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
不得不说,人不要脸起来有时候就连他们自己都害怕。
“好啊!我们走!”江舒宁说道,这两人当即高兴的眼睛都要笑没了,老子就是输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滴?
却不想听到江舒宁说道:“现在的大夫,连七皇子都敢蒙骗,真是无法无天。”
“什么七皇子?”
潘安夫妇一脸的莫名其妙,江舒宁目光转向了李承璟,李承璟干咳了一声,目光不由一深。
“本皇子现在就治你们一个不敬皇室之罪,来人,把这家医馆给本皇子抄了!”
李承璟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做事温和讲道理的角色。
他被李德妃给宠的无法无天,性子任意妄为。一听到这句话,潘安夫妇顿时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忽然之间得罪了七皇子了?可是看着侍卫们冲了过来,夫妇两人这才是吓得满脸惨白。
“姑娘,我们知错了!”
“什么?姑娘?那你刚才还说让她卖身给你,好啊,原来你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余赛花一听,这个俊俏的小哥儿竟然是一个姑娘,立即就大怒。
刚才她可是在屋里都听见了,她家的死鬼让她输了卖身为奴,若是真的卖身为奴了鬼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竟然敢亵渎觊觎侯府的嫡出大小姐,本皇子的未婚妻,罪加一等。还不给本皇子把这家挂羊头卖狗肉的黑药铺给封了!”
潘安跟余赛花再也顾不得夫妇吵架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那么清秀的公子哥儿是个姑娘也就罢了,还是侯府的大小姐。
还碰到一个皇子,他们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七皇子殿下恕罪啊!七皇子殿下恕罪!草民再也不敢了。”
江舒宁不等李承璟说话,立即狐假虎威的说道:“那你方才的赌约还算不算数?”
“算数,算数!”此时的潘安哪里还敢说不算数?
就算是毁了祖宗的基业,也总比掉了脑袋,没了性命好啊。
他连生了三个女儿,连一个继承家业的儿子都没有,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是最列祖列宗的大不敬。
“那我有没有逼你?”
“没有,没有!小人对大小姐心服口服,心服口服!”江舒宁脸上带上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那行,即可转户吧,本小姐快要等不及了。”
“什么?”
“怎么?你不是说愿赌服输吗?”
“是!”潘安只好苦着脸答应了,因为李承璟的关系,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办了下来。
潘安夫妇被扫地出门,但是却没人同情他们。以前这对夫妇做的事情也都被抖了出来。比如说看病先给银子,银子不够不给治。
又比如说借着看病调戏人家姑娘媳妇儿,还比如说卖假药愚弄百姓。
虽然说卖的也就是一些不能治病但是吃不死人的药,可是单单的这几项就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
江舒宁拿到了房契和地契之后,神色十分的兴奋。
“表哥,我刚才就想好了,我们把这里也改造成为另外的一家酒楼,跟我们在装修的那一家相互竞争,这样一来就能够相互带动生意。”
正文 第74章 在劫难逃
第74章 在劫难逃
程子渊的眼睛也不由亮了起来。
而站在一边的潘安夫妇则眼睛翻了翻白眼,直接晕了过去,因为他们看见江舒宁和程子渊直接将他们铺子里面的伙计还有学徒直接给遣散了出去。
还将他们的济春堂的招牌都给拆了。里面的东西都给清理了,对于不听话的直接给扔出去,再敢闹事的就扔到衙门去,让那边处理。
衙门的人顾忌到他们的身份,自然是好好的妥善的给处理好了。
“喂,臭丫头,你别忘了,这个地契和房契我也有份。”这个时候江舒宁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忽略了某一个人。
望着身边那个桃花眸中似乎带着一些不满的男人,江舒宁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无奈。
程子渊则带上了几分防备。
当年的那件事情虽然他年纪还小,想着为侯家翻案,但是对皇室的成员却没有什么好感。
“我们走吧。”
江舒宁点了点头。
“你个臭丫头,想过河拆桥是吧?本皇子告诉你,没门!”男人一双桃花眸就死死的盯着她,仿佛要吃了她一样。
江舒宁无奈,只好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十分甜美的笑容。“本小姐十分感激七皇子的相助,来日定当厚礼感谢。”
说着转身就进了身后的在装修的酒楼。
“少瑜,看来我不在京中,京中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情。”南宫璃狭长的凤眸之中带着一丝戏谑。
“润之,你别多管闲事。”
南宫璃忽然之间望着他,神色莫名的笑了起来,“你笑什么?”南宫璃就是但笑不语,某人的俊脸直接黑了。
“死丫头,竟然敢独吞,也要看本皇子愿不愿意让你独吞。”
说着就跟着走进了那家酒楼,却被在装修中的酒楼给吸引住了。
这酒楼虽然还没有装修好,但是一看就知道跟旁的酒楼不一样,楼梯是旋转的楼梯,看来是废了不少的心思。
在整个一楼的大厅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柜台,柜台上面都安装了琉璃,看上去既精致又漂亮。
可见装修是费了不少心思的。还有一个地方竟然还有看似是灶台的东西?难不成还要在大堂之中烧菜不成?
这酒楼是谁设计的?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望着江舒宁跟程子渊上楼去了,李承璟也立即跟了上去,一个女人,竟也这么不知道避讳,这个女人也真是的!
他也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不过想起自己刚才说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她没有反驳。
李承璟的心里竟然涌起一丝甜蜜。
这种感觉十分的奇怪,他十七年来还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一时之间让他心里无比的别扭。
“江舒宁,你刚才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江舒宁扶额,这个家伙怎么又来了?她可不想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