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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0
    芒看向他,想知道他让不让我去密云!

    dick看出来我的目光了,他的手臂推了推傅南衡,说了句,“问你呢!”

    旁边的老外问了dick一句,“您说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这个家事,我觉得人家需要商量一下!”

    可这种时候,我要怎么和他商量啊?

    心里挺急的。

    听人家这个意思,好像是看上我了,如果我能同意去,人家很有可能当场拍

    板,如果我不同意,也许会遗憾离场。

    所以,决定权就在那个人了!

    良久,那个人悠然开口,“初小姐的老公是干嘛的?”

    呵,这是什么意思?他自己干什么,自己不知道?

    “对不起,我还没结婚,没有老公!”既然他要演戏,那我配合他。

    正好这次填简历,已婚未婚项我也没填。

    “哦,这样?”他好像恍然了一下子,身子往前探了探,“没有老公,那你男朋

    友是干嘛的?”

    “他是做房地产的!”

    貌似在我的生命中,他从来没有充当过“男朋友”这个角色,一上来就是“老公”

    了,所以,乍听到“男朋友”这个称呼,我还觉得挺新奇的。

    “和我同行!”他邪魅地笑了一下,那种魅惑众生的样子,没来由地让我看了来

    气。

    只听到dick“扑哧”就在桌子上笑了一下子。

    如果是我在旁观,我也会忍不住笑出来的,可现在演戏的是我,恕我笑不出来。

    “初小姐认为你的男朋友会同意你去密云住吗?”旁边的那个美国人又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我需要给他打一个电话!对不起,我先出去一下!”说着,愤而离

    开了这里,对着美国的面试官点了一下头,让他批准自己的请求。

    美国面试官做了一下“请便”的手势。

    我怒气冲冲地出了门,想直接回家来着,免得继续受到他的捉弄。

    可是我又一想,他不是捉弄我吗,我也捉弄捉弄他,免得让他太得意。

    我拿出手机来,就给他打了过去。

    我听到面试的房间里传出来他的手机铃声。

    在电话里,我权当他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态度特别特别温柔、详详细细地

    和他说了今天的事情,问他是什么意见。

    “老公,这次你可一定要给一个中肯的意见哦!”我说了一句。

    他似乎在压低了声音,说道,“项目太远,常驻的话,不许去!”

    呵,他不许去么?

    我挂了电话,然后返回了面试的房间。

    他似乎也刚挂了电话,正拿起桌前的矿泉水来喝。

    “我刚给我男朋友打完电话,他同意我去密云项目了!”我一本正经地对着刚才

    面试我的美国人说。

    就听到傅南衡的一口矿泉水“扑哧”喷了出来。

    dick使劲儿憋住笑,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一直拳头在使劲儿地捶打着桌子。

    旁边的中国人美国人都在看他。

    我曾经见过dick当总裁的样子,也是那种很高冷的人,对待下属向来一丝不

    苟,和傅南衡一样,是那种不可接近的人。

    大概此刻,他的下属们看到他这副样子,都以为他犯了神经病了。

    想必我刚才给傅南衡打电话,他也听到他的答复了,所以才笑成这样。

    这么好笑吗?

    “ok,初小姐回去等通知吧,我们会尽快!”美国人说了一句。

    我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来,然后就走了,把后面两个人的目光甩在了身后。

    后面恰好传来了dick的一句话,“看上人家了?”

    “看上了,不知道这位初小姐给不给机会!”

    说得跟真的似得。

    不过我对傅南衡的气还没有消。

    我气哄哄地回到家,问我妈家里有没有搓衣板。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洗衣服都用洗衣机了,谁还用搓衣板啊,你有衣服要洗

    吗?”我妈问了一句。

    这两天天气反常,刚刚下过雨,这两天又开始艳阳高照,我刚从外面回来,热

    得很,我说了一句,“没有!有人需要这个!”

    我妈挺惊讶的,正好步宁在捣她的乱,没顾上跟我说话。

    没有搓衣板,按键盘也行。

    我去库房找了一个旧键盘,看起来得是十来年以前的了,好,我让你骗我,戏

    弄我,咱们晚上看。

    下午六点,他回来了,我一直没提今天的事儿,他好像也保持默契,也没提。

    进了房间以后,黑色的键盘就放在那里。

    “去跪吧!”我说了一句。

    他略皱了皱眉头,“跪键盘?还有这种说法?我也摊上了?”

    “对,谁让你今天捉弄我,这就是代价!”我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可严肃了。

    “这键盘有点儿脏,能不能麻烦你给擦擦!”他左右打量着键盘。

    被惩罚还要嚣张成这样?

    我忍!

    我拿了抹布,走到他身边,刚要蹲下身子去擦键盘,整个人都被他揽紧了。

    接着灯也神不知鬼不觉的熄灭了。

    “你干什么?”我大喊,“我气还没消!”

    “让你男朋友跪键盘,你舍得吗?”我挣扎,他不屈不挠地寻找着我的脸,在找

    我的脸,我死活挣扎着,不让。

    “我怎么舍不得?你这么捉弄我,我凭什么不让你跪键盘!你说的对,不是东

    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果这次你不跪,我这一辈子都被你吃得死死的

    了,永无翻身的机会!跪!”最后一个字,我大声强调。

    “你现在已经被我吃得死死的了,每天晚上都被我吃个精光!不是吗?嗯,

    欢?”他在我耳边轻声喃语。

    这句话再次让我脸红心跳,最终这次搓衣板没有跪成,就被他拉到了床上。

    其实,也没有真的想让他跪。

    我真的——心疼。

    虽然跪键盘心疼,但是不让他吃饭,这个办法还是可以有。

    dick曾经说了,他今天中午会去傅南衡的办公室,特意让我多准备一份午餐。

    不用多准备,我就准备一份。

    还是用上次的大饭盒盛着。

    我去的时候,傅南衡刚刚从繁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

    而dick却在望穿秋水地等着我。

    昨天他是特意给我打的电话,看起来是挺重视这份午餐的。

    我直接没把饭放到傅南衡的桌子上,而是,放在了茶几上,把勺子筷子拿了出

    来。

    傅南衡开始皱眉。

    dick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今天这意思,好像是没有南衡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