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整个加起来还不到两分钟。
至此银子行动上的束缚少了一大半,她发誓下次再也不接这么憋屈的茬子,就算迹部肯让她白睡也不接。
摸到三楼,得,真的像他们推测的一样,一共七个劫匪,剩下的两个就在这里。
其中一个来来回回巡查,另一个却端坐在一间教室的讲台上,估计是头儿了。
两人一静一动并没有交汇的可能了,但这已经不是行动的必要条件。
银子直接扒到绑匪头儿那间教室外面,等另一人经过这间教室,手里的洞爷湖激射出去——
木刀精准的撞在他头上,巨大的力道让他哼都没哼就软倒在地。
劫匪头儿跳起来刚举起枪,就看到一个人影从窗户窜进来,危机本能让他将枪口对准移动事物。
‘砰!’的一声,教学楼传来一阵枪响。
还在用扩音器喋喋不休的警察和新闻记者以及围观群众顿时被吓一跳。
学生家长们彻底崩溃了,这给阻拦的警/察陡然带来巨大压力。
柳生身体晃了一下,险些维持不止站立的意志。就连幸村也是脸色煞白!
“快看那边!”切原大喊到。
只见三楼走廊的玻璃窗被拉开了,银发的少女举起木刀向他们挥舞——
“喂——,税金小偷们进来捆人吧!这里一个醒着的大人都没了。”
警察没有轻举妄动,直到她不耐烦的将一个晕倒的劫匪提到窗外向下晃,众人才纷纷保持不可置信行动起来。
围观群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危机解除总归是好的,纷纷鼓掌欢呼起来。
“哈!”幸村紧绷的弦陡然放松,下意识的发出一个单音节,意识到自己失态后,他闭上嘴,但嘴角仍不受控制的往上翘——
他抬手,缓慢且坚定的向她鼓掌,这个动作其实在人群之中很容易被淹没,但银子偏偏就是唯独注意到了这边。
她更乐了,美少年感动成这样,请一碗之后再请一晚也不是没可能。这么一来她的手挥舞得更欢了。
只听嘶啦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接着是手里一空——
她原本抓在手里的劫匪直接从三楼这么掉了下去,砸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欢呼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对这个场面懵逼了。
银子满头大汗,这,这是闯祸了?
切原惊慌的捅了捅仁王“仁王前辈,学姐不会就这么从英雄变成杀人犯吧?”
“理论上与劫匪搏斗造成的对方伤亡是没有多少责任的,可劫匪都晕过去了,而且她那行为又有些炫耀意味,这应该算蓄意伤害了吧——我说不准。”仁王也是懵逼,装逼被雷劈得这么惨的还是头一次见,完全不好笑好吗?
切原眼泪都出来了“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做了好事来着。”他回头看到幸村“都是部长的错,要不是学姐想睡你这么会有这么强的炫耀意识,部长你真的成祸水了啊。”
幸村.祸水.精市“……”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太蠢了,这章本来是21号的,但点了直接发表又不能锁,只能这样放出来了,因为明天要检查眼睛有可能码不了字了,如果21号早上没看到更新,那就是请假了,22号早上再刷吧!
第40章
迹部一行来到神奈川警局的时候,看到的是一脸倒霉样被铐在那里的银子。
来的途中他和幸村又通过一次电话, 意料之中这家伙再一次利落的解决了匪徒。
那么本该成为英雄的家伙——至少舆论上的, 为什么会受到这种待遇?
想到电话里幸村讳莫如深的样子,迹部不禁皱了皱眉。
他拉开银子对面的椅子坐下, 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 对比另一双被铐上的手,显得银子此刻更落魄了。
迹部拎了拎银子的手铐“所以说,我让你去找一个睡觉偷懒的家伙, 这就是你最终给我的结果?”
银子知道自己要避免牢狱之灾还得靠这大少爷的权势, 这会儿是完全不敢迎头怼。
“这不是意外嘛!”她讪讪的笑到“你看, 总归是做了好事,谁知道那家伙的衣服这么脆?”
“你看看他们的装备,这么齐全, 这么精良,好歹衣服给我像样点啊, 合着经费全是从布料伙食里面省出来的?我敢打赌,那家伙八成抠门得胖次都没穿。你找人确认一下。”
“总之不是我的错, 错的是黑心的服装厂。搞毛啊,不知道客户中也有作奸犯科的家伙?他们就该料到这种可能……”
迹部的食指在桌子上不轻不重的敲着,他也不打断银子喋喋不休的抱怨和没有道理的推卸责任。
一双苍青色的眼睛就这么盯着银子, 像是对她的话抱有无限耐心一样。
银子被看得越来越心虚,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本来活泛的思路也开始打结。
妈蛋,这是不会善了的节奏啊!想来也是哈, 换了她,有人因为一时得意忘形搞这么大的烂摊子让她去擦屁股,她也得掐死那人再说。
银子把视线转到慈郎那边——
小王八蛋快来分担点火力啊!
所幸这头羊还没有黑心到底,加上本来就是自己央求帮的忙,总不能眼看银子一个人背锅。
他拉了拉迹部的袖子“你别怪坂田了,一切都是我发起的,神奈川是我要来的,人是我拜托救的——嘛,虽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倒霉。可一切的责任在我,坂田她真的很好,虽然牢骚连天,但还是一直包容我的任性。”
“如果要拿人对这次的事件负责的话,那应该是我。”
银子感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握住慈郎的手“好孩子——”
然后转向迹部“看,这货承认了,早跟你说错不在我。撒撒!怪他,他负全责。”
慈郎“……”
这就是所谓的我把你当战友,你却踹我一脸?
芥川慈郎,首次见识到了人性的丑恶,道德的悲哀,大人的无耻!
可他不是银子,自己说过的话是没办法若无其事的吞回去的,见迹部看过来,终究没有改变说法的意思。
迹部嗤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是你牵的头。”
“诶?”两人同时看向他,一脸不明所以的懵逼。
“这家伙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有什么理由来神奈川?神奈川又没有免费的柏青哥。”
“慈郎,别试图糊弄我,本大爷比你想的更了解你。”迹部的眼神锐利的钉在他身上“你这家伙平时懒懒散散,实际上是个非常善于营造机会一击必中的家伙。”
“想一直待在安全的领域就不能频繁妄动,可有这个前科累累的家伙,不要说一直表现良好的你了,换任何一个人,她都是首要怀疑对象。这么安全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