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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睡好,小声问道:“没事吧。”

    “没事,”袁钺说,“你表叔过段时间要回来了。”

    “哦。”蒋容不置可否地答应了一声,他其实连秦英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那时候不过把表叔当个借口,好赖死在袁钺家不走。

    “你继续睡会儿吧。”蒋容说道。

    袁钺“嗯”了一声,但是依旧压在蒋容身上,头拱在颈窝脖子处四处乱亲。蒋容感觉到他好像硬了,脸红了下,自己也有点硬,他看了看时间,还是大义凛然道:“下回呗,我待会儿要回家了。”

    袁钺叼住蒋容的耳垂,含糊道:“很快的。”

    蒋容:“你才快,你全家都快。”

    到最后蒋容还是半推半就地把裤子扯到大腿中间,两个人好好地穿着衣服,只把硬着的阴茎掏出来,并到一起去套弄。袁钺怕蒋容着凉,没有掀他的衣服,只是把手伸进去,捏住一边的乳珠,轻轻地揉捏起来。

    蒋容被弄得舒服极了,腿软软地分开,嘴里发出小声的呻吟,时不时抽动两下。袁钺不停地抠弄他顶端的小孔,待要射的时候又掐住根部。

    蒋容眼睛一瞪:“你不是说很快的吗?”

    袁钺挺了挺腰,拿自己那根去顶蒋容秀气的阴茎,说道:“你快,我不快。”

    最后两个人硬是厮混了差不多半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各自射出来,袁钺伸长手扯了抽纸来替两人擦干净,替蒋容把围巾围得严严实实的,只漏出大半张脸。

    两人下楼的时候,辛尧还是躺在沙发上,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朝他们两个人吹了声口哨:“眼下发青,印堂发黑,小伙子有点儿肾亏啊……”

    “蒋容,”许一心截断了辛尧的话,问道,“你们啥时候期末考啊。”

    “一月初吧,”蒋容笑道,“怎么啦?”

    许一心又重新擦那些他永远也擦不完的杯子,耸耸肩:“没事儿,随口问问。”

    晚上蒋容回家的时候顶着冷风买了个雪糕,拿到顾丹丹房间里,吹着暖风惬意地吃起来。等到顾丹丹委屈地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才拿手指沾了一点,抹到顾丹丹的小嘴唇上。

    可怜的顾丹丹把嘴唇上的雪糕舔了又舔,才哭哭唧唧地睡着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期末考也来了。期末考试当天,做题从来都是凭感觉的谢晋居然认真了起来,书包上还挂了个符。

    “这是什么。”蒋容用手指戳了戳。

    谢晋赶紧护住,煞有介事地说道:“这是我妈从庙里给我求的,保学业的,开过光的。”

    于小璘闻言也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谢晋很讲义气地拍了拍胸膛,说道:“要是有用的话,我让我妈也给你求一个。”

    于小璘忙点头,别别扭扭地说道:“谢、谢谢。”

    蒋容:“……”

    不知道到底是符开了光还是谢晋的脑袋开了光,他这次期末考居然名次往前进步了快一百名,把老师感动得不行,发成绩的当天还特意奖励他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以作鼓励。

    谢晋严肃地从老师手上接过那本笔记本,还鞠了个躬,老师老怀安慰地笑出了牙花子。

    于小璘用着近乎于虔诚的目光看着谢晋书包上挂着的符。

    要是老师知道了谢晋这么拼命学习是为了打炮,可能会气吐血,然后把那本笔记本塞到谢晋嘴巴里。

    那天悄悄偷听了约炮全过程的蒋容暗暗想到。

    第30章

    过年几乎可以算是蒋容最讨厌的节日了。他妈结了两次婚,又离了两次,娘家亲戚早就不来往了,前夫那边的亲戚更不会来往,每年都是除夕三个人吃个饭,然后在家里呆到初八顾清上班,蒋容才能出去玩。

    说是玩也不过是大街上溜达溜达,无论是哪个人的家里都是亲戚朋友人来人往的,谁也不好意思打搅。

    今年也不例外。顾清早早就做了一桌好菜,电视开着,喜气洋洋的音乐声充盈了整个饭厅。刚刚病愈的顾丹丹乖乖地坐在桌边,小短腿一晃一晃的,想要伸手去抓一只鸡翅,被顾清一筷子打在手上,才乖乖地用起自己的小筷子。

    蒋容沉默着,听着顾清和顾丹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吃完了一顿饭,脑袋里想着这两天能不能溜出去找袁钺。

    顾清很快吃完了,走进了厨房里,不知道倒腾什么,又悄没声息地进到房间里去。

    蒋容推开顾清房间门的时候,看见顾清正对着一张照片垂泪。照片上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儿,手牵着手看着镜头,笑得很灿烂。照片前面还摆了个小碟子,里头盛了几小块糖醋排骨,上面放着一双筷子。

    顾清发现了蒋容站在门边,“啪”的一声把照片扣在桌面上,抹了抹泪站起来,故作轻松地说道:“容容,吃完了?”

    蒋容还是沉默。顾清连忙过去搭着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外走:“去喝点汤。”

    蒋容站在原地不动,说道:“你为什么每年都要偷偷摸摸的,想我哥了,光明正大地想不行吗。”

    顾清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说道:“不,不是,我怕……”

    “怕我内疚?怕我难过?”蒋容的语气近乎于冷漠,“我为什么内疚。你觉得是我的错是吧,是我害死了蒋安是吧,你一直这么觉得的。”

    “好了,别说了!”顾清严肃了起来,皱起眉头呵斥了一声,然后又放软了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不气了,去喝汤。”

    蒋容内心烦躁得要命,就像是明明想要大吵一架,但是对方根本不正面接招的那种憋闷感,他憋闷了十多年了。

    “你为什么一直对我都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呢。我上学迟到你不管,烫头染发也不管,住哪里也不管,考多少分都是表扬。”

    顾丹丹从饭厅里跑过来,抱住了顾清的脚。顾清把他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垂着眼睛不看蒋容,小声说道:“不说了,不说了,饭还没吃完呢。”

    总是这样。

    “我今晚去于小璘家住。”

    蒋容撂下了一句话,穿上大衣就出门了。当然不是真的去,谁这么不长眼打扰别人家团圆。他边走边给于小璘发个短信,让她给顾清打电话说自己在她家。

    他沿着江边走着,被冷风吹得缩起了肩膀。

    天色已黑,路上基本没什么人。一栋栋住宅里都亮起了灯,人都在里面。他把手机拿出来,想了想又放回到裤兜里去,打算不声不响地跑去袁钺那里,吓他一跳。谁知道蒋容顶着冷风到了袁钺家外头,里头是黑的,他拿钥匙开了门,摩托车不在,家里黑漆漆的。

    “上哪儿去了。”

    蒋容嘟哝着重新锁上了门,打了打袁钺的电话,关机。他只好又溜达到了白塔。酒吧街上更空荡了,基本每一家酒吧都挂上了停业的牌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