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不能带她走了吗?
“我刚刚已经找到解除的办法了。”月姮说道。
“那就好,这样沈先生也不会有危险了。”擎柏有点如释重负地说道。
可一旁的沈少阳却情绪不明。
☆、第048章 她是一个弱女子
凤落剑剑身上的字符显示,要解开这样的禁制需要极大的力量。天地间存在的自然之力分别是风,雷,水,火。
虽然刚刚月姮用圣心链引了雷电之力,但并不代表着她能控制,更何况她不过就是个没用的达墨多,虽然拥有灵力却不能使用。
所以要解开禁制只有使用沈少阳能控制的明火之力了。
从她出现到现在,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无意识地会找寻她的身影,沈少阳说不清那是什么。但是若是能解开两个人之间的牵制,应该是没有坏处的,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凤落剑出现情绪的时候她也会受到影响。
又或者说如果找不到凰栖剑……
“要怎么做?”沈少阳问道。
“只要我承受一个时辰的明火之力。”
“一个时辰?”擎柏和沈少阳同时问道。
“之时。”子时是一天之中阴气最盛之时,有利于她抵抗明火。
“不能是我吗?”沈少阳感觉心里抽痛了一下,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承受明火之力。
月姮摇了摇头,“我身上带有你的气息,并非是你身上有我的气息。”
“可是你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的住明火之力?”擎柏也有些紧张地问道。
月姮蹙眉,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她除了解开了两个人解除牵制的办法外,同时也发现了另一种咒诀,可以用灵力给自己一个结界,她暗自试过,这个咒诀居然她也可以念动,月姮看了一眼擎柏轻声说道:“我发现了结界咒,会用灵力结界护体,会没事的。”
“确定吗?”沈少阳捕捉到她的目光,他需要明确的结果。
“嗯。”月姮坚定的点了点头。不管那段被埋葬的岁月曾经发生过什么,她都有责任去揭开,更何况……他和项昕梨一起,她若是每天跟着他,应该有很多不方便吧。
只是有些为难的是,在明火下她必须把衣服脱了,她身上有灵力抵挡,但是这个衣服肯定扛不住明火,也容易引火上身,“擎柏……”月姮有点艰难地开口。
“怎么了?”擎柏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和少阳两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子时快到了。
“这里?”沈少阳环顾了下四周,这里是露天阳台,可不是一个玩火的好地方。
“少阳。”项昕梨推门进来,刚刚摔到了一时疼痛起不来,缓过来之后她的脚除了有几处淤青外也没什么大碍。项昕梨见到擎柏有些意外,同时还有点释然,原来她不是一个人。
“擎先生也在啊。”项昕梨礼貌地笑了笑。
“项小姐好。”虽然两个男人间剑拔弩张,不过在其他人面前,擎柏保持一贯的优雅风度,这也是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你的脚……”他的目光落在她腿脚上。
“刚刚不小心摔到的,擎先生是来找月姮的吗?”
“昕梨,你替我招待一下擎先生,我跟月姮还有事。”沈少阳出声说道。
“……”本来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所以项昕梨只穿了件睡衣,让她招待客人似乎有点不妥。
但是沈少阳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看了月姮一眼便进了月姮房里,月姮也赶紧跟了进去。
“我,我去帮你煮杯咖啡吧。”项昕梨有点尴尬地说道。
“谢谢。”擎柏点了点头。
这是她平时的休息室,就在这阳台上,沈少阳进门伸手按下门口的按钮,玻璃墙上色彩渐变,隔断了内外的光线,随后天花板上缓缓降下重重帷幕,将整个房间掩盖的密密实实。
“少阳,你……”有些话她真的很难说出口。
“说。”他简短的一个字中透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关乎生死的事,她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她本想叫他转身的,始终有些难以启齿,最终选择沉默,还是自己背过身去,轻轻褪下身上的衣服。
沈少阳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背上,整个人都紧了紧。
她细腻的肌肤泛出晶莹的光泽,紧张下身体有些微颤,柔弱又不失丰盈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在他眼前呈现,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某处的血脉贲张,澎湃的令人难以控制。
“可,可以了。”她微微转头,说话的声音轻不可闻,脸色犹如天边的落霞,轻轻抬手,腕上银色的灵力倾泻慢慢将她包裹起来,璀璨却并不耀眼。
沈少阳迟疑了片刻,凝神念了咒决引明火之力将她吞噬,又用自己的灵力结界,以免明火走失。
房中只剩下一个火球和里面隐约可见的身影。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特别是在阳台花房中的项昕梨和擎柏,顾盼的眼神似乎要将这扇关闭的门看穿。
“擎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月姮的?”
“小时候就认识了。”
“听闻月姮是个……孤儿。”很难想象一个世代贵族会认识一个孤女。
“她的阿爸和家父认识。”
“原来如此……”既然是故交,那收留她这个孤女更为合适吧,怎么会成了沈家的人呢?
项昕梨虽然仍有疑惑,可毕竟不能太唐突,“擎先生在这里有亲戚?”
“没有,我是专程过来看月姮的,我们约定要去一个地方。”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的多半也都是客套话,虽然很枯燥,但是两个人都似乎没有睡意,频频朝那扇门看了又看,之后白莹也上来了,手里拿着两个崭新的手机。
“少阳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也成,那么晚了还……让擎先生等。”项昕梨说道。
“沈总应该有很重要的事吧。”白莹开口。
擎柏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说道:“快了。”
“啊?快了?”项昕梨不解。
“我是说沈先生要和月姮说的事情应该快说完了吧。”
“哦。”项昕梨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刚刚对于穿着睡衣的事情有些不自然,这现在几乎毫无芥蒂了。
房内没有透出一丝光线,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这种特殊材质的玻璃起了很好的隔断作用。
经过漫长的等待,神经过度紧绷,沈少阳的眸中渐渐布上血丝。
如果说刚刚见她褪去衣衫时,他被如潮的**淹没,那么现在他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担心,担心到极度中生出无数的燥意。
本来在她身后的,他已控制不住转到她眼前,凝视着火球中的人影,捏紧双拳的手上青筋爆出。
最后时钟的指针终于斜过了凌晨一点,沈少阳瞬时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