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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办好了,往后多的是你的好处。”
“是!”翠玉闻言不由大喜,心中最后的一丝忌惮也消失不见了。
不过她心里依然还是在观望,经过这一次在洗衣房蹉跎之后,翠玉多了几分犹豫。
她决定不会把宝压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这些小姐们出身高贵,而她只是一个小丫鬟罢了,若是想要出人头地,不靠自己,还能靠谁?
翠玉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跟翠柳是一个屋的,翠柳寻常是不爱与她说话了,这会儿见她进来就立即迎了过来。
“翠玉姐姐回来了。”翠玉知道她这是讨好自己。
她一个丫鬟,被扔到了洗衣房还能够回来,自然不是翠柳能够看到的。
翠玉略有些矜持的点了点头,翠柳心中不屑,可是却也好奇。
这样都能够回来,难不成这个翠玉家里老子娘在这府上是受人看重的?
翠柳也是家生子,老子娘是在庄子上管果树的,虽然不是什么受宠的,但是胜在悠闲自在。
她到这府上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理想抱负。只想将来找个得用的年轻管家,做一个管事娘子就不错。
“翠玉姐姐这一次能够回来,我还没跟姐姐道喜呢,姐姐快些坐下。”
翠玉瞥了她一眼,“你想知道什么就直说吧。”
“我听说……”翠柳想了想,“翠玉姐姐是替二小姐办事,得罪了大小姐?”
翠玉眉头微皱,虽然她选择了背叛大小姐,但是二小姐的冷漠无情她还是深深的记得的。
所以翠玉一听翠柳变着法儿的打听大小姐的事情,这是想要去二小姐跟前儿邀功去吗?
因此她的脸色就不好。
大小姐在她心里,如今可是比二小姐要好多了。哪怕是背叛,她心里也更加的厌恶惺惺作态的二小姐。
不过若是要成为人上人,那就要将二小姐作为踏板,这让翠玉内心有些矛盾。
“咱们都是侯府的丫鬟,虽然是二小姐的丫鬟,不过二小姐跟大小姐乃是亲姐妹,是我自己毛手毛脚的弄坏了大小姐送给老夫人的寿礼。夫人怪罪下来这菜……”
翠玉望着翠柳,见她目光闪了闪,不由又道:“不过咱们身为二小姐的替身丫鬟,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二小姐,且小心谨慎一些总不会出错的。”
翠柳闻言,不由道是。
然而此时,所有人都不知道,有两个人正猫着身体悄悄的在江宁侯府行走着,其中一个身材颀长纤细,脸色有些难看,另一个则是一脸的好奇,兴趣正浓。
“你说,七哥真的喜欢那个江舒宁?我怎么听说她就是一个泼妇?不学无术?还有,还有,她最喜欢舞枪弄棒?”
闻言,她忽然之间吐了吐舌头,因为眼前这位自己的堂姐也是最喜欢舞枪弄棒的。
这两人赫然是安阳王的小女儿罗衫郡主,还有贤王之女安宁郡主。
安阳王妃来自西北望族,因此身为安阳王和安阳王妃的女儿,罗衫郡主自小就在西北的时间比在京城的时间多。
不过安阳王妃虽然生在西北,对女儿的教养却十分严格,因此罗衫郡主虽然跳脱,大体上却还是很守规矩的。
只是她方才从西北回来就听说李承璟那个人有心仪的女子?
还是名声狼藉的江舒宁,罗衫郡主心里自然是好奇。
“你似乎也不擅诗词歌赋。”安宁郡主顿了顿,说道,罗衫郡主一愣,眼底闪过一丝羞恼。
“堂姐,我不过就是说说罢了,这京中谁不知道那个江舒宁不学无术。”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所以我这不是来见识了吗?”
罗衫郡主不服气。安宁郡主虽然表面上不太乐意,但是看得出来她对这罗衫郡主还是十分宠爱的。
两人系堂姐妹,虽然没有从小一起长大,却脾气相合。
两人猫着身体,“堂姐,你不是说你来过江舒宁的院子吗?我怎么瞅着这房间不像是姑娘家的房间呢?”
罗衫郡主一脸的狐疑,这院子里种着青竹,打扫的十分干净,但是空无一人。
罗衫郡主身为安阳王唯一的女儿,府里其他的都是男孩子,因此受尽宠爱,院子里都是几个哥哥为她从各地搜集的鲜花,新鲜的玩意儿。
她便以为,这世上的女子不都是如此吗?
她虽然不爱诗词,却酷爱华衣美服,鲜花等一些精致漂亮的东西。可是这院子里什么都没有。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般?”安宁郡主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却有些心虚,她不过来过一次。
虽说她的记性并不算太差,但是别人家她如何会费心记住路?所以她这是把江舒宁的院子的那条路给忘记了。
但是她自尊心强,不肯承认。
罗衫郡主心思单纯,也没有怀疑。
她有些兴奋了,原本宴会开始的时候就能够看见江舒宁了,但是她偏不,人前个个都华衣美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个个美人就跟木头似的,有甚意思?
私下看看才能够看出一个人的本性。
这也是她专门跑到这个地方来的原因。
为的就是看看私底下江舒宁是什么样的人,若是江舒宁当真是与传说中一样,不可理喻,那么她就有借口嘲笑自己那个一向腹黑毒舌,眼高于顶的堂哥了。
可若是江舒宁私底下也是一个不错的人,她可以来交个朋友嘛。
“走,我们出去看看。”
罗衫郡主一把抓住了安宁郡主的手臂就往里走。
正文 第201章 美男出浴
第201章 美男出浴
反正人都到这里了,她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如果被发现了,以她们两人的身份,还怕什么?
不就是迷路了找错了吗?
罗衫郡主都已经给自己找好了理由。
安宁郡主还是觉得这样擅自的闯进别人的院子里是不礼貌的,可是拗不过这个贪玩的堂妹。
罗衫郡主原本还理直气壮的,但是毕竟不是自己府上,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她猫着身体悄悄的凑近了那窗户,在窗户的纸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