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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弱,却也是有节气的好么!大师姐这么好的人,才不会出卖她!

    景攸宁眯着眼,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找死。”

    怒龙发出一声响彻长空的长啸,怒气腾腾地飞扑过来。

    白衣长老已经耗尽灵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怒龙奔腾而来。兔子们虽然有节气,却也挡不住心中的惧怕,忍不住瑟瑟发抖,害怕得闭上了眼睛。

    早知道,就不上龙未山了,呜呜呜……

    忽然听得砰的一声。

    兔子们一抖,还以为是末日来临。过了一会儿,却发现并不是,他们还活着!

    稍微胆大的几只兔子颤颤巍巍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儿,偷偷瞄了一眼……

    双眼猛地张到最大。

    甚么情况!

    她是谁!

    她竟然接住了对方的剑气!

    她又把对方的剑气逼回去了!

    嗷,她真厉害!

    嗷,她好帅!

    站在白衣长老前面、背对着他们的那个女子,一袭红衣似血,一头青丝如瀑,红衣与青丝在风中猎猎舞动,脊背挺得笔直,手握一根漆黑通透、盈着红光的骷髅杖。

    她将骷髅杖竖于胸前,咒术声响起,将骷髅杖猛地向前一指,便看到吊桥的另一头,蓝衣刃修所立之处,腾地升起一道耀目的赤色卍字光阵。

    “甚么声音?”

    “嗷!是敌人在惨叫!”

    “哈哈,他们也有今日!”

    “咦,这是什么阵法?好美!”

    “这是……天哪!这是杀戮之阵!顶级杀修的杀戮之阵!”

    “是杀修!她是顶级杀修!”

    “呜呜呜呜,我们有救了!”

    蓝衣刃修被逼得后退一丈,这才逃出杀戮之阵,却是元气大伤。

    景山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抬眼看着杀戮之阵的主人,中间隔着红光,那人的模样他看不分明,便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插手多管闲事?”

    那人将骷髅杖一收,那红光大盛的杀戮之阵便如同火焰渐渐地熄灭了。

    景山看着她,一袭红衣比火还刺目,一张媚不可言的脸上泛着清清冷冷的蔑视。

    “容佩玖,”她淡淡地说道,“滚。”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因为太累了,就睡了~

    为了补偿,今天送了将近1k字~

    大佬们,小的这两天放了防盗章,忘了在作者有话说里面告诉大佬们一声了,是我的错~

    以后还会时不时放防盗章,有时候懒得放就算了~

    还请大佬们谅解,放防盗也不是为了那俩钱,毕竟,小的是个默默用爱发电的作者~

    只是熏疼那些无数个深夜熬着码出来的字而已,嗷~

    爱你们~笔芯~

    感谢赤练君的营养液~

    读者“赤练”,灌溉营养液 +1 2017-05-08 07:10:51

    ☆、第57章

    清清泠泠的三个字, 好似一道激流, 飞溅在所有人心上。

    倒地不起的几位白衣长老不约而同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容佩玖——这个早已被容氏宣告陨灭的最后一位神道杀修。怎会是她?这一身烈焰般赤灼的杀修袍, 这高挑修长的背影,这般张扬恣意的做派, 不是她容佩玖又是何人?

    素来优雅矜持的紫衣禅修亦是瞠目结舌, 面面相顾。他们之中的许多人, 对于容佩玖的记忆,尚停留在三十多年前朝露台的问审之上。不是说……容佩玖走火入魔早已身心俱灭了么?为何她的修为反而比之三十年之前愈发精进了?

    黄衣禅修个个面上呆若木鸡,内心却已是巨浪翻涌。

    没听错吧?

    容, 容佩玖?

    容佩玖!

    容佩玖不就是褚宗主本来要娶的那位杀修姐姐么?

    天啊, 她竟然还活着!

    可是, 褚宗主马上就要娶大师姐了!

    该怎么办?要站在哪一边?

    大师姐是个好人, 但容佩玖刚刚救了我们,而且, 她真的好帅……

    吊桥的另一头, 景山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头一偏,看向景攸宁,本想向自家公子讨个示下,却不想景攸宁对他全然不予理会,唇角勾出三分笑意,一双见惯风月的眸子眯着,兴味盎然地看着容佩玖。景山便知, 自家公子这是又中意上了。

    知主莫若仆,景山追随景攸宁多年,对他的喜好可谓是摸得门儿清的。景大公子风流多情,爱酒也爱美人,却也不是甚么酒甚么美人都来者不拒的。

    景攸宁一扇轻收,以扇骨拨开挡在身前的手下,缓步上前,在离容佩玖不到两丈远之处驻足,极为潇洒的拊掌一笑。

    “原来是容九小姐回来了,有话好说,好说。”

    容佩玖不语,拧眉看向他,见他笑容满面,心下不悦,只觉得此人举止轻浮,自命风流。

    “一别三十余年,不想九小姐比之从前更……”景攸宁故作停顿,意味深长的一笑,却是将话锋一转,“在下景攸宁,曾于多年前贵派的进阶礼上,有幸一睹九小姐的英姿,深深折服。后来听闻九小姐陨灭的噩耗,也曾心痛惋惜过好些时日——”

    容佩玖心中烦他,粗暴地将他打断,不客气道:“公子要说的,我并无兴趣听。时间宝贵,公子要么留下来继续与我一战,要么,就请回罢。”

    景攸宁虽被公然驳了面子,却也不恼,面上的笑意未减,“还请九小姐耐心些。景某今日带着族人上山,所为不过是争一口气。毕竟,人活一张脸。九小姐才回龙未山,想必还不清楚容景两家的过节。景某便与九小姐简单说道说道,相信九小姐是个明辨是非之人,也请九小姐听完景某所述之后,评判评判,看看道理究竟是在谁手里。”

    “你说。”

    景攸宁不紧不慢地打开折扇,轻扇了几下,笑意减作两分,道:“与容大小姐订婚的,原本是景某。却不知为何,容宗主中途临时变卦,将景某的彩礼悉数退回星沙山不说,还另行收下了昆仑山的聘礼,大张旗鼓地操办容大小姐与褚宗主的婚事,致使景某沦为东陆的一大笑柄。景某纵使再通达豁朗,此等明晃晃打脸之事,却叫景某怎生忍得?九小姐且说,是与不是?”

    景攸宁这番话一说完,容佩玖凝眸一想,便将此时的来龙去脉理了个大概。怪不得褚清越在他的识海中曾说,他求娶大姐是为了她。也难怪处尘长老要他答应娶容舜华,才肯将她的下落告诸他。

    容子修竟然糊涂到要将大姐嫁给景攸宁。嫁谁不好,嫁这么一个浪荡子。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东陆人谈论褚清越时,必在其后加上一个景攸宁。久而久之,便成了与褚清越齐名,人称北越南宁。

    这位景攸宁景大公子,容佩玖是略有耳闻的,也曾听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