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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世子爷不愿意,那”

    “坐下。”池郎宜打断余念娘:“什么消息。”

    余念娘撇了撇嘴:“如果世子爷很为难的话不用勉强”

    池郎宜皱起眉头,嘴皮子动了动。

    “我因天赋过人,从小自学便懂了一些玄术,自然比不上天道院的天师们,这消息可能也有些不准。”

    “这茶是内贡的安溪铁观间,安溪群山环抱,大多是红色土壤,此地的铁观音缊含了地灵之气,栽种出来的茶汤色金黄明亮,香气馥郁,清香悠长,品之滋味浓郁,醇厚甘鲜,入口留余香,回口酣甜。有七泡有余香的美称。”

    余念娘不明所以看着他。

    池郎宜抿了抿唇,垂着眼眸,半响后才道:“我从宫中得了一些,你若喜欢一会儿带回去喝。”

    余念娘惊讶的看着他。

    这是在讨好她还是收买她?

    池郎宜理了理自己的袍子,轻咳声,抬头看向余念娘:“坐下说话,我这样与你说话累。”

    余念娘脑子顿时短路,半响才问:“你,落枕了?”

    池郎宜顿时一脸不自在,瞪她一眼,语气不善的道:“铺子你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开呀!”余念娘重新在桌边坐下,道:“我对京城不熟,这事恐怕还得劳烦世子爷派人去办了,等卦相馆开了以后,后面的事就不会麻烦世子爷了。”

    “这不是问题。不过,我有个要求。”池郎宜道。

    “世子爷请说。”余念娘道。

    “这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池郎宜道。

    余念娘点头:“可以。”

    又让地煞寻了笔墨纸来,将需要购买的东西写下,一边写一边道:“最好是清静的地方,但又不能太偏僻。铺子里的摆设简单一点就好,贴一幅八卦图,其它的就按寻常店铺来装点重要的是后院,整理出来好住人”接着她又自言自语的道:“卦相馆开了以后总要有人守着,可眼下我也没有得用的人,最好是得信的,看来这事还得好好考虑”

    “你是伊州人?”突然对面的池郎宜打断余念娘。

    “是啊。”余念娘抬头。

    “你爹娘很早就不在了吗?”

    余念娘看眼神色淡然的池郎宜,道:“是的。我娘在我出生不久后就走了,后来没几年我爹也不在了。我就一直与祖父生活在一起,这些世子爷不是在太原府的时候就知道了吗?”

    “你父亲因何而去的?”池郎宜看着余念娘。

    余念娘将笔放下,吹了吹纸上的墨汁,道:“我也不太清楚,听祖父说好像是出意外离去的!”

    “是吗?”池郎宜道。

    余念娘没接话,垂着眼眸看着纸。

    “我十岁开始随父亲在外到处巡走,十年前那场西北大战一同上了战场,京城的事我也不太关心。但,后来听人说起,天道院有位姓余的天师舍为国,在祭祀台血祭,因此助得当今的大天师窥得一丝天机,算出西北战事,这也帮助天朝有了一些准备,纵使被突厥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也及时挽回战事”

    “大天师因此被圣上封为大天师,因他玄术高深,道法厉害,地位更是高于前大天师皇上更是应了他以及天道院一系列特权而那位血祭的余天师则依照天道轮法,火化后被送回了伊州。那余天师只有一父一女,妻子几年前就离去,他走后留下孤女跟着祖父“

    ”坊间有传闻,说他那位姑娘极其聪慧,余天师离去后,她悲痛万分,甚于其父,最后病重数月,最后竟可怜成了哑巴不知,你可识得那位余天师?”

    第194章 不要惹我

    池郎宜的话让余念娘骇然不已。

    连皇帝都没有去细究她的份,池郎宜竟然派人去伊州查她!

    但,慌乱之后她渐渐镇定下来。

    就算是知道了她的来历,这个人也是不会说出去的。要不然他不会在皇宫帮自己,此时也不会见自己。

    那池郎宜说这番话究竟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威胁她?

    可她除了占卜这点本事,其它还有什么可利用?

    余念娘垂着眼眸,努力将心底的波澜压下,紧握茶杯的手已经渐出了些细汗,从池郎宜开始问她伊州的时候便僵硬直的脊背便开始冒汗,软面的内衫打湿贴在上,让她很不舒服。苍白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在眼睑下映下一片影,显得异常美丽惑!

    池郎宜漆黑的眸子看着她动也没动,仿佛出神了般。

    余念娘缓缓松开握着杯子的手。

    以前她觉得自己不过是有个曾经任天师的父亲,不管是父亲如何离去,她也没什么可遮掩。所以,在太原府的时候,有人询问,她大方的告诉众人她的父亲喜欢天道。

    但这一切从她发现自己中毒变哑是个谋时,一切就不一样了。

    如果她的份被众所周知,难保生命便会受到威胁!

    所以,这是为何她现在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生世的原因。

    但,如果池郎宜是想利用她占卜的本事做点或想知道什么,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她已经在用她知道的在与他交换。

    当然,如果他只想得到,不想付出的话,那她也不会答应的。

    余念娘缓缓抬头,平静的看着池郎宜:“世子爷想说什么?”

    “还是当初那句话。”池郎宜幽深的眸子像一湖深坛,看不出一点儿绪:“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余念娘面无表的道,冷淡的道:“只是保命而已。”

    “保命?”池郎宜皱眉,语气略带讥讽:“十年前的事,现在来保命?”

    余念娘瞳孔一缩,压住内心深处突然不知名的汹动,努力平静的道:“世子爷知道什么?”

    池郎宜端起杯子,淡淡的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余念娘差点将一杯子茶水甩在对面的人脸上。

    突然告诉她,他知道她的来历,却又不告诉她,他知道什么。

    余念娘眸色渐冷,压下口的怒意,若说刚才那股涌动来自这具体的反应,那现在的怒气就是真切的来自于她。

    她面无表的看了池郎宜一眼,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世子爷很关心大皇子的。原来不是!”

    池郎宜皱紧眉头:“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余念娘挑畔回视。

    池郎宜危险眯起眸子,淡然的神色渐渐变得冷漠。

    余念娘面色平静,以往每次见到池郎宜的小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以为然。

    她的隐忍和退让只在以前!不代表永远!

    余念娘无视池郎宜的不愉,直言而又坦言的道:“就算世子爷说的那些是真的又怎么样?我父亲为天朝,为天下而去,此乃大义,大奉献,连皇上都当着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