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烂在心里的秘密捅出来。”
这时候银子已经把记录了路线的小纸条重新塞回他嘴里了。
高杉这家伙也是狡猾,知道自己在做见不得人的事,特意把船停在幕府无权管辖的地界。攘夷的时候砍死的天人那么多,现在合作起也毫不含糊,不知道那准令他是怎么搞到的。
因为距离比较远,银子过去的时候还费了一会儿工夫。
她抬头看了看天,这片港口现在基本没什么船,只有他们停在这里,一会儿攘夷组那边打过来倒不必担心波及其他人。
船的周围有不少武士在来来去去的警戒,银子心道恐怕神乐已经被发现踪迹了,不然不会这副防止别人摸上去的架势。
银子爬上一座房屋顶上,这下可以平视飞船的甲板了,她后脚发力,一个弹跳就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速度和距离跳到了远在数十米之遥的飞船上。
整个戒备组的人居然没能发掘已经有人从天上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银子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两拨船上来往的人,其中还有当初打过交道的武市变态和来岛又子。
那金发小姑娘恼火的擦着脸上的口水,扬言一定要宰了那个小丫头,而武市变态则在一边安抚她,要保护青少年儿童。
银子一喜,这下神乐的踪迹也就确认了,就剩下找到她而已了。
她一边在构造不熟悉的船舱里没头苍蝇一样乱窜,一边苦恼到时候救出小神乐之后怎么安置。
高杉是要收拾一顿再走的,恕她直言那画面不适合儿童观看,总不能她办事的时候让人小丫头在旁边摇旗呐喊吧?
会被星海坊主和神威联合起来追杀的,说不定江华都得从地底下爬出来。
可很快她就不用操心这件事了——
银子先是无意中窜进了一个房间,入眼一片冒着幽幽红光的培养槽,每一个培养槽里都放置着一把根部有各种管子蠕动的刀。
这画面看着就渗人,银子心道子铁最担心的状况还是发生了。
看这架势,鬼兵队如果人手一把,以冈田似藏表现出那种凭空拔高的实力等级,真可堪当一只无敌军队了。
不过不是说好了机械工程吗?这已经超出了那范畴了吧?这么邪门的管子插/进身体里,怎么没问题?
不可能的吧?这不眼前这哥们就一脸痛苦的样子吗?
银子往深处走了几步,就看到手臂上管子蠕动疯长,和他的手不断融合,发出时不时痛苦惨叫的冈田似藏。
“谁!”即使被痛苦支配,他此刻的感官依旧很敏锐。
“哟!疼着呢?”银子一脸开朗的招呼到“没事你先忙,这里不用你招呼,我就自己先看看。”
听到银子的声音,冈田似藏整个人差点崩溃。
与红樱刀融合的非人疼痛本就是常人难以忍受的,这个时候还偏偏来了个这么打击人意志的家伙。
惨败的感受还历历在目,但他还是举起到对准了银子“哪怕是你,也不准妨碍晋助大人。”
银子挖了挖耳朵“妨碍?说的就跟别人是绊脚石一样,真没眼色。那种程度的阻挠怎么就可能满足我们,要做当然是直接摧毁啦。”
“你——”
“似藏!”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两人回头,看到高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了,他倚着门边,悠悠的吐出一口烟雾“你出去吧,既然这家伙已经找来,后面的人也不远了,那里才是你的战场。”
“是,晋助大人!”
冈田似藏警惕的绕开银子,如果不是瞎子的话估计还会瞪她一眼,最终还是听从高杉的命令离开了这个培养红樱的重地。
银子见那家伙听话的样子啧啧感叹到“你说这些家伙,明明看着一脸精明像,怎么就这么蠢呢?”
“明明让他去送死,还像是得到了多么不得了的荣耀一样。”银子的目光落在高杉的脸上,上面看不出什么情绪“就是用这套把戏,你骗了多少人替你前赴后继的送死?”
“哼!随口就跑火车这一点,倒是和银时一模一样。”他离开门栏,信步走过来“聚集在这里的都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就像以前和银时他们目标一致一样,现在在这里的人,目标也是一致的。”
“理想的实现总会伴随着牺牲,只要有同伴继承自己的意志继续走下去,那么即使是死,也死得其所。”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恐怖分子把忽悠人家当人体炸弹的说辞表达得这么清新脱俗的。”银子觉得自己都快笑出来了“或许短短的一次照面让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
“如果打量这拿应付银时的方法来对付我那就大错特错了,实际上,要是换了另一个你,我那个世界的娼妇君,给他十个胆子都不会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
“但事实是那家伙不在这里,怎么说都是你说了算。”高杉是不信这个的,以及又从她身上找到了一条和银时重叠的地方——吹牛皮说大话。
不过他来这儿的目的不是和她打嘴上官司,一来整艘船上唯有自己能牵制这家伙,不能放任她到处捣乱,二来也是最重要的,有一件事他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那场战争,你们是什么结果?”高杉沉凝的说出这句话。
银子听了脸上也没了笑影,她当然知道这家伙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可那件事对于他们三个都是一道禁忌,是绝对不可言说的过去,一旦提及的时候,便是真正刀刃相向的决战之时了。
可换了一个世界,或许在这个三角圈中自己的那个方位被银时取代,她的立场变成了局中的局外人,反倒有了一丝可以触及的空隙。
“一样的。”但她却干脆利落的给出了高杉预料之中,也同样痛苦的答案。
他可以理解心中繁复扭曲的痛苦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必须报那个仇,那个映射着自己的影子,因自己的弱小而犯下的罪孽的仇,所以斩断羁绊和同伴刀刃相见也在所不惜。
可另一个自己并不止如此,除了这些他还得遭受刻骨爱意和眷恋的啃噬,仅仅是品尝到一瞬,他都知道那是多么非人的折磨,更不用说那家伙还得日夜煎熬。
看着他陡然陡然复杂,仿佛能感同身受理解那份纠缠的悲伤模样,银子一时间又不好受了,正要说点什么,周围突然发生了异变!
只见最近几个培养槽下面伸出了数条接驳红樱刀那样的管子,银子抽着嘴角有些无法面对这号称机械原理,实际上已经比生物工程还要邪门的东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傻样就被几根管子缠了个正着!
说实话,有点恶心!
昨天已经在冈田似藏身上见识过了,这会儿在自己身上更是深有体会,长得丑就算了,动来动去的像活的一样实在挑战人类审美,银子看着这些奇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