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
下属们依命跟著开,砰砰砰几十发子弹一起来,流弹交织炸响,洞内像发生了小型爆炸。
但怎样都没有动静,等到众人子弹打尽,门扇后的女人才出来,笑著问:“怎么,开枪打不中的感觉,很糟糕对不对?”
“想杀人,杀不到,很挫败对不对?”
“现在想把我碎尸万段对不对?”
她一句一问,众劫匪一愣。
下一秒,就见她收了笑,眼神凛厉起来,连嗓音都寒意凛凛,“你们这群十恶不赦的劫匪!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刽子手!这些年你们杀人如麻,劫财无数,伤天害理,泯灭人性……作恶这么多,也该有点报应了!”
“你敢!”加文咬牙,“你敢动我!谁敢动老子!”
这个不可一世的瘦高老头尖叫起来,怒兽般的狰狞,“谁敢!”
张心艾跟在旁边吼:“庄清研你这个疯子,你敢!”
庄清研只是笑,忽然手一拉,洞穴上面咔擦一声响,一个巨大的木制栅栏落了下来,像枷锁一样压住了众人,劫匪们动弹不得,劫匪们正拼命想将栅栏推走,轰隆隆一声奇怪的声响,头顶上又有一个巨大的斗出现在洞穴之上,里面盛满了成吨的灰褐之物,定睛一看,竟然是土渣。
地下人惊恐嚷道:“土!她要活埋我们!”
庄清研轻笑,不说话,看著这些人惊恐的脸。
没错,她就是要活埋这些罪大恶极的人。
她必须这么做,她曾想著按照法律程序,要将这些歹徒交由官方处理,奈何这些人都是无国籍的流窜者,户籍上没有国家管理,而他们就仗著这点,这些年东窜西钻,打一枪换一地,官方想治理也抓不到他们,而这些丧心病狂的人都是反抓捕的高手,每一次作案他们都将证据毁灭,即便有官方真的盯上,也因缺少铁证而作罢。所以他们狂妄肆虐这些年,法律也无法制裁。
好了,今天交由她庄清研吧,母亲的血仇,国家科考队先驱的仇,还有被掳去的那些珍贵国宝。
被践踏的尊严与生命,她来找回。
“去天堂赎罪吧!”她一笑,突然狠狠拉了下手中机关!
巨斗猛地一翻,在歹徒们惶恐的眼神中,成吨土渣倾覆而下,不少曾杀人不眨眼的匪徒们嚎叫起来。
庄清研冷冷看著,准备再一次加大土渣的量。刚才只是一点点前戏,这一次再加,就真的gameover了。
正准备再动手,忽然耳后有风声一掠,她本能一躲,有什么东西重重击到了她左肩!
庄清研痛的倒吸气,她强撑著让自己扭头,就听土渣下挣扎的加文喊起来,“沉碧如!杀了她!杀了她抢回机关!”
那后面拿长棍袭击她的人就是沉碧如!
原来她没有掉这个坑,早在加文发现陨石夜明珠时,沉碧如就发现了加文眼里的杀机——作为地宫储备利用工具的她,陪著加文找到了至宝,这至宝又岂能由外人染指,加文多半也会杀了她。于是她趁著光线暗,人多脚乱,悄悄往外溜,而就是这个时候,庄清研出现了,利用陷阱将a.g的人全都控制住。而沉碧如早就想要庄清研死,眼下忌惮著ag,她干脆就躲在一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庄清研解决完了ag,她再偷袭杀庄清研。
但她不会用枪,用刀也怕太近身反而被庄清研发现,于是就找了根粗棍,对著庄清研后脑就是一击!
后脑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原本她以为这一下庄清研不死也残,没想到庄清研竟然迅速一躲,只被打到了肩膀。
“沉碧如……”庄清研忍著肩膀剧痛,眼神凛厉,“等你很久了,咱今天终于不用做戏,恩恩怨怨,把账一起算了!”
沉碧如见她受伤不倒,心里反而有些害怕,拿著长棍指著她,“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砸烂你的头!”
“砸啊!”庄清研不怒反笑,“这洞穴的机关我已经设置好了,半小时后我没出去,这个洞穴就自动爆炸,我们全部一起死!”
沉碧如大惊失色,瞧了庄清研几秒后她勃然大怒,“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哪怕死你都要拉著我!”
“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高声尖叫,就见那边庄清研不知何时冲了过来,一手扭住她胳膊,一手劈手就夺了她的棍子,接著长棍一挥,对著她的背脊就是猛烈三棍。
沉碧如猝不及防,一下被打在地,痛得差点晕过去,倒抽了几口气她躺在地上忽然歇斯底里,“老娘说错了!你们庄家人就是这样!就会变著法折磨我害我!你们这群王八蛋!利用我伤害我……”
庄清研再给了她一棍,“沉碧如,你摸摸良心问问,这些年,到底是你害庄家,还是庄家害你?”
沉碧如一面痛一面喊:“不是你也是你爸!你那个没良心的爹!挨千刀的!活该早死!”
“死鬼!挨千刀的!”沉碧如骂声不绝,骂了一会却又莫名红了眼,“我对这么好,我爱他这么多年,为了他宁肯净身出户,来你们庄家做后妈……”
她看向庄清研,眼泪竟然这般怔怔往下掉,“我说错了吗?你想想。最开始嫁进你们家的几年,我爱屋及乌,也曾将你当亲生女儿一样啊,你病了不舒服,半夜我都背你去医院,你说你想吃糖醋排骨,我不会,学著做,把手切破几次都心甘情愿……”
“我对你好,我变著法讨你们欢心,就想你爸能对我上心,可他从头到尾都没在乎过我,他娶我进门,就为了要我给你做保姆!他从来不把我当老婆,我打扮的再好,他都看也不看……甚至,甚至他还要跟我分房睡,你妈死了这么多年,他夜里还要抱著你妈的衣服!”
她大声质问庄清研,“我能不恨吗?!哪个女人到这个份上不恨!!!”
庄清研道:“所以你就出轨,偷人,夺了我们庄家的财产,甚至杀了他!”
“是啊!他折磨我,我为什么就不能报复他!”沉碧如道:“其实我给过他机会的,我把你妈的衣服扔了,可他非要找回来,我气,我就想法让他住了院……谁知道他就连住院,昏迷都喊你妈的名字……”
沉碧如大笑起来,眼泪却越发汹涌,“既然他这么喜欢叫,那我就割了他的脖子,割了他的声带!我让他叫!”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