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闪过。
再开枪时却发现没了子弹,贺雷顿时感到人生绝望,面对林云之忽而逼近的枪口,他愤恨的摔了手里的枪,惊恐的望着林云之。“林云之,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为何冤枉我,我根本没有做出卖政府的事!”
林云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道:“我知道,不过你说的没人信,当然你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因为很快你就会和地上的人一样。”
贺雷突然疯狂大笑,笑到不能自控,绝望的摆摆头:“好啊,是我小看了你!不过,你林云之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靠着和宫泽川子的那点见不得人的关系,可是你可别忘了,你是女人,若是宫泽川子知道了,她不会对你扒皮抽筋吗?不会痛恨你欺骗她的感情?恐怕到时候你的下场比我还难看!”
林云之被贺雷难听的话激怒,脚下一用力便踹在贺雷的膝盖处,顿时便叫他跪倒在地,并用枪背狠狠撞他的头部,顿时便出了血。道:“死到临头嘴巴还如此肮脏,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
贺雷心不甘情不愿的咬着牙,瞪着林云之,“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如此自恃清高不可一世,早晚会有人收拾你!今日你杀了我,明日必有人给我报仇雪恨!”
林云之又是一脚,贺雷被打得扑倒在地,登时口中便有鲜血流出,林云之一脚死死踩住他的右手,蹲下身,指着他,道:“贺雷你怕不是忘了你负着多少的仇恨了吧,忘了你与我之间的血海深仇,活到今天你应该感到侥幸,但是你的命是时候结束了,阎王爷在等你!”
贺雷吐了吐口中吃进去的尘土,不服输道:“那就同归于尽!”
他突然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霎时间袭向林云之,林云之躲闪未及,小腿被匕首狠狠的划了一个伤口,林云之大恼,对着贺雷的手便是一枪,子弹穿透掌心,匕首掉落在地上,刚站起的身形蓦地一震。
林云之低头看了看腿上的伤口,裤腿上有一片被血染湿,贺雷突然的袭击惹怒了她,她不禁咬牙切齿,不能再废话了,枪声响起,很快便会有警察署的人过来,届时事情就不好办了。
匕首在地上,贺雷抱着流血的手靠在墙上,林云之一靠近,他便惊恐的后退,头不停的摇着。
林云之不想一枪给他一个痛快,便将枪收进了口袋中,准备赤手空拳,让贺雷尝一尝饱受痛苦生不如死的滋味,就像当初他让她和父亲以及妞儿受的罪一样!
贺雷当然不是林云之的对手,几个回合还不到,短短时间便被打得鼻青眼肿,断了好几根肋骨,整个人路都站不稳,含着满嘴的鲜血左摇右摆神志不清,只能在胡乱之中做出几个招式,可那不过是螳臂当车。
可正是贺雷胡来的一脚,将林云之口袋中的枪踢飞出来。林云之只见配枪被踢向半空,看来枪都忍不住了。于是她平地一跳,抓起配枪,翻身一跃,枪口对准贺雷的脑门便是嘭嘭的两声,顿时鲜血溅出。贺雷本被打得乌青发肿的眼睛蓦然睁圆,不可置信的望着林云之,在惊恐之中重重倒地,断气时和那男子一样死不瞑目。
血溅到林云之脸上几滴,她嫌弃的随手一擦。贺雷终于死了,父亲和妞儿的仇终于得报,他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所有的恩怨终于在两声枪声之后尘埃落定,她,林云之心中那块巨石终于放下,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那种心情豁然开朗。即使腿上伤口还在流血,可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轻松。
走出深巷,宫泽川子的车门已经为她打开,她看到车里那个孤傲的女人正在对她微笑,不知为何,今日觉得这一笑十分的好看,她不由得对她勾起一个笑容。
在林云之没有回来的时间里,王梓贤一直焦急的在等待,直到金若晖和社长都已经来了,她也不肯离开,一定要等到林云之回来。
在得知王梓贤和金若珺方才历险的消息后,金若晖要求带她们两个回家,此地不宜久留,可王梓贤却一口拒绝了,这让金若晖难免黯然神伤,就算表面上表现的满不在乎,可心里始终还是在乎。
终于,宫泽川子的车子开了过来。
当王梓贤看到林云之和宫泽川子一同下车的时候,她心里有股冲动顿时开始翻涌,转脸便对金若晖道:“回家吧。”
金若晖看了看正满脸喜悦的走过来的林云之,和她旁边的女人,也不禁一气,对社长道一声抱歉,便带着王梓贤和金若珺回家。
“小贤!”林云之见车子发动,向前行驶,顿时便追上去,可是金若晖有意让林云之追不上,踩了油门便甩掉了她。
林云之心里尚且迷惑不解,为何王梓贤连一句话都不说便扭头走开,宫泽川子的车子已经开到了她的身边,道:“上车。”
车上王梓贤的心情糟透了,一言不发的看着前方,眼神透着些许的愤怒。直到真的看到林云之和宫泽川子一起,她才真的确信了金若珺同她所说的一切,开始控制不住想着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而金若珺又开始疯狂的夸张的抓着金若晖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昨天她看到的情景,然而金若晖却没有什么心情听,只关注着王梓贤的动态。不放心问:“小贤,你脸色很难看,可是方才受了惊吓。”
“没有。”王梓贤随口一道,“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金若晖回头看王梓贤的时候可以看到后面追着的车子,他知道那是林云之的车子,心里不禁有点不安,“小贤,那林云之在后面。”
王梓贤一听到林云之的名字便略显不自然,想看可又气不过,僵着不回头,愤愤道:“那就让她在后面好了。”
虽说王梓贤态度很坚硬,但是金若晖还是不放心,看得出方才她脸上的紧张,便道:“你就不想问一问贺雷的情况,她有没有为天宏报仇?你就不想问一问她可有受伤吗?”
“还能走,还能跑,死不了!”王梓贤冷冷道,“再说了有那么一个厉害的女人在她身边,她能出什么事。”
后半句一说,金若晖便转过了身子,不想再问了,这是醋话吧,因为看到了林云之与别的女人亲近便会不悦,若非吃醋,会是什么呢。
“你的腿流血了!”宫泽川子捏住林云之的裤腿,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
林云之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前面那辆车上,根本感觉不到腿上那点小伤,便随口道:“不防事,不过是皮肉伤罢了,不打紧,川子小姐不必在意。”
看得出林云之的注意力都放在王梓贤身上,宫泽川子也懒得再费口舌劝说她注意点身体,为情所困的人总是这般,她何尝不曾这样过。看着林云之紧张的样子,她仿佛可以看到那时后她与空月生气的时候,空月那紧张兮兮的模样。想到那那一次的怄气,便心口绞痛,她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