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尸的,也不知个丢到哪儿去了。别真的跟楚英有什么关系才好!”
一说起这个,胡映容便想起了樱子,当即一拍大腿,“别是藏了樱子吧?”
“你去哪?”楚风行当即起身,一把将胡映容拽回来,“这楚英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把人惹急了,到时候带着樱子跑了,你上哪儿再去找人?到时候还不是给小羽丢人?”
胡映容点点头,“那要不我再观察观察?”
楚风行颔首,“这事急不得,你得稍安勿躁,咱们得好好的合计合计。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去找丫头商量,她主意多,你女婿本事好,估计啥事都能解决。”
胡映容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女婿?楚风行我可告诉你,这女婿之前还是你自己挑的,如今你要是还敢这样说,我就对你不客气。当初的还不是你……”
“行行行,咱女婿咱女婿,是我说错了行不?”楚风行可不敢跟胡映容抬杠。
“一脸的不诚意。”胡映容撇撇嘴,抬步走出去。
她得好好的观察观察,可楚英门窗紧闭,实在探不出什么事。但她绝不会放弃,会一直观察下去,直到知道这房中的女子是谁。
要不然万一这女子脸皮薄,寻死觅活的。自己的罪孽可就大了。
好在现如今楚羽他们无暇顾及白姬之事,一门心思都在刘柏舟的身上。刘柏舟身上有魔,连霍庭燎都没办法把魔驱离刘柏舟的身子。
但是眼下应该解决的是这被冰冻的樱子之事。
樱子还冻在冰块之中,所以这才是当务之急。
楚羽凝眉望着霍庭燎,“除了这样,我们想不出该怎样才能让她延缓衰老。廷业你有什么法子吗?不说变成原来那样,好歹别那么快就元寿已尽。”
毕竟眼下的樱子,随时可能会死。
霍庭燎摇头,“上古神器所致,谁都没办法,除非拿到镜子,或者抓到那使用镜子的老妇人,否则谁都不能解除这诅咒般的现实。”
“这该死的镜子。”楚羽切齿。“可是整个东平郡我们都快翻遍了,也没找到这妇人所在。真不知她是不是会隐身术法,能躲得这样严实。”
“隐身法?”霍庭燎微微眯起眸子。
梓桐道,“许是跟那坟地一样设了什么法阵,是以咱们都发现不了,这东平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真的找个地儿弄个法阵的,还真是挺难找到的。”
毕竟底下人的道行是发现不了法阵,总不能他们几个一寸寸的搜过去吧?这得找到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天妒之镜和那老妇人?
楚羽将视线落在了在渊的身上,在渊当即身子一颤,“我可告诉你,你别再打我主意,我是抵死都不会再男扮女装去当诱饵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我就是多看了你一眼,何至于把我想得这样坏?”楚羽撇撇嘴,“我可没这么说。”
“你没这么说,不代表你没这么想。”在渊愤然。
墩子嘿嘿的笑着,“男扮女装?”
“闭嘴!”在渊一声吼,墩子没敢再吭声。
“这件事急不得。”霍庭燎道,“还是继续找吧,只要人在东平郡,就一定会被找到。至于这樱子姑娘,暂时先冻着吧!”他顿了顿,面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樱子姑娘的家里人,都通知了吗?”
“没有。”梓桐应声。“樱子姑娘如今是这般模样,咱们哪敢告诉她家里人,免得到时候她母亲受不住。眼下樱子姑娘算失踪状态,若是能痊愈则可送回家中,若是不能……失踪总比死了要好些,至少她母亲还有希望。”
这是楚羽的意思。
霍庭燎不置可否,什么都没说。
可楚羽总觉得这人有事瞒着,趁着他起身去书房的功夫,疾步追上,快步跟着他进了书房。合上房门,楚羽以身抵在门口,笑盈盈的望着霍庭燎。
他坐在桌案前,倒上两杯水。唇角微微扬起,“堵在门口作甚,为夫若是真的要出去,你觉得你挡得住吗?来,喝杯水,慢慢说。”
楚羽坐定,笑得有些揶揄,“你没说实话。”
“叫声相公听听。”他抿一口水,淡淡的开口。
楚羽笑着挪了凳子靠近霍庭燎,将脑袋凑到他跟前,甜甜的叫了一声,“相公?好相公,好好相公?”说着还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说嘛!”
霍庭燎仍是坐着不动,仿佛没听见,反正他也看不见。
见状,楚羽只能起身,抿唇往他怀里一坐,凑着他的唇上便咬了上去。
他微微凝眉,这丫头咬着不松口,可力道又不重,只是让他有些不舒服。论早前的脾气,若是谁让他不舒服,他就会让谁不痛快。可是对着楚羽,他舍不得。
所以到了最后他还是舍不得咬她,只能以舌轻轻的舐过她的唇齿。
楚羽心里发笑。最后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一笑便松了口,身子骇然被托起,当下被架在了他腰上。
“廷业!”她心惊,猛然间想起昨晚忙了一夜,他担心她身上有伤所以没拿她怎样。算起来他这一趟出门已经很久了,实在是……憋得慌。
难怪方才发了情,原是早就预想好了,是以等着她主动送上门来。果然是狡猾的商贾,敢情是算计了她会跟进来,所以……
这一次轮到他反客为主,直接欺上了她的唇,唇齿相濡,他不断掠夺着属于她的美好。
楚羽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甚至于忘了反抗,脑子里满满都是他的身影。从他离开身边之后,她便渐渐的意识到了他对自己生活的浸透,那种无形的渗透在他抽离的时候,让整颗心都变得空空荡荡,孤寂得可怕。
他将她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到了现在,她已经彻底的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与他的相处。
这大概就是霍庭燎此生,最大的阴谋。
楚羽嘤咛了一声,他便焦急的停了下来,“是不是伯息打伤你了?伤在何处?你昨晚怎么不说?”他昨晚就在担心她身上有伤,所以一夜没敢睡。
“我没有受伤。”楚羽面颊泛红,“只是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你有伤吧?”他这人惯来把一切都藏得严严实实,从不轻易叫人看出端倪。可如今她是他的枕边人,岂能毫无察觉。
霍庭燎圈着她纤细的腰肢,埋首在她怀中,呼吸微促。唇角有东西缓缓滴落,突然间涌出,染红了楚羽的衣襟。
“廷业?”楚羽骇然。
他捂住了她的嘴,“别叫,我没事。”
楚羽点点头,圈红了眼眶,快速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你到底是怎么了?是昨晚,就是你口中的伯息对吗?他在柏舟的身子里头,所以你们交手的时候,其实你也受伤了对不对?”
霍庭燎颔首,取了帕子拭去唇上的鲜血,“吓着你了?本以为忍得住,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