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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仔细瞅了瞅归队的常亦涵,心里一番思量之后,给出中肯评价:“其实这个常亦涵还是很拿的出手的,我听说已经有人给她写了情书了。”他说了三个数字,含义昭昭。

    周自恒倒没觉得常亦涵怎么样,只是想著薛元驹也有一套非常拿得出手的本事。

    光用看的,就能知道。

    而他差一点亲手丈量雪山玉峰,却没能知晓确切数字。只记得她的蕾丝内裤非常轻薄小巧,而小衣却起伏颠簸。

    周自恒决定在未来的日子里和薛元驹好好学习。

    岑嘉年也被薛元驹这目光炯炯的本事给惊住,之后对薛元驹膜拜地五体投地,更加觉得自己身边卧虎藏龙。

    钟晨则更加关注周自恒那号称“绝世无双”的女朋友,在热络的气氛里,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开口询问:“那什么时候能看看嫂子?”

    “最近她也开学,很忙,以后会有机会见到的。况且——”周自恒笑了一下,言语切切:

    “她并不是我用来炫耀的工具。”

    她是我的明珠。

    是珍宝。

    他说得非常坚定,根根分明的眉毛上扬,显出一点倔强。

    薛元驹收回他之前的看法,重新树立了对周自恒的认知——他对女朋友很认真,而且应该只有一个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周霸道正人君子的时候,一般都在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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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黑板,这一章再上场三个人物:凌雁、章之薇、常亦涵。

    就这么多啦,应该是没有了,不想写太多人物(取名字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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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轰轰烈烈开开心心精彩非常的大学生活开始啦~~~

    ☆、第82章 猿声天上哀(三)

    第八十二章.

    九月的京城, 天干物燥, 灼人的艳阳天没完没了, 日头丰盛得几乎要把地面烤焦。

    在这样的炎炎烈日下军训, 刚刚结束报道工作的大一新生还未来得及享受几日清闲生活,便被无处不在的紫外线晒得焦黑,一个个如同从矿洞里爬出来似的。

    每日六点起床, 早饭之前晨练跑操,不定时加练, 甚至夜里还有二十公里负重定向越野。

    清华的军训严苛又严格。

    连硬板床都睡不惯的薛元驹觉得自己已然进入地狱十八层。

    每一天都过得昏天暗地,前景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无法逃脱, 薛元驹只能呜呼哀哉悲怆道:“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正是刚刚站完军姿后的短暂休息时间, 学生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不是瘫倒在地,就是猛地灌著凉水, 无人搭理薛元驹的感慨。

    周自恒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一下同寝室友的情绪。

    于是在一阵思索之后,他开口说道:“快了, 还有六天零九个小时。”

    忽的被回应, 薛元驹有一点儿愣住。

    周自恒解释一番:“我们军训三周,现在过去十四天零十五个小时。所以这日子很快就到头了。”他看了看手表, “如果你需要,我还可以精确到秒。”

    他说得非常认真,并且语气里还带有一点执拗和顽固。

    薛元驹更加愣住了, 哑口无言的同时,心想,也许周自恒比他更盼望军训的结束,以至于每时每刻都在计算著时间。

    钟晨也有些怔,对其中缘由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横哥啊,可是犯了相思病!”岑嘉年拍著小钟晨的肩膀,以十分庄重严肃的教学模样同钟晨传授知识,“相思病。相思病懂吗?就是那种见不到心上人,就抓心挠肝,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度日如年,茶不思,饭不想。”

    岑嘉年兴致大发,尽管语文水平欠佳,但他还是念了一句诗出来:“实在是‘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句话的尾音拖得千回百转。

    周自恒自然听见。

    他勾起唇角坦然地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不自觉地再一次低头看了看时间。

    他笑起来实在是非常好看,阳光下熠熠生辉。

    清华军训要求男生头发长度不能超过1cm,近乎于光头的板寸发型,薛元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新面貌的第一秒,就想找根宽面条去自挂东南枝。

    薛元驹一面怀念著自己一头灿灿夺目的土豪金色头发,一面暗恨著c楼理发大叔下手太狠,但事已至此,再无回环余地。

    板寸是真真考验男生的长相,这句话实在是不掺半点假。

    同一个理发师剪出来的相同的发型,薛元驹、岑嘉年相继败下阵来,周自恒却毫无压力地驾驭住了。

    黑色短发不过指甲盖长短,发质偏硬,额间没有了碎发的遮挡,使得他的五官显露无遗,轮廓线条极有棱角,眉骨清隽,眉形深刻,眼窝深邃,瞳仁黑且冷,鼻梁挺直,而唇线弧度优美。

    一头板寸将他身上桀骜不驯的质感被放大,内敛的气质和澄澈的笑容又把坏小子气息中和。

    这一天要进行简单的军体拳教学训练,带周自恒这一排的是个十分年轻的教官,大抵是经验不足,这位教官在教学前十分忐忑,为了展现良好的教学效果,且保有自己作为教官的颜面,年轻的二炮小兵相当谨慎地挑选与自己对战的人选。

    在许久的端详后,教官选中了看起来相当“花瓶”的周自恒。

    即使是曝晒十几日,周自恒也没有被晒黑太多。

    皮肤白皙,面貌精致,穿上制式绿色军装却好似t台模特。

    所以,尽管周自恒身高腿长,教官却心里有底许多,声音也浑厚了起来,并且非常诚恳地对周自恒说:“在接下来的对战中,你要好好表现,拿出你的水平来。”

    军训在周自恒的这所大学相当被看重,甚至占有三个绩点,计入总成绩。听得教官这么说,周自恒自觉马虎不得,于是严阵以待,拿出了十二分的认真。

    岑嘉年替周自恒捏了一把汗,但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

    在操场十八个排里,周自恒是唯一一个把教官打败,并且扣住了教官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的。

    反转性的场景惹来一大片惊呼,年轻的教官十分沮丧,觉得自己不但技不如人,而且眼神也不太好。

    周自恒这个精致的花瓶大概不是易碎瓷器,而是灌注铜水的青铜重器。

    “我的妈呀,横哥你这是练过的啊?”岑嘉年咋咋呼呼叫嚷,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对周自恒的崇拜之情,围著周自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