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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不好,也不愿意把实情告诉大家,所以他们不能体谅你。而且既然你没有说出那件事,那就应该能够做好内部消化,履行好自己的职责,起码在这里你还是z队的队长。”

    被瑶华这么一吼,余玦才慢慢的把不聚焦的视线转移到瑶华的身上。这么一看,瑶华才发现原来余玦的眼睛竟然是如此的黑白分明,那黝黑的瞳孔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不再是之前那样坚定的眼神了,从这双眼睛里什么也看不到,好像无欲无求一样。

    “你怎么了?余玦比别吓我,你想哭就哭,但是别自己憋在心里,好吗?你还有我。”

    “瑶华,我没有希望了,接下来我不知道该去找谁了,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努力,所以老天爷才这么惩罚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更努力的,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如果说,在这一秒之前,余玦一直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着很好,就算是流泪,起码他没有歇斯底里。可是现在,余玦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安统统爆发了出来。

    还给我啊,还给我啊······“”

    没有谁比瑶华更明白余玦的努力,十岁的小余玦对十岁的小瑶华说:“瑶华,我要好好练习武功,这样才能找到我爸爸,也能保护你。”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用找爸爸来严格要求自己。

    “如果爸爸在我身边的话,他一定会想要我变得很强大的。”

    “爸爸要是看到我今天比赛赢了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瑶华,我不能输。”

    “等我找到爸爸之后,我一定要把我学会的东西都演练给他看,可不能让他因为错过我的成长而难过。”

    而现在,那个一直激励着余玦努力的人就这样消失了,余玦所有的寄托都变成了沉重的负担压在他的心中,有不甘,有狠,有心酸,有不舍。

    为他这些年的努力。

    为他没叫出口的那声“爸爸”。

    瑶华伸手抱住余玦,缓缓的拍着他的背。

    “你还有我,我会是你一辈子的家人的。”

    余玦埋在瑶华的肩窝处,哽咽着收拢手臂,起码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无所有,不会有被抛弃的失落感。

    云旗他们走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番景象,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一男一女相拥在最后的余光里,一半是浪漫,一半是悲情。

    云旗的嘴角扬起了一丝苦笑,这样的结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们很有默契的没有打扰相拥的两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看着。很多年后,当回忆慢慢变得模糊,头脑慢慢变得不是很清醒,这一幕也没有被所有人忘记,这是他们那个岁月里最奢侈的浪漫了。

    终于回到西乡的时候,云旗还是因为伤口发炎而倒下了。医生看着那溃烂的皮肉,散发着阵阵腐肉的味道。

    “你们要是再晚来两天,就可以帮他挖个坑备用了。”

    言叶看医生用刀子一片片的割下腐烂的肉和一些好肉,心头也像是被刀割一样的疼。瑶华站在一旁,她只能祈祷在割完烂肉之前,云旗一定不要醒过来,要不然他会活生生的疼死的。

    余玦把顾况送到了牢房里,让信息部的人审问。回到西乡之后,他就把心底里的悲痛深深的掩饰在风平浪静的面孔下,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睡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终于翻身起来,拿着铲子出了西乡。

    第二天的时候,临近村子的地方多出了一块无名碑,在这个时代,能够在死后安葬于土地中,一定是前世的做了很多的好事。

    何极回来之后,将师傅的灵牌拿出来,他额头扣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师傅,对不起,我没有亲手帮你报仇,不过,您老可以放心的去了,恶人已经遭到了恶报。”

    杜衡每天闲着没事,就逗逗来院子找云旗的李勤勤。

    “傻大个,你跑什么啊?回来。”

    李勤勤知道z战队回来之后,就来到他们的院子想找云旗,杜衡想着云旗的病不适合被人打扰,所以在这之前,李勤勤来找云旗的时候,都被杜衡给忽悠了。

    杜衡实在是觉得这个戴着墨镜的傻大个很可爱,每一次见到他都忍不住想要逗他。偏偏李勤勤又是个你说啥他就信啥的性子。

    李勤勤听到杜衡叫他,就默默的停了下来,直到杜衡跑到他的面前,李勤勤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叫傻大个,自己就自动默认为是自己呢?

    李勤勤低着头,他很不喜欢杜衡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可是这个人偏偏喜欢拿人取笑。杜衡弯腰,从下望着李勤勤的脸。

    “傻大个,你为啥总是戴着墨镜啊?你有红眼病吗?”

    李勤勤不想和杜衡纠缠,只能无奈的点点头,他的无奈被杜衡看在眼里,就成了难为情。杜衡直起身子,挠挠头。

    “别那么丧,不就是红眼病吗?小爷我有办法。”

    李勤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杜衡就像是一阵风似的就跑开了。李勤勤看着杜衡的背影,倒是有些担心云旗了,这样的队友应该很难相处吧。

    第40章 新坟

    差不多是两周后,顾况那里才有了进展。顾况的嘴很严,还没有求生意识,信息部的人对他的的肉体折磨好像没有一点用,而且因为顾况本身的意志很弱,导致他的身体每况愈下,于是信息部改变了他们逼供的手法。

    从之前的体罚,转变成了心里层面的攻击。

    顾况招了,他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的事,像是在回顾自己的一生一样。

    顾况招的那天,杜若就站在一旁,何极从任务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根本就不理会这件事。

    但是杜若不一样,她想知道何极那天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会崩溃?

    “我7岁的时候就随着姐姐去了南镇,那个时候姐姐14岁。那时候南镇还没有那么太平,为了不被赶出去,姐姐就和别人决斗,决斗的过程中,姐姐被划伤了脸。不过好在她赢了。在姐姐17岁的时候,就已经跟着前辈们外出任务,那次姐姐出任务回来之后,很高兴的告诉我,她遇到了一个对她而言很重要的老朋友。从那以后,姐姐就开始参加各种任务,只要能够离开南镇。每一次任务回来,如果能遇到那个人,那么姐姐就是开心的,如果遇不到,那么姐姐的脸上就很长时间看不到笑容。可是好景不长,姐姐的事被统领发现了。虽然统领没有大发雷霆,可是姐姐却很自责,她出任务的频率更高了,又一次姐姐出任务后,带回来一个俘虏。”

    顾况说道这里停下了。

    “那后来呢?”

    顾况嗤笑一声,他双手被镣铐束缚着,放在双腿上,上面布满青筋。那些回忆他一点也不想记得。

    “那个人很高,长得很好看,如果姐姐没有被毁容的话,和他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姐姐很自卑,和我吃饭的时候,姐姐问我:“况儿,姐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