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身体薄弱,恐怕不能应公子邀约了,恕霓凰打扰二位雅兴。
郁观楼:等下,你们是谁啊?
时遇殊:(围观了许久)应该是来自未来的cosplay爱好者,nfsa局又有得忙了………
梅长苏:(咳嗽)咳咳咳,公子我们来自于南梁大通年间,在下本名林殊……
时遇殊:啥啥啥?卧槽~!!过去的也来了?
郁观楼:(终于get到点了)怪不得我叫小殊你就出来了,还真是有缘啊哈哈哈哈
时遇殊:有缘个屁啊!你没看到啊!那是过去的人!过去的!我们nfsa局难道还要管从过去来的人吗?快,跟我一起去质问无良作者!!为什么要加戏,我很累了,快让我去和小姑娘谈恋爱!
喵大王:(菩萨般质朴的微笑)是因为我觉得最近自己太懒了,所以加个戏,来打我呀,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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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给一天双更的自己一个围笑汉涌抱,决定明天中午吃冒菜犒劳自己o(∩_∩)o
第6章 好巧又见面了
和郁观楼一起来的,还有信息技术科的两个骨干警察,是时遇殊特地要来的。
“这次通过我们的审问和调查,偷渡者之间应该已经形成了联系网,幸运的是这次抓到了支线接头人物,通过对他随身携带和家族相关的通信记录查询,尽管已经销毁了百分之三十,但我们仍然得到了一份八十人的名单。”
页面切换,八十个人的名字跳出来,闪烁。
和刑侦局最近的案件一对比,有五个人的资料重合,那几人的抓捕就交给了他们。剩下七十五人,交由一大队。
时间限定为周五18:00之前,完成所有任务。
作为副局长,时遇殊参加a组的抓捕工作。
到达出口,郁观楼果真站在那里,换上了便服,指尖夹着烟,出神抬头望着nfsa的高楼。
“看什么?”
时遇殊示意他踩着自己爱车的顶了。
吐了口烟圈,懒洋洋地让开位置,让跑车升起来。郁观楼眯着眼,“要不是我们有合作关系,我也会不公平的,都是警察,凭什么你这里看起来如此奢华。”
懒得回答,时遇殊直接坐了进去。
这样想的人也不少,与他无关。nfsa在目前,也只能是个隐姓埋名的机构,所以大概当初才会找到时遇殊。
他不是简单的一个军人。
时这个姓,从某种程度上,几乎能一己之力撑起这个新兴的机构,也能阻挡潮水般的闲言碎语。
时遇殊却为这份顶着老头子和老爹的殊荣感到不快许久,纵然他心气甚高,也只能通过这么多年的磨炼,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脚印,来昭告天下。
“说吧。”
待郁观楼坐到副驾,时遇殊慢条斯理输入目的地,才翘着脚看他。
当初郁观楼结婚这事在好友圈震荡也不小,他娶了个记者媳妇,还是个言语利索风风火火的女人。
从婚宴后,时遇殊就没见过陈问渠,他也没这个心思去关心发小的婚姻生活质量。
唯一记得,就是她的名字——问渠那得清如许——怪不得做了刨根问底的记者,还获得过金笔大奖,鼓励她的不偏不倚言辞犀利。
这样的性格多少在生活中体现出了几分,一个警察,一个记者,都是整天着不家的职业。
没有朝夕相对,再多的温情都会被逐渐消磨。
“她说接了任务,要驻外一年,我还能说什么。但我还没来得及说我们谈谈吧,一纸离婚协议就递过来了。”
“你签了?”
“她签了,我还没有。”
郁观楼难得这么颓态,垂着眼说话的样子,有点小心翼翼,好像呼吸之间就能让这件几乎已成定局的事滑入深渊。
平生最不擅长安慰人,时遇殊收回视线,为这种牵挂人心的感情而不解着。
“她看上去好像真的没有牵挂,唯一的弟弟,也长大了,考入传媒大学,就能孑然一身走了。我本以为这两年的婚姻,在她心里也该是有涟漪的,回头看,却还是古井无波。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多想这桩婚姻的开始,最好不是因为活下去,而是我爱你……”
郁观楼扭过头,看时遇殊难得沉默一回,自己率先笑了声,“这些事只是想说出来而已,只有自己才知道,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余地。”
“好,那就喝酒去。”
时遇殊本着兄弟情义,忘记了几个小时前自己铁骨铮铮的那句“去个蛋”,和郁观楼去了熟人的小酒馆,也就只有“非鱼”里面,还保持着十几年前的装潢,没那么创新,却让人觉得小小安心。
两人不懂事的时候,就爱一起勾肩搭背去家里酒窖找陈酿,后来两位老爷子都发现自己藏好的好酒,几乎被挖走了三分之一,自然找到了罪魁祸首。
当然了,挨打的时候,彼此还是惺惺相惜的。
酒量和友谊都是这么练出来的。
喝了近一个小时,郁观楼不太清醒了,托腮望着吧台后的老板娘,“你说为什么我就不能找个温柔可人的媳妇,非要往家里扛一颗定时炸.弹,每天小心翼翼看着,得,还是免不了被炸飞的那一天。”
“因为你笨。”
言简意赅,时遇殊没好气开导这个醉酒后抛弃智商的男人。
“真的……”
“原来石头碰石头是没好下场,我们都太硬,棱角在磨合的过程中,反而越来越尖锐,也许我需要的是一块泥巴,能捂住所有的锋芒,安心地被尘世的气味包裹。”
郁观楼看着时遇殊,眼里亮亮的,举起酒杯,“喝完就回家,明天还有工作。”
无声碰了下他的杯子,时遇殊低头,喝光了残余的酒。
做不到感同身受,那就一起度过这段煎熬的时间,有自知的人,谁也劝不了。
方渡青一觉直接睡到十二点,若不是腹中的饥饿感,还是会继续和床依偎下去。
想着下午的工作,人清醒了。
跳到地上,跑去浴室洗漱,照镜子时才发现刘海被睡出一道深深折痕,一边刷牙,想紧急处理的办法。
最后只能编成辫子梳到后面去,露出的额头似乎比其他地方白一点,方渡青吭哧笑,习惯着这种眼前突然山水明净的感觉。
吃过饭,赶往电视台。
台长助理在上午和方渡青联系过,说她下午要监督新的综艺节目,在三点前结束即可。
不敢怠慢,方渡青全速赶了过去,到达的时候,刚好下午一点过几分。然而楼下的识别系统没放她进去,大概是没记录在来客系统里。
脚下转着几个防爆小机器人,来回扫描身上的东西,确保安全性,方渡青无奈,给助理打电话。
没人接听。
安保人员看她的眼光瞬间复杂起来。但也没到动手驱逐的地步,看上去毕竟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
方渡青退到一边去,首先将“强闯”的可能性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