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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也是有意的,恰逢那个时候得知渣男羞辱过她的一朋友(其实还算不上朋友),单纯喜欢看她的戏而已。那个女戏子演员想自杀,被女主拦住,说为了这么一个畜生,不值得。然后,最后一次她碰见了张渣男,便喊他名字,也热情打了招呼。女主的目的,是为那个女演员出口恶气,也没想那么多,单纯想挑逗一下再像甩狗一样去踹渣男。结果,张渣男着了迷,以为女主踹他是因为她有老婆,便说什么要休老婆——

    整个事情就是如此。女主有错,作者不为她辩驳,但是,整个事情,女主就该遭受后面一系列人生攻击?

    作者不发表任何看法,说多了是错,作者仅一个观念阐述:女主是有错,但是她能反思自己,这是作者写几章的目的!谢谢!

    第34章 锦绣的反转

    锦绣碰到吴氏之弟吴二郎时, 正是她和那小书呆的一番“讨教”之后。

    小书呆说:“一个人的名誉究竟值多少钱?嗯,在下也计算不出来, 不过, 孔老夫子有言: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就这样,摇头晃脑, 传道解惑,有板有眼地又是一通。“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这句话大意是, 君子担心死了以后, 他的名字不为人们所称颂夸赞。锦绣听了,哈哈大笑。

    “小娘子,在下……在下说错了什么吗?”小男童面红耳赤。

    锦绣忙说不是不是。

    她幽幽地, 勾着那张漂亮粉嫩的小嘴儿, 长叹了一声:“原来,一个人的名誉,连死了都这么值钱呐?”她摇头, 冷笑。没有再说什么。

    通往那个巷口出去就是锦绣要去的聚月斋。

    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就这么闲嗑一会儿。忽然, 小书呆又是一张脸红耳赤。随即,嘴里嘀嘀咕咕, 好像在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锦绣一愣,又以为是见着了童幼版的小卢信良。不过, 没有调戏他的兴致,问他念什么呢,小书呆眼睛天真而清澈地看着锦绣,又是一阵脸红火热。“小娘子,你长得真真好看……”

    嘿!敢情是这小东西调戏起她来了?旁边的春儿听了,噗地一笑,锦绣马上瞪她一眼。

    “小娘子,你人长得这么好看,看起来又端庄,又好学,肯定是知书识礼,难怪诗篇上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后,在下要是能娶到像你这么一个又好看、又好学聪慧识大体的娘子做夫人那就好了……”

    “唔……”

    那天,锦绣到底还是没有再去聚月斋选购紫貂皮毛。

    小书呆说,那貂儿被取毛的过程实在残酷而血腥,具体怎么残酷、怎么血腥呢,怕锦绣听了会做噩梦,只大致那么叹了一声,很是无奈地:“所以,朱老夫子才说,夫外物之诱人,莫甚于饮食男女之欲,然推其本,则固亦莫非人之所当有而不能无者也……”哆里哆嗦,又是一堆。锦绣忙道:“行了!行了!”这还没完没了了!

    不过,仔细想想,不知怎么地,抚颔笑了:卢信良啊卢信良,看来,你的那些说教能力,还没个小屁孩有能耐呢!

    就这样,锦绣没有再去选购貂皮了。春儿就跟见了鬼似的。

    春台戏院的杜二姐,因为锦绣之事,自然心里七上不下,忐忑内疚。觉得这件事儿上始终对不起锦绣。这天,《绣榻艳史》的幕后黑手和始作俑者吴氏的兄弟,吴二郎,又到这戏院听她唱戏。上次吴氏来找他就是因着这缘由。不过,他倒不是这二姐的戏迷。这吴二郎平时最恨的,就是这些莺莺燕燕、妖妖娇娇、尤其是打扮得浓妆艳抹的浮□□子,特别是这些娼门粉头之流。因此,他来这戏楼子听戏的目的,就是想借此三教不入流之地,好好地、痛快地发泄一番。尤其,是像杜二姐这种贱/货骚/货,他最喜欢看的,便是她们在自己手底下被整得哭爹求教,满脸泪痕狼狈告饶。

    “你喝,还是不喝——”

    杜二姐已经被灌了将近十杯的苦辣烈酒了。

    一个羸羸弱女子,本就不胜酒力,生活如此之地,逢迎酬对,她的身体早出了毛病。

    现在,那吴家的二郎还在灌。意思是,你不喝,就不给他这个在吏部做事的五官员面子。是的,吴家虽不是大宦,到底也是有些来头。二姐觉得,自己再被灌下去,不死也要掉下一成皮!

    “吴大人……”

    杜二姐陪着笑:“您看,小女子毕竟是个弱质女流之辈,要拼酒,自然拼不过像吴大人这样的刚烈男子,所以……”又是再三的赔笑。意思是,她再这么喝下去,就要弄出人命。而弄出了人命,于你这姓吴的王八不见是个好事儿!

    是的,就这么一阵拼死了的折腾。当时的杜二姐,心里那个恨啊!锦绣之事,本就雪上加霜,现在,这杜二姐恨不能手拿利刃,或者一包□□,先结果这腌臜变态的臭王八再说……

    “卢夫人……”

    一阵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声。

    灯光灼灼闪耀的戏院二楼。锦绣,穿得盛装隆重地,气场灼人而鲜艳靓丽走了进来。

    碧蓝色闪银明霞锦缎长裙并夹袄,身系青云缎玫瑰色锦毛披风。有人帮她打了珠帘,侍女春儿跟在她的后侧,手捧了个掐丝珐琅的小暖炉。

    杜二姐心中“哟”了一声,暗叫不妙。和这姓吴的臭王八惨烈对峙都也忘了。

    锦绣进来的一刹那,忙递眼色望过去,“大姑娘,大姑娘——”意思是,你这小祖宗小姑奶奶怎么来了?

    锦绣倒也很淡静,她坐下来,轻轻撩撩裙摆,撂撂臂上画帛:“吴大人——”

    一笑,有仆从端得茶来,她用那青花瓷的盖子慢慢地,轻轻地刮弄着汤面上的细细茶丝。

    满盏浮花乳,芽芽挺立,是白毫银针。

    锦绣又说:“何必要跟个小娘们过不去呢?吴大人气血方刚,这酒量自然是一海一海的。诶?要不这样吧,本夫人瞧着今天跟本夫人来的那几个小厮——”

    她这意思,你要拼酒,本夫人有的是人……怎么样?要不要来拼拼,本夫人量着你也不敢!

    那天的气氛,着实微妙而难言。

    二楼上的纱绢红色小灯笼一盏一盏,还在次第摇曳。

    杜二姐当时的那个嘴哟,僵得之硬,直暗骂锦绣这姑奶奶太不省事儿。你说……你说你现在都已被推倒风口浪尖了知道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