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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他舀了一勺,送到自己口里尝了尝,嗯了一声:“多亏这虾仁好,不然味道还到不了这样。”

    陈溪念吃在嘴里,觉得这虾仁嫩香弹牙,不像是平常市面上能吃到的,便笑道:“这虾仁是什么来头?”

    “是爸听说你喜欢吃虾仁,用他的私人飞机从冰岛空运过来的北极虾,外面餐厅的北极虾为了新鲜,捞上来就煮熟了,可咱们这虾不一样,捕上来立马封冷库,最能保鲜,”容景风靠在沙发上,笑着瞥她,“你现在是不得了了,他老人家现在还没见过你的面呢,就想着给你献殷勤。”

    陈溪念是知道容晋亨在国内的地位的,闻言立即摇头道:“你不要乱说,你爸爸是什么样的人物,还说什么给我献殷勤这种话,我可不敢当。”

    “你不信?”容景风笑着,“后天咱们就要回家了,你先做好心理建设,到时候别被他的热情吓到了。”

    第34章 私/生/子

    “溪念, 这是北海道今天刚送来的蟹, 肉质很嫩的, 你快尝尝。”

    “溪念,先尝我这里的,澳洲新送的一批牡蛎, 你是吃生的, 还是蒸熟了的。”

    “二姐, 你做什么要抢,我带回来的伴手礼还没拆开呢。”

    陈溪念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碗, 堆满了鲜美的餐点, 有些缺氧。

    她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有料到容家人竟然这么热情。

    ——不是都说有钱人会傲慢吗,可容家哪里能见到傲慢的影子,嗷嗷叫还差不多。

    “景杏,你从纽约带伴手礼都是甜点, 现在在吃着饭, 你怎么还要给溪念吃,”容晋亨放下筷子,朝陈溪念笑道,“依我说, 你们都不要争,溪念第一次到家里来,你们争先恐后地,难道不怕吓到她吗。”

    容景风懒洋洋将手搁在餐椅背上, 眉眼含笑:“爸,我怎么觉得从小到大,几个姐姐也没这样对我好过?”

    他朝容景杏瞥了一眼,笑着道:“五姐,你在纽约待了好些年,每次回来,可没说给我带过伴手礼。”

    容景柳慢条斯理拿餐巾擦嘴:“你从小到大有爸疼你,哪里用得着我们做姐姐的。”

    “大姐,你这话可说岔了,”容景风笑,“从来也只有我挨的家法多,你们五个千金,爸什么时候不是把你们捧心上疼。”

    容景樱听了也笑道:“那照你这么说,是羡慕女儿好了?溪念现在还没生呢,要是以后生的是儿子,你岂不是要难过,怪她没有生个千金。”

    陈溪念的脸都红了,容景风把餐巾往桌上一搁,朝她笑道:“别听四姐的,她嘴皮子利,别人在她那儿,是永远都得不到好处。”

    容景风的五个姐姐,柳、槿、蔷、樱、杏,是容晋亨的两任前妻所生,虽说异母,但从小长在一起,各有出息,也都感情很好。

    几个人正相互打着趣,又对着陈溪念嘘寒问暖,容晋亨在餐桌头吃着牛排,忽然道:“今年景泽还没来电话?”

    他说的突然,一桌人霎时鸦雀无声。

    只有容景风默了一会儿,道:“或许晚上会来电话,先等等看吧。”

    陈溪念见五个姐姐神情尴尬,满腹疑惑,等到饭后才敢私下里问容景风:“景泽是……”

    “我弟弟。”

    陈溪念啊了一声:“你还有个弟弟,不是说容家只有你一个儿子吗。”

    容景风揉了揉眉心,起身去续咖啡:“那会儿景泽刚出生,妈和爸大吵了一架,搬了出去,原本想着景泽大了会回来,但妈把他教的很好,他打定主意不肯原谅爸。”

    世家里头的事,总是惊天动地的很。

    陈溪念想了想,还是没继续问,倒是容景风笑道:“想说就说,和我还怕什么?”

    “这……毕竟是你家事。”陈溪念觉得自己很八卦。

    容景风捏了她的脸:“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想知道,是什么深仇大恨,闹得母子俩一直不肯回家是吗。”

    陈溪念噎了噎,缓缓点了点头:“是啊,但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的。”

    “和你哪有什么不方便,”他散漫地笑了笑,“简单点说,爸当年就是一个风流公子,利用资源在外面捧明星,妈生了我之后,原本是打算和他离婚的,但爸年轻的时候花言巧语的很,又给她哄住了,等到有了景泽,爸本性难改,又出去花天酒地,妈趁他去了柏林出差,带着景泽出去,直到景泽八岁的时候才露面。”

    说到这里,他精致的眉目里闪过一丝恍惚:“我那时候总在想,她为什么只带景泽,不带我走呢。我想了整整八年,后来她才和我说,我长得太像爸了,她看到的时候,会难过。”

    陈溪念只以为他衣着光鲜长在豪门,并不知道他经历过这些。

    一时间默默听着,握紧了他的手。

    容景风笑了笑:“看你这样子,像是在为我难过似的。”

    他的微笑完美得无懈可击,她却看出了他的勉强,但没有揭穿,也随着笑了笑,岔开了话题:“刚才岳灵打了电话来,说是明天有晚宴,邀请我们过去。”

    这些日子岳灵一直和她保持联络,陈勋也时不时发来一些问候,想快些跟女儿拉近关系。

    陈溪念虽说有些不太适应,但亲情为上,也尽力地让自己能快些叫出一声“爸爸”。

    晚宴自然是邀请的业界名流,岳灵做东,带着陈溪念认识了不少资深前辈。

    陈溪念毕竟刚入行,很少参加这些沙龙晚宴,走了一圈下来,端着香槟的手臂都快僵了。

    陈勋作为前辈,也来了晚宴,陈溪念看着不远处与人交谈的父亲,心情复杂。

    既然说了不能让外界的人知道他们是父女关系,那么在这种场合,只能装作是陌生人。

    容景风长身挺拔地站在她身边,默不作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英俊的脸露出了一丝微笑,“来,溪念,你端一杯香槟,我带你去做想做的事。”

    他唇边的笑若有似无,她神色不解地看向他,他早已经拉过她的手腕,一只手插在西裤兜里,朝陈勋所在的人群慢条斯理走过去。

    “陈老师,”他将她手里的香槟递给陈勋,装作初次见面的样子,“听说您已经回国,我和溪念都还不信呢,”他将陈溪念的肩头揽过来,“哦,这是溪念,她一直很敬佩您,所以我带她过来向您引荐一下。”

    陈勋、容景风、陈溪念,一个是国际顶级艺术家、一个是娱乐圈大佬,一个是新晋人气艺人,这三个人站在一起,如同世纪性会晤,周围人群的目光都已经略带艳/羡地投了过来。

    陈勋立刻就明白了,点头笑道:“嗯,我前段时间正好听说过,溪念是国内新一届小花里最有奔头的,我也看过她的几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