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识没知
识,所以,只能去夜总会了,不过,她在这方面好像挺有天分的,加上人长得还不
赖,所以,很快回头客也多,估计早就是“黑,.木.耳”了,或者说,在她十八岁之
前就是“黑、木耳”了,去了南衡地产,变成一副清纯样,想上位,也不看看自己的
斤两。
还说,她不知道从哪来偷来的傅南衡的东西,弄到自己的衣服上,这副心肠,
不下油锅不足以平民愤,不浸猪笼不足以还傅总清白。
最后还用了一句话,“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烂.货,傅总至于去强/奸她吗?”
很解气,应该说骂得十分解气。
我的第一反应是,文章是苏真真写的,不过又一想,不对,她最近焦头烂额,
不可能是她,文章虽然写的很气愤,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写文章的人,那种要看凌无
双热闹的心情。
傅南衡对这事儿根本就不关心,对小道消息更是嗤之以鼻。
直到祝恒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原来这篇文章是她写的,她对我劈头盖脸就是
一顿狂骂,“你是吃素的吗?是不是吃素的?整天在家里哭哭啼啼,不想办法,任
由别人往我男神身上泼脏水,你这个老婆是怎么当的?就光是一个花瓶吗?”
“我——”我哑口无言。
“明明知道了那个贱人的来路,就任由她为所欲为,你就是这样一副‘菩萨心
肠’吗?”
“我想让她走的,可是南衡不让!”我委委屈屈地替自己辩驳。
“胡闹!这样的人,任由她归山吗?那不是更加祸患无穷吗?你男人呢?他想
的是什么办法?”祝恒生气地问道。
我竟然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
“南衡想的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地说了一句。
“你就这一辈子都站在他的翅膀底下躲雨吧?我没看错你,你就是个花瓶!”她
“啪”地就挂了电话。
剩下我一个人,开始反思,她说的没错,长久以来,我就是在傅南衡的身下当花
瓶,习惯了什么事他都替我解决,这次,我是不是也该自己解决点儿什么了?。
第263章 一大缸氢氧化铝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这事儿,如果傅南衡真的没有和凌无双怎么样的话,那她
的东西究竟是怎么拿到的?
这么私密?
傅南衡洗完澡,关灯,上床,零落的吻落在我的脸上,我说了一句,“你说她
是怎么得到这样东西的,不是应该属于我么?”
“嗯!最近不属于你。”他每次在我耳边说话的时候,我的声音都低了八度,本
能地意乱情迷。
最近?
的确不属于我。
因为最近我们太频繁,因为步云和步宁回家了,家里就剩下我们俩个,要老三
的话,这么频繁了,对孩子是不好的,所以,他每次都戴套的,然后,把套打结,
扔到垃圾桶。
第二天,我会把垃圾提出去。
忽然间眼前一亮,难道——难道凌无双是从垃圾桶找到的?
怪不得,前几天傅南衡总是站在卧室窗前,看着大门外,想必他也是盯着垃圾
桶。
她这是私底下做了多少工夫,查看了我和傅南衡多少次,才得出了这种结论,
然后孤注一掷,从某次比较多的一次中,捡走了,然后抹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你不能忍一忍吗?要孩子的话,天天做不好的,嗯?”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
句,“质量不好!”
“忍不了!孩子可以晚些时候要!”他口中的热气在我耳边喷洒,让我痒痒的。
三十如狼,我也没有办法呀!
第二天,警察来了我们家,和傅南衡道歉,说这件事情他们经过详细查验,发
现上面液体不是喷溅上去的,而是有人蓄意抹在上面的,至于这个蓄意的人是谁,
那就需要公安局继续调查了,还和傅南衡道歉,说把这样的罪名扣在傅南衡的身
上,很过意不去。
我把我心里的怀疑和警察说了,警察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记下了我的话,说回
去会详查这件事情。
说实话,我和傅南衡的私密事儿,我是一万个不愿意说,不过,为了他的名
声,没办法啊。
傅南衡没说话,一脸冷冰冰的样子。
如果换做是我,把这种作风不检点的名头扣到我身上,我也同样不会给警察好
脸色看。
不过好在,祝恒的文章已经说了傅南衡和凌无双的事情,说的大部分人都不会
相信“强?奸”这两个字的存在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凌无双的一厢情愿而已。
傅南衡趁这个机会开了凌无双。
开人的事情,他从来不主动说,都是让别人来说,这事儿,他是让陈婧说的,
陈婧的措辞我不知道什么样,不过,大概和诽谤总裁有关吧。
他身边少了一颗定时炸弹,我心里安静了不少,不过我知道,凌无双不过是傅
南衡身边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而已,最重要的那个人还在她的身后——莫语妮。
因为我给警察提供了线索,加上警察还算得上给力,所以,很快就结案了,凌
无双除了被南衡开除,因为诽谤,被判了一个“监外执行”一年的刑罚,这事儿很快
结案。
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我倒是想做来着。
那天,我去了凌无双的住处,我想去问问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很显然,监外执行的话,她夜总会的工作也不能干了,而且,又丢了南衡地产
的活儿,所以,她经济情况肯定潦倒。
我是去落井下石的,可没想着要帮她的忙。
在一座偏陋又逼仄的巷子里,她的家在五层,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她的家,我
是打听的苏真真,苏真真上次给她的头儿送过礼,想必知道她的住处也是小菜一碟。
苏真真最近情绪不高,回得微信也带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味道,就写了哪条街,
几号。
我进去的时候,凌无双正在家里倒水,好像要吃药,看到我来,好像挺吃惊的。
不过这种吃惊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我对凌无双特别痛恨,这种痛恨,不仅仅是因为傅南衡,还因为她处的位置——
秘书。
秘书是一个让人引起遐想的位置。
而且,她三番两次地劝傅南衡,参加拍卖会之类的,傅南衡对她言听计从,当
然也可以说是将计就计,可我就是看不上这个女人,在外面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