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侧了,而某人背对着他,捆得跟球一样缩在里侧。
呵,出息。
秦宁一把将被子掀翻在地,抓起沈夏花的被子一拉,她人在床上滚一圈,被子脱了身。
“你干什么!”沈夏花坐起身来,怒瞪。
“睡觉,能干什么。”秦宁抱住她,往下一躺,被子一罩就闭上眼睛,真准备睡觉了。
“你还没跟我道歉呢。”
不理。
“我有点饿。”
不理。
沈夏花被他搂着动弹不得,跟他说话他也不答,不甘心的在被窝里扭来扭去,秦宁简直神烦,按住她腰往上一顶:“再动!”
沈夏花不动了,装睡。
一会,伴着一阵“咕噜”声,软软道:“我饿。”
唉。
“我叫厨房热了粥。”见她还要说,又补了一句,“肉粥。”
嗯,沈夏花满意了,安心等投喂。
今日休沐,秦宁不用应卯,也没什么政务,问沈夏花要不要出门走走。沈夏花腕部的伤正是长肉的时候,感觉像有蚂蚁在爬,痒痒的,又不能去抓,烦心得很,一点不想出门。
“不想出去了,你有什么好看的书吗?借给我看看。”
秦宁意外:“你还喜欢看书?”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看书,我爹好歹是太傅,再忙教我认字的时间总还有的吧。”搞得她跟文盲似的。
“好吧,去书房找找吧,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沈夏花是第一次来秦宁的书房,出嫁前爹爹叮嘱过她,秦宁接触的多是边防国务,书房里应该有很多和边境的书信往来或者皇上的特旨,没事不要去书房闲晃,免得遭人闲话,因此她就一次也没去过,就是这次也是和秦宁一起去的。
书房很大,书架就占了半间,沈夏花一摞一摞的翻找,有兵书有史书,也有诗词歌赋什么的,但没想到居然还有闲话本儿,虽然只有一本还放在高处落了灰,也够沈夏花惊讶的了。其实一些小公子小小姐学习累了偷偷拿个话本看也说得过去,就是秦宁这话本也太搞笑了吧。
话本名叫《娇女郎的床头读物》,是一本故事集,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住我隔壁的坏书生,什么那个英俊的管家,还有什么世子等等我……随便翻了几页看沈夏花都要笑死了,拿去往秦宁面前一摆,取笑道:“原来你小时候是个娇女郎啊,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哈哈哈……”
秦宁往书皮上一看,愣了一下,说:“那不是我的书,是史小将军带来的,小时候她随她父亲来玩,落下了,被我爹收了起来,一直忘记还给她。”
沈夏花以为他说的是个男的,心里暗道怎么有男人喜欢看这种书呢。
说起史爵,秦宁倒想起了史双元,因他不放心就去调查了下他的身边,没想到……
“对了,那个史双元你以后少跟他来往,不是什么好人。”
“嗯?不会真是什么皇亲国戚,看他那怂样不像啊。”
“怎么说话呢?”秦宁不喜欢她说话流里流气的样子,斜了她一眼,“倒也不是皇亲国戚,不过是一个外室的庶子,小时在不入流的市井里呆过,心眼不正。”
“看出来了,在京城斗鸡还敢用药,以为他家呢。”沈夏花不屑道。
“啧……会写字吗?”还是带她多写写字好了。
“看不起谁呢!都说了读过书的。”沈夏花觉得秦宁老觉得自己是个草包,大字不识一个的那种,有意露两手。
沈夏花写的是《赋魂》。是前朝一为名将为护住一城百姓,以身死守忠贞不渝,城中一途经落脚的诗人为他作。沈夏花一看就是在书法上下过苦功夫的,笔酣墨饱行云流水,观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夸,不像小女娇柔扭捏,反而别有一番大气,就是秦宁也忍不住夸她一夸。
“不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日后我若是落魄了,还能靠你卖些字画养家。”
“哈!你也可以到大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啊。”
☆、第十四章
沈夏花的手伤几天就好了,但还是被迫在家呆了半个月,秦宁说不让她吃吃教训她不长记性,可沈夏花哪里是闲得住的性子,不能出门就闹脾气,闹脾气没用干脆不理秦宁了,把他当空气,起床就去陪秦母吃饭聊天,把秦母哄得高兴的,打算给她做好几套衣服。
这天,秦母把做好的衣服给沈夏花试穿,都是上好的布料,模样做的也是时下小姑娘流行的款式,沈夏花喜欢得不得了,整个挂在秦母身上,赖着不肯走了,晚饭也在秦母这吃了,直到夜黑了才回房。
沈夏花回房的时候还紧紧搂着自己的宝贝衣服,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衣柜里。她自小母亲去世,六岁以后就没再穿过母亲做的衣裳,秦母虽只是她的婆婆,但对她是真真的好。
秦宁穿着中衣走过来,看她开着衣柜抚摸一件新绿的裙样,随口来一句:“我说我今年怎么没新衣服穿了呢,原是母亲如今只疼你不疼我了。”
沈夏花回身哼他一下:“母亲说你没心肝,娶了媳妇不知道疼,就该没新衣服穿。”
“这话是母亲说的还是还是你说的?”秦宁今日心情不错,不计较她闹的小脾气。
沈夏花干脆不理他了,转身往床榻走。不给我出去玩还不陪我玩,天天忙公务忙公务,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好意思说自己疼媳妇,哼。
走到床边,还没脱鞋,身后就有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整个抱起。沈夏花惊叫一声,下一刻便落入一个温暖到发热的怀抱,然后被压在身后绵软的被褥中。
“你干……”什么……剩下的话被吞没在他的唇边。
意料之外的近乎残暴的吻。
秦宁这几天确实很忙,胡人部落有个羌族的,羌族内乱,据说族长失踪六年的小儿子突然回去了,族长甚是疼惜,居然要把下一任的族长传给他。其他两个兄弟自是不服,暗地里把小儿子再次绑了,却被小儿子逃了出来,派了一个手下到大周求助。
只是这小儿子……
沈夏花被吻得没办法呼吸了,用手推拒着他,他不依,越吻越凶,没法子,她只好一口咬在他在自己嘴里乱搅的舌头。
没敢用力,只用牙齿轻轻一咬,再把他顶出去。他这次倒没用劲,顺着她的力退了出去,覆在她身上呼吸。
沈夏花推他下去,自己背过了身。
秦宁靠过去,自她身后拥抱着她,嘴安抚似的在颈后轻亲,边说:“这几天有点忙,有几次没回来吃饭,生气了?”
“等过几天忙完这阵,我带你去蹴鞠可好,营里几个小兵踢得不错,让他们陪你玩?”
“还是想吃好吃楼的东西了?”
见沈夏花还是不理,秦宁舒了口长气,只得道:“不让你出门是最近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