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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皮都炸开了。

    内心顿时被茫然充斥,完全没办法定义这家伙的行为,也就没办法做出应有的反应。

    银子的手掌上面有一层明显的茧,这是惯于握刀的人的手掌,粗糙的茧子摩挲在肌肤上,一寸一寸的游走,激起了层层的颤栗。

    她先是从脖子开始,细细观察过他的动脉血管,一双招子黏在上面看的极为仔细,鼬自己被封住眼睛看不见,可那将要吻上去一样的色/情姿势让另外两个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血管看不出什么问题,银子又换下一个地方,那就是浑身的皮肤。

    鼬平时的穿着很简单,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忍者上衣,同样深色系的裤子,外面罩一件晓袍就是他的标配了。

    他不在意这些,可此刻他没由来的有点后悔自己的衣服怎么这么便利好脱。

    鼬想挣扎着阻止她的动作,缚住的手腕被捏了捏,那人用呵斥不愿意吃饭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了声——

    “别乱动!”

    鼬对于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无语至极,想开口反驳的时候,出口的却是一生羞耻的单音节——

    “啊~”

    那家伙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游走在胸前了,不小心触碰到敏感的地方,借着正好要说话的时机,就这么下意识的低吟了出来。

    这反应偶然性很高,可在场的人听了都心里一跳。

    银子心中默默念经,她承认是有占便宜之嫌,可也只是顺带而已,正事还是不落的,被她借着这种名义糟蹋的美少年确实不少,可现在是考验观察力的时候,不适合分心,善哉善哉!

    鬼鲛也是头皮一炸——原来,鼬看着强势,实际上还有这么柔软单纯的一面?

    这让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还是条青涩小鲨鱼的时候,也是被大姐姐这样一步步带上那条道的。

    当然辣眼鲨鱼的回忆没有什么人想看就让他自己回味吧,鼬察觉到自己羞耻的声音后忙下意识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仿佛这样就可以堵住泄露的什么口子一般。

    这反应实在可爱,和他的人设具有太强烈的反差,本来还在念清心经的银子又忍不住手贱的摸了两把,这让鼬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了,可想而知憋得有多艰难。

    银子心道不会吧、就算预料之中这家伙是个处男,可也不带这么敏感的?这在她遇到的男孩子里排前三绝对没问题,排第一都有可能了吧?

    她没反应过来失去视觉之后,听觉和触觉就会被大幅提高,加上立场不明的心理上的不确定感,当然就更敏锐了。

    不过鼬的身材是真的好,本身的气质看着清冷有些弱不禁风,但身体和肌肉的线条都特别美——

    对,不是扎实或者坚硬什么的,是美!

    银子本来只是检查人家的皮肤有没有出现一些先期症状,可越到后面就越夹带私货,索性鼬不知道这家伙的真正目的,她装着胆子在人家的漂亮的线条上面游走而过。

    鼬的肌肉在这触碰下寸寸收缩,像害羞的想要极力闪躲一样,但却不知道这活灵活现的肌理反应,再加上不知什么时候初夏的薄汗,整个人更加美味招人了。

    先说好,银子是没那胆量赶去招惹哲学家的,可不妨碍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可劲沾点便宜。

    他们穿的鞋是一种露趾忍鞋,上面还涂了瑰丽的暗色系指甲,现在身体的撩拨反应到了脚趾上面,难耐的弯曲抠动,一时间极其强烈的情/色感在趾端绽放。

    光是看这里,绝对会认为这个人已经愉悦到不行了。

    银子琢磨着自己也不能太过分,要是真的把人的反应挑起来了,那么乐子就闹到了。所以她见好就收,将手从人家的衣服里抽了出来,还体贴的帮人把衣服长袍拉了回去。

    明显感觉得到鼬的身体在她离开的瞬间陡然放松,这绷紧的弦被放下以至于体力尽失的感觉甚至让他呼吸混乱,头发被薄汗濡湿了。

    血管没问题,皮肤也没问题,银子知道自己知道的有限,对于内部的机能又没个判断的能力。

    不过倒还有一处没有检查——

    她掐住鼬的下颚,稍微用点力强迫他张嘴,然后自己凑了上去——

    “呐,蓝色的鱼头大叔!”鸣人突然开口了“你劫持我的姿势不变,要不咱们换一个地方吧?”

    鬼鲛低头看着这黄发小鬼的表情,开始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鼬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就知道现在那人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他甚至不敢乱动,害怕一动就会触碰到她。

    肌肤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了,这种明知在咫尺却久久落不到实处的感觉让他整张脸都觉得痒痒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始终没有什么东西伸进他嘴里来——不对,为什么该有东西进来?

    意义何在?

    银子这边可不知道童贞的处男生理本能居然做出了那种预判,她凑近鼬微张的口腔,鼻尖微动嗅了嗅。

    这家伙据说是在丸子店被卡卡西他们抓包的,当时估计刚吃了丸子,嘴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腻感。

    银子倒是喜欢这种味道,要是她亲过的男人嘴里都是甜的那就好了。可让她在意的不是这个。

    除了甜品的甜腻以外,还有另一种味道,被同系的甜味掩盖住的另一股淡淡的腥甜。

    这种味道别人会忽略,但银子绝对不会认错,别人对于血的概念或许仅仅停留在嗅觉,可她是亲口尝过的,绝对不会认错。

    “就是这个了!”银子笃定到,然后说了一句让鼬瞳孔剧缩的话。

    “你的内脏,快要到极限了吧?”

    这下鼬确定了,她果然什么都知道,就连晓组织内都鲜有人得知的,自己的病症也一清二楚。

    她的作为原来不是恶作剧,是真正如她所说那样检查身体。她在确认,确认自己到了哪个地步。

    空气陡然变得冷凝,鼬显然对于和人讨论这件事有强力的抗拒感。银子正打算逼他说话,就听到走廊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自来也跳上了,肩膀上扛着一个身材性感的美女,他人未至就得意的大声嚷嚷到——

    “小鬼,想用被幻术操纵的美女来牵制我老人家,你们还太嫩了点,亏你们敢大摇大摆出现在木叶呢,鼬——”

    名字刚喊出来一般,自来也就被眼前的状况弄懵了。

    只见一个蓝色鲨鱼头挟持着鸣人,脸上的表情和他一样懵逼,明明立场不同,却顿时有种诡异的心心相惜的感觉。

    那个在他老人家一回来就欺负过他的家伙,此刻正压在鼬身上,旁边是昏迷失去意识的佐助。

    原本看到这种状况该担心的自来也突然觉得佐助还是昏迷着的好,至少不用见证自己哥哥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