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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挺有安全感的。

    低头一看,才看到他的西装遮住了我整个人。

    顿时觉得心里很丧气,原来这种安全感根本不是心里的,而是本来就是他的衣

    服给我的安全感。

    他拉我,我执拗地站着。

    他唇角上扬,似是冷笑,“跟我犟?”

    我的眼泪挂在睫毛上,就是不落下来,双唇紧紧地抿着,任他怎么拉我,我就

    使劲儿往墙角里缩。

    看到我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劲儿,他俯身便把我抱了起来,我大叫,“傅南

    衡,这是在别人家里,你好歹给我留点儿脸!”

    他只是冷笑一下,什么也没说。

    我已经让他弄得根本没脸了,我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深处,加上他宽大的

    西装包着我的脸。

    客厅里的人群竟然心照不宣地给我们让出了一条路,都特别安静地看着我们。

    “南衡,南衡——”走到开门处,dick忽然嬉皮笑脸地叫住了他。

    傅南衡的步子顿了顿,不过没回头,等着dick下面的话。

    “你今天晚上轻点儿!”dick说了一句。

    接着,后面的人,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的声音。

    难道这些人没觉得我现在和傅南衡之间是剑拔弩张的么?

    那种事情必须要情到深处才能做的,我们之间,像是这种情况吗?

    不过于他而言,却不一定!

    他是情到深处想要,怒极了想要,嫉妒极了想要,总是能够找到理由。

    可是今天晚上,是我在生气!

    我不想要!

    只见傅南衡的眼睛未眨,半晌后,从喉咙深处顺出来一个字,“滚!”

    掷地有声!

    不是寻常骂人的话,而是他真的想让dick滚。

    祝恒已经在前面替我们打开了门,他抱着我上了他的车,锁了我这边的车门。

    他上车,急速发动了车子。

    惯性的作用,我的身子往后撤了一下,车子就发动了出去。

    一路上,他都没说话。

    我心里想着,早就不是封建社会了,为了我穿少了点儿,就和我发这么大的

    火,至于吗?

    很快到了家。

    他从车门里出来,开了我这边的门,然后把我抱下车。

    我是健康人好吗?不需要他这么抱来抱去的。

    进了客厅,正好看见步云睡眼惺忪地从楼上下来。

    厨房的灯还开着,这个点了,肯定是苏阿姨还在厨房里。

    步云看到爸爸妈妈回来,有几分惊讶,问道,“爸爸,你抱着妈妈干什么?”

    我是羞红了脸了,这种动作,孩子很少看到。

    “你妈欠收拾!”傅南衡冷冷地落下一句。

    步云大概要去厨房里拿吃的,他很淡定地说了一句,“明明是宠妻狂魔,却说

    的这么严厉,至于吗?”

    步云的话差点儿让我忍俊不禁,宠妻狂魔这个词他不知道是听谁说的,反正不

    可能是他自己造出来的。

    步云慢悠悠地下楼梯去了。

    傅南衡踢开门,就把我扔在了床上。

    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躺下,我有一肚子火要朝他发,于是我站在了床上,一下

    子把他的西装脱了,扔到了地上。

    我现在站在床上,比他高很多,我俯视他。

    “我的波力挺,七百四,你凭什么给我扔了?”我就穿着那件露着背的衣服,和

    他争辩。

    他一直在脱自己的衬衣,衬衣底下,是他古铜色的肌肤,肌理分明,腹肌明显。

    “呵,你还需要波力挺吗?你的波不是很挺吗?”他冷笑着问了一句,接着就扑

    到了我身上,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开灯,所以现在整个房间里黑漆漆的。

    他的唇用力堵住了我的,使劲儿地碾压我,我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憋得难受,

    我使劲儿地捶打着他的后背,蹬着他的下身,可是力气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

    我就像是一条河滩上的小鱼一样,没了水,也没了力气。

    他的手在我的胸前肆虐揉搓,疼得我的脸很扭曲。

    仓促之间,他的身子起来,双手触摸到我的后背,然后拉着后面的带子,硬生

    生地撕碎了我的衣服,把一道道的布条扔在了地上。

    这件衣服,我知道价值不菲。

    就算他不心疼钱,可是我心疼自己,这种被他撕碎了衣服的感觉。

    这种耻辱,让我对他好生怀恨在心。

    “这是你买的衣服,你最好把你给我买的衣服全都撕了!”我在他身上,咬牙切

    齿地说了一句。

    “我以为这件衣服,以你的性格,是不会穿出去的,想不到今天穿得这么招

    摇!我打算让你在家里穿这件衣服给我看,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在我面前穿衣服和

    不穿衣服的效果是一样的!”说完了这句话,他就继续伏下身来,啃吻我。

    不顾一切地进.入我,我并没有如寻常那般泥泞缠绵,而是干涩难进。

    他就在干涩中,硬生生地划出了道道水痕。

    今天晚上,我好恨他。

    我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个声音。

    “叫出来!”他在我身上对我说。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出声。

    任凭他的动作再粗暴,我额上渗满了汗,我也是不喊。

    这场风暴终于过去,我一个人躺在那边,捂着被子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凭什么一直以来,他都这么霸道,不顾别人的想法,不听别人的解释。

    他好像也很生气,今天我不知道我们哪里出了问题。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睡觉呢,听到楼下门铃的声音。

    睡到这时候,我也睡得差不多了,所以,即使楼下的门铃声再轻,我还是醒了。

    昨天晚上哭得泪痕未干,眼睛红肿着,我穿上了轻松的家居服,把头发稍微拢

    了一下,拿皮筋套上,我想去楼下看看到底谁,就听到楼下传来了dick的声音。

    “哇,那皮肤,真的好滑哦!凉滑凉滑的,好像一条水蛇一样,在你怀里扭

    动,你艳福不浅啊!”

    我的脸一红,赶紧躲到了柱子后面,听dick这意思,应该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

    情吧。

    “你是不是想绝交?是想绝交吗?”傅南衡重复了这两句话,第二句的声音显然

    比第一句提高了不少,所以,他应该还是在生气吗?“她是你能动的人吗?”

    接下来,dick的声音也挺严肃的,说了句,“别生气啊,南衡。我是恰好摸到

    了,也不是故意,再说了,那种衣服,我摸到那里也是正常吧!”

    我想了很久,才明白傅南衡生气的原因,原来竟然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