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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最最烦乱的时候,莫少琪忽然竟又把这事儿提了起来。

    吴氏一个忍不住,就暴躁了起来,对莫少琪吼道:“不嫁?你说不嫁就不嫁了么?我告诉你,也就是我现在下不得(床床),去不了莫家。等我好了,看嫁不嫁可由不得你?”

    “娘,你又来!”莫少琪叫道。

    “我又怎么了又?就因为这事,你把我弄成现在这样,如今你还想怎样?是想要((逼逼)逼)死我么?”吴氏越说越气。

    “娘!你又说这个,又说这个!我不是”莫少琪从椅中跳了起来,正想要和吴氏怼。

    却在站起来那一瞬,也不知道触动了她哪根神经,就只觉得头晕眼花,胃里反酸,恶气上涌,猛地抬起手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之前,很多时候,莫少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吴氏面前装病卖傻是有各种先例的。

    此刻,吴氏见她又这样,只以为她想要故伎重演,((逼逼)逼)自己就范,就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你别给我来这一(套tào)!我告诉你,你耍什么花招都没有用,早晚得嫁吴承谕!”

    莫少琪却已经分不出精神来和她跳,对着她摆了摆手手,蹙着眉,白着脸,连着干呕了几下后,“哇”的一下竟吐了出来。

    她都真吐了,吴氏当然也就知晓她不是在假装了,脸上的怒色不觉就消了下去了一半,忙支起(身呻)子看她:“你这又是怎么了?你也是的!我不是对你说过了么,吃东西要节制,看这”

    她正说着,却忽然停了下了,抬头直愣愣地望着莫少琪的脸,脑中一个念头闪过,脸就白了:“琪儿,你、你、你不要告诉我,你有、有喜了?”

    “有喜?是什么?”莫少琪怔了怔,接过金燕递来的茶水漱口,“娘,你也是气糊涂了,我怎么会有”话未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低头朝腹部看去,脸色突地就变了。

    片刻之后,她惨叫一声:“不!”抬手猛地向自己腹部砸去。

    “你疯了!”吴氏正看着她发呆,就被惊得回过神来,拖着半残的(身呻)子扑上去拽她的手。

    旁边金燕玉燕见状忙都跑了来,连扯带抱,总算把莫少琪擒住。

    “你是不要命了吗?”吴氏冲着莫少琪喊道,“你这样打,能打得走么?打不走他你自己命先就没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说到后来,已然声嘶力竭。

    莫少琪扭动了几下,没有从金燕玉燕控制中挣脱开来,被迫安静下来,心绪稍缓后,知道她娘说这话并不是在吓她,而是事实。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生产,但这些常识东西却也偶然从偷听妇人们议论过。

    她是不想嫁吴承谕,也不想要吴承谕的孩子,但她更不想死。

    “娘也不过是猜测,”吴氏见莫少琪不再发疯,缓了缓语气说道,“其实,也未必就真的是说不得就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才会如此,也是有的。你先别着急,更不要声张,娘这就让人去请郎中来总要请过了才知道,是不是?”

    莫少琪坐在椅中,垂着脸没有说话。

    吴氏看着她,心里叹了口气,低声对金燕说道:“去到离府远些的地方请个没有上过门的郎中来黄氏和老太太若问起来,就说我(身呻)子有些反复,想要换个郎中诊脉。”

    为了女儿,她也真是拼了,已然不惜诅咒自己。

    只吴氏虽然很拼,事(情qíng)也做得隐秘,让金燕从远处找来郎中,打了她自己要看诊的借口请到(春春)晖院,还又扯了帐子把莫少琪遮挡起来不露真容地让郎中看诊。

    但莫少琪有(身呻)孕的消息,到底还是传到了莫少璃的耳中。

    只不过对于此事,莫少璃却连评论的兴致都没有。

    自作自受,说的就是吴氏母女了。

    这是她们的报应,与她无关,她也懒得沾染。

    雪鸢把话对莫少璃禀报完后,却忍不住低声嘀咕道:“老太太和大太太是在同一家买的药罢?如果不然,怎的孩子都来得这么容易?”

    自然,又免不了遭来紫萱姐姐一个大白眼:“姑娘家家的,管住些自己的口舌罢!这话是你能说得的?还又敢在姑娘面前说,皮子又痒了不是?”

    “没有!”雪鸢对紫萱做了个鬼脸,在她出手前跳开了去,拎着水壶跑了。

    莫少璃看着她们两个,笑着摇了摇头,低头继续翻手中的书。

    侯嬷嬷的事还没有过去,(春春)晖院就又闹出这样的事来,不用自己出手,莫老太太自会去料理吴氏,就如上午吴氏自作聪明地散播流言一样。

    这种事,老太太比谁都在意。

    她只需要安静地做个围观群众就好。

    而事实也果然不出莫少璃所料,莫老太太听到风声后,当即暴跳如雷:“蠢货,蠢货!真是蠢货!看她做下的好事!做下的好事!”

    再次脚不沾地地奔到(春春)晖院,指着吴氏的鼻子骂了起来:“你快!快把她给我送到吴家去!我莫家门里没有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你若不赶紧把她送走,我就让人把她送去庵子里!弄死了干净!”

    ☆、第四四五章 跑了

    “娘”

    一桩一桩的蠢事做下来,到了此时,吴氏在莫老太太面前头是再也叫不起来了,只能哀哀地说道:“我也没说不送她去吴家,我这不是这不是还起不了(身呻)么?我已经给父亲去了信,应该很快就会有回应。至于吴承谕”

    她说到这里,牙一咬,眼一瞪:“我这就让人去把他绑了来!他做下的事他就得负责,这亲事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哪能由得了他?”

    说着就片刻也没有耽搁,让金燕去外院找了人,带着几个满脸横(肉肉)的护院直奔吴宅去了。

    也没有太久,就转了回来,却并没有把吴承谕弄来。

    “太太,吴表少爷,吴表少爷跑了!”金燕对吴氏禀道。

    “跑了?”吴氏愣住,“他跑到哪里去了?”

    金燕道:“外院的人也并不清楚,说他们去到吴宅时吴表少爷已经不在家中,问了吴家下人,说他们少爷前天就离开了京城,并不知道去了哪里。”

    吴氏听着就傻眼了。

    人都不知跑去哪里了,她到哪儿去抓去?

    只能硬着头皮让金燕去禀报莫老太太,莫老太太听了,难免对吴家和吴承谕也就有了怒气:“说起来曾经也是世族高门,世家子呢,做下的这都是什么事?把人家姑娘祸害了,竟然拍(屁pì)股一走了之?”

    她只顾着骂人,却竟也忘了,吴表少爷其实很冤枉的好不好?

    他不过是应邀参加同年的婚礼,结果却被人谋算下药掉进陷阱,找他负责?他还不知道想要找谁负责呢!

    原本吴承谕那晚从莫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