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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姚总说道,“部委的那个项目,本来广州的吴宓通想做的,信誓旦旦的,不过我不想让他做成,所以,想来和初小姐商量商量,我们俩拿下来吧?”

    傅南衡几乎没有跟我说过这个项目,上次就是问我有没有看过图纸,然后我知道图纸泄密了,具体情况,我不知道。

    所以,我当然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姚总好像有难言之隐,只是说道,“总之这个项目很神秘,就想问一句,初小姐到底想不想和我合作?”

    可能是基于对姚总的信任,因为他和宁在远不是一样的人,也可能因为他是傅南衡介绍给我的,所以,我很信任他,我点了点头。

    然后他跟我说,这个项目的图纸在傅南衡的手里,他去取回来,然后把暖通的部分给我留下,看起来这个暖通项目宁在远是做不成了。

    呃,难道姚总也听说了我和傅南衡之间的事情,所以不让我去吗,若是以前,他早就让我去了。

    下午的时候,姚总给我打电话,他说暖通的图纸还在怡春那边,还没有回到南衡地产,他已经拿了土建的图纸了,因为有急事,先回广州了,暖通的图纸,他让我亲自去拿,宁在远送图纸的话,会送到总裁办公室。

    自始至终他都没提傅南衡三个字。

    不过我心里想的是,他唱得这是哪一出?

    因为不开车了,所以,我骑着自行车去南衡地产。

    纵然再不想来,可是这个项目我已经接了,就无法推脱,起码的诚信还是有的。

    敲门,冷冽的一声进来,我走了进去。

    让我意外的是,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边,傅南衡低头看图纸,她便说到,“南衡,不过是一个小问题,我和我爸爸说说——”

    “不用!”傅南衡的声音斩钉截铁。

    “傅总,我来拿图纸。请问图纸是在你这儿吗?”我问。

    丁瑜抬眸看了我一眼,颇有一种“新人笑旧人哭”的优越感。

    她看着我,然后作势要坐在傅南衡腿上,傅南衡本能地推开了她。

    她一个趔趄,挺难堪的,然后娇嗔着说了一句,“南衡!”

    “图纸我一会儿让宁在远给你送过去,还有事吗?”他厉目抬起来,看着我。

    我本能地后退了一下。

    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似乎他的这种眼光,将那天早晨带着我穿梭在京城的那个人,一下子分开在了银河之外。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心痛不已。

    “我知道了!”

    明明让宁在远直接给我送去就好了,干嘛还让我来一趟?遛傻小子吗?

    良久之后,我“嗯”了一声,就准备转身离开。

    “孩子怎么样了?”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挺好的!”我心里一惊,“你不是要把他接回去吧?”

    “不用,孩子以后跟着你就行了!”他说。

    这是什么意思?孩子也不要了吗?

    但是碍于丁瑜在场,我没多问什么。

    关门的时候,里面传出来丁瑜的话,“傅总,以后没有孩子了,我们——”

    门关上,听不见了,以后没有孩子了,他们就可以卿卿我我了是吗?

    我离开了。

    在做这个项目的过程中,我慢慢地探索到点什么,比如,以前我曾经看过这份图纸,监工的单位就是这个部委,可是现在,直接上升了一级,变成了上一级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段时间,我一直也没有和傅南衡联络,如他所说——一刀两断。

    我本来想提醒他苑青青的事情的,可是他没有给我机会。

    那天半夜十一点,我正在加班,师兄的电话突然打过来了,他说自己的孩子病了,烧的很厉害,几乎要晕厥过去了,他丝毫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想到我曾经带过孩子,所以,想让我陪他去医院,他说,孩子现在已经晕厥了。

    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师兄在说这话的过程中,竟然一直在哭……

    第143章 我每次真的为了孩子吗?

    我从未见他哭过,不知道他软弱起来是什么样子,我也从来没想过,师兄有一天竟然会哭,为了他的孩子哭,又或者是为了自己的不知所措哭。

    我说我没有开车,去他那里估计很远,不如他直接去医院。

    他矢口说道,不行,他心里不踏实,没有底,必须要来我这里,接上我,然后带我去北大附属医院。

    我感觉,这一刻,他对我依赖到不行!

    我竟然也有被人依赖的时刻,我说,“好,我在办公室等你!”

    挂了电话,我站在自己的玻璃窗前,喝了一口咖啡,窗外车水马龙,灯火闪烁,数不清的人都在熬夜!

    他呢?

    他在干什么?

    师兄来到这里是二十分钟以后,他给我打电话,我锁了工作室的门,下楼。

    让我吃惊的是,师兄竟然直接把孩子用安全带捆绑在了后座上,孩子用毯子裹着,一动不动,看看,真是觉得很可怜。

    “你怎么能这样弄孩子?”我坐上了车后座,对着师兄说了一句,解开了安全带,因为害怕我抱起来她来,会有不好的反应,所以,我暂时用手拍着她,扶着,直到师兄的车子发动,我才把孩子抱起来。

    “没有办法了!”师兄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半夜里,也不好去找邻居帮忙——”

    我一摸孩子的头,烫得好难受,我让师兄快点儿,如果不赶紧的,孩子很可能得脑瘫,这样紧急的情况我也曾经经历过。

    师兄的车直奔北大医院而去。

    车子开出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路边有一辆车在停着,黑色的,打着双闪,

    因为情况紧急,我所以在意。

    师兄似乎看到我,整个人有了底气,所以车子开得飞快,我甚至有点儿担心车速过快。

    孩子治疗,输液打点滴,耗费了很多的事情,我一直提心吊胆,师兄的情况更糟,因为医生说,如果再晚来五分钟,这个孩子可能就过去了,孩子的抵抗力本来就低,又遇到了他这个糊涂的爹。

    我深知小孩发高烧的弊端,所以比较沉稳。

    孩子打上点滴以后,在病房门口,师兄突然抱住了我,他弯着身子,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的样子,“初欢,谢谢,我今天才知道我是多么窝囊!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那一刻,似乎也颠覆了我对师兄的很多认识。

    都快一点了,我说孩子的病情已经稳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明天早晨就会醒过来,我明天给她弄点儿好吃的,来看看她。

    师兄看着我,恋恋不舍的样子。

    然后,我打车回公司了,因为我的事情还没有干完。

    我下车。

    本来挺困的,可是经历了师兄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