑道,“未芗好本事,连黑白无常都敢骗。”
☆、奇葩(二)
有人则含笑道,“未芗好本事,连黑白无常都敢骗。”
胆小鬼从石头里面出来了。
扶蓁则笑盈盈地从我身后出来了。
胆小鬼见到了扶蓁,又准备回到石头里。
扶蓁笑着一挥手,石头炸了。
对,石头炸了,变成了碎石……
胆小鬼快要哭了,“这位小哥哥,你做什么一言不合就炸石头啊?”
扶蓁勾起了嘴角,“我开心啊。”
可怜的胆小鬼:“……”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扶蓁道。
“怕你一个回去不安全,就来看了看。”扶蓁漫不经心地道,又问胆小鬼,“你做什么不转世投胎?”
胆小鬼犹豫了一下,“能不能不说?”
扶蓁妩媚地勾唇一笑,“可以。”在胆小鬼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的时候,又道,“我让谢必安和范无救过来。”
胆小鬼便怂了,只好道,“嗯,好吧,我说。”
扶蓁是一个很懒很懒的家伙,觉得站在说话累,竟然对我道,“这里离极铺也不远,我们回店里说吧。”
我:“……”
唉,命苦啊,跟着这么一个主子,生不如死啊,生无可恋啊。
一路上,胆小鬼给我们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君迹雪。”
扶蓁点点头,“人和名字不匹配。”
他又道,“生前是一个书香门第的世家子弟。”
我点点头,“哦,这真是看不出来啊。”
这下,君迹雪炸毛了,“什么意思吗?难道你看不出我满腹经纶出口成章文韬武略经天纬地面如冠玉色若春晓才华横溢举世无双气势非凡豪情万丈整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风流倜傥美公子吗?”
我和扶蓁一起摇头,“没看出来。”
我嗤笑一声,“在扶蓁面前你敢这样说自己,也是厚颜无耻啊。”
君迹雪瞪了我一眼,“我觉得我比他好看。”
“哦。”我耸耸肩膀,“你眼神不好咯。”
“未芗最近真乖。”扶蓁含笑望着我,很是满意。
君迹雪暴跳如雷,“你们!”他手指着我和扶蓁,“你们两个人,混蛋!一起欺负我一个弱男子!”
我毫不客气地承认了。
君迹雪凄婉而哀痛地道,“我不和你们说话了。”
“行。”我点点头,扯开大嗓门喊道,“必安……必安……”
君迹雪痛苦地捂住了耳朵,“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别喊啊小姐姐。”
“乖。”我拍拍他的肩膀,“告诉小姐姐,你咋不投胎呢?”
君迹雪这下沉了脸,难得地严肃认真起来,“我想等一个人,报她的恩。”
“庄媗吗?”我问他。
“对。我一直想见见她,报她的恩情”君迹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来奇怪,我真的从来没有在幽都见过她。”
“人家可能早就投胎了,你等什么等?”我愣愣地看着君迹雪,不解地问道。
“不,她没有投胎。”君迹雪委屈地嘟囔着,看到极铺的时候,双眼放光,“里面有床吗?”
“什么?”我问他。
“我好久好久没有睡在床铺上了,天天在石头里面。小姐姐,里面有床给我睡吗?”
君迹雪双眼放光,“啧啧,这装潢,一看就是有钱人,像我生前一样有钱啊。”
扶蓁对我道,“你还是别回去了,就住在上次昏倒时睡觉的房间吧,至于这只鬼,”他犹豫了一下,看向了二狗,“就和你拼床吧。”
二狗悲愤地道,“为什么是我?”
扶蓁理所当然,“我怕他会欺负三猫。”
“为什么不和四羊睡?”二狗继续悲愤无比,恨不得将可怜君迹雪扫地出门。
扶蓁浅浅一笑,“四羊和他一样话多,我怕四羊会一夜不睡,明天怎么开店?”
很有道理,很深思熟虑的打算,二狗简直要哭了。
于是,这个莫名其妙地君迹雪就在我们的“极”铺里面暂先住了下来。因为我和扶蓁最近准备着手做权衡的事情,所以先不理会君迹雪。
至于黑白无常那边,反正没有找上门来,反正找上门来也有扶蓁撑着,反正必安那么那么可爱,怕什么呢?
第二天的时候,权衡便如约来了。
还是那样的凌厉霸气,我却觉得,他的内心一定敏感而柔弱。
当他知道自己爱的女人爱着一个遥遥不可及的男人时,况且这个时候的他还是内侍的时候,他会怎么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一个暖萌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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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