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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的要那么快嫁给他,感觉依旧很陌生。

    两个人艰难地往山上走。

    月姮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甚至已经忘了自己在爬山。

    就是由后阳一味地牵着她的手上去。

    路越发的艰难。

    天黑了下来。

    已经没有时间了,这三天他已经尽力让她放松,让她不那么为难,让她能爱上他。现在不管结果如何,好像她都没有了退路。

    “就在这里。”他停下了脚步。

    “这里?”月姮愣了愣。

    后阳将她拉进了怀里,倾身向她靠近,问道:“愿意嫁给我吗?”

    “我,我……”她依旧说不出话来。

    你愿意吗?月姮望着他的脸,恍惚间脑海中迸出一个片段来。

    在一片纷纷扬扬的白雪中,有个人深情地望着她,问她愿不愿意嫁给她。

    你愿意吗……即使天地颠覆,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会因此倾塌,即使千年万年,也是生死相随。

    在她还没有回神过来的时候,后阳吻了下来,她却将他一手推开。心里一阵季痛,似乎曾经拥有过什么,又似乎曾经失去过什么。

    然后胃里又一阵翻滚,这一次是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后阳抓着她的手腕,手指搭于她的脉上,脸上闪过一丝震惊,说道:“你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怎么可能?她还没有嫁人,怎么可能会有身孕。

    月姮错愕地看着后阳,眼里出现了迷茫。

    但是,桑灵阿妈说他的医术很好。

    那么她为什么会有身孕,她有些无法接受地后退了一步。

    后阳的脸上有些淡泊,说道:“并没有办法阻止灵力外泄,如果明日清晨不能赶到山顶,堺卜罗山坍塌,你们族人也会因此毁灭。”

    “不,你骗我,你说有办法的。”

    “如果能用御风咒到达山顶,或许有一点办法。”

    “……”

    他的意思是要和她……他这几天是在等她慢慢接受他,他今天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并不是真的要娶她,而是……

    但是她做不到。

    虽然她做不到心里去依从他,但是为了她的族人她可以牺牲自己,求他成全。

    但是现在她连这样的资格也没有了,因为她并不是完美的。

    那么她的孩子,她的孩子究竟是哪里来的?

    月姮突然感觉到头特别的疼。

    脑子里不断盘旋出那句话——即使天地颠覆,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会因此倾塌,即使千年万年,也是生死相随……

    ☆、第218章 我怕你阻止不了我

    那个人究竟是谁?

    感觉心在痛,一抽一抽的痛。

    月姮的脸色发白,正如他说的如果明日清晨不能赶到山顶,堺卜罗山坍塌,拉诺德族人也会因此毁灭。所以还有一夜的时间,不管能不能到达山顶,她都要去试一试。

    她丢下了所有的心思,迎着一点点月光沿着山道走去。

    努力地想记起之前的记忆,但似乎有些徒劳。看着他的身影,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和他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和他之间一定还有什么关系。

    越是努力去想,仿佛越是徒劳,一点点都记不起来。

    月姮脚下谨慎了许多,因为她有了孩子,不管这个孩子的阿爸是谁,她都是孩子的阿妈,她要保护好这个孩子。

    当又一次迎来一道曙光时,月姮的眉眼微微有些刺痛。抬头看见山顶的铸剑台处,强大的灵力外泄,她感觉自己的皮肤有些灼烫感。

    在金色的光芒中,她望见他淡漠的容颜,突然间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那一天在一旁空虚之中,他抬着沉稳的步伐在半空中——拉诺德萨塔,两千五百年辰光不见,你可安好?

    他是后阳,他就是后阳。

    月姮心里涌起一阵浪潮,什么堺卜罗山坍塌,拉诺德族人也会因此毁灭,都是谎言。

    堺卜罗山的坍塌并不是因为灵力的外泄,而是他,达洛后阳想要取走凤落和凰栖。这两把剑镇守着这座山,她要取走这两把剑,毁了拉诺德。

    月姮定定地看着他,目光中带了些疏离,还有戒备。

    离山顶其实已经不是很远了。

    “我不会让你带走凤落和凰栖。”月姮说道。

    “你想起了什么?”后阳眼里多了一丝惊讶。他料想的没错,他之所以会说三天之内必须赶到山顶,是因为他知道她的记忆不会被封存太久,三天已经很长了。

    等她想起了一切,要得到凰栖和凤落就并没有这么简单了。

    “我想起了什么你无需知道,我绝不允许你伤害我的族人。”她坚定地说道。

    “是吗?”他的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眼底也泛起了冷意,先前夹带的略微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我怕你阻止不了我。”

    后阳说着已经拉着她的胳膊,她感觉到自己恍惚间腾空而起,后阳打了个结界拉着她用御风咒到了山顶。

    月姮刚才心里还有一丝的侥幸立即被浇灭。

    他明明可以使用灵力,问什么要如此欺骗。她的眼里多了些愤恨,扭动着身体要挣脱他的钳制。

    “如果不想死,我劝你还是不要动。”后阳一声冷笑:“你或许不怕死,但是你的孩子恐怕……”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是知道原因吗?凤落和凰栖我志在必得。”

    “取走了凤落和凰栖,堺卜罗山将会坍塌,拉诺德族人无一幸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拉诺德族人的生死与我何干?”他冷冷说道,语气如同审判,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却将她一族之人的性命断然葬送。

    “拉诺德与达洛本是一族,你却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残杀同族?”

    “我所作的无需你的质疑,你——没有资格。”后阳一字一句说着,两个人已经到了山顶。

    山顶的灵力很强,甚至能感觉到祭剑台下的千丈之境,凤落和凰栖在不断地震动。两把剑上溢出的暗金色的光芒直冲云霄,深厚,神圣。

    月姮落地后便踏上了祭剑台,却被后阳拉住。

    “你放开我。”她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

    “你过去送死么?”他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冷厉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站在那里。

    月姮突然之间明白了,他没有上去,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怎么才能取走凤落。月姮心里似乎又有了些希望。

    后阳凝眉,手上轻轻用力,用灵力将自己的手指划破,抬手将自己的血撒到那个光芒上。

    月姮心里清楚,血祭可以让这两把剑认主,那是在普通情况下。而现在这两把剑置于祭剑台下的千丈之境,他洒下去的滴血还未靠近剑身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挟持她上山顶的目的恐怕也是因为这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