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音符是我的朋友。
吃过晚饭,我让老肥和二哥先走,因为我想去第一次遇见白缇同学的地方等她,我感觉她今天应该会从那里经过。
我在那里等了差不多十分钟,白缇同学果然悠闲地骑着自行车出现了。
我笑着冲白缇同学招手,然后大声叫着“白缇同学”,那些经过的男生女生都好奇地看着我,不过,我不会理他们,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
经过我旁边时,白缇同学瞟了我一眼,但是没停下来。
我赶紧骑上车,然后问她周末的事,可她一直不吭声,所以我就跟她讲我练钢琴和吉他的事。
我们骑到篮球场上时,常乐正好跟着他们班的男生在打篮球,看到白缇同学后,就死皮赖脸地跑过来跟白缇同学说话。白缇同学直接没搭理常乐,直接瞪着自行车朝停车房走去。
我看着常乐大笑一声,然后跟着白缇同学进了停车房。
我们来得有点晚,停好车后就直接朝教室走去。
等我们走到教室前门时,老普已经坐在讲座上了,他瞟了我和白缇同学一眼,然后让我们赶紧回座位。我们才刚坐下,晚自习上课铃声响了。
我坐下后,老普总是时不时瞟我一眼,然后又看看白缇同学。
我直接迎着老普的目光,然后嬉皮笑脸地看着他,我估计他肯定又得找我谈话了,嗯,肯定的。
下课后,我以为老普应该叫我了,可他却瞪了我一眼,然后走出教室。
我刚想起身跟白缇同学说话,就听到李曼叫白缇同学的名字,说外面有人找她。
我担心是哪个丑兮兮的男生来给她递情书,朝外面看了看,结果只看到二年级的薛念和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正站在我们班教室门口看着白缇同学。
哎,这下我就放心了,然后摇头晃脑地对着白缇同学笑。
等白缇同学慢悠悠地走出教室后,老肥看着教室外面的薛念说了一句“我估计是薛念想找白缇”。
我也怕薛念跟白缇同学乱说,所以等白缇同学回来后就问她怎么会认识薛念,可她却白了我一眼没理我。等白缇同学坐下后,我又问了她一遍,她又白了我一眼,弄得我心里有点郁闷。
好不容捱到下课,我刚想找白缇同学,她却起身去上厕所了。
我在教室门口等了她半天,见她没来,正打算去找她,薛念却拦在我前面问我是不是喜欢白缇同学,我认真地回答了一声是,然后打算绕过薛念朝厕所走去,却见徐昊正站在白缇同学旁边跟她说着什么。
“楚奕枫,你们班白缇也太受欢迎了吧!”,薛念边说边看了我一眼。
薛念的眼神让我不舒服,所以我赶紧朝白缇走了几步,然后叫了一声“白缇同学”,最后对着她吹了一声口哨。
我边走边问白缇同学徐昊跟她说什么,可她直接当我不存在,径直朝座位走去。
我闷闷不乐地坐下,想着一定不能让其他男生先追到白缇同学,然后开始构想这周的情书内容。
等我把情书内容想好后,猛然想起来白缇同学好像从上周四开始就不看那本《老残游记》了,而是天天捧着一本汉语字典。我写纸条问白缇同学那本《老残游记》哪儿去了,她也没理我,所以,我最后决定把这周的情书夹在白缇同学现在正在翻看的那把汉语字典里。
军训的时候,我每天都给白缇同学写情书,我把心里想说的话都写在信里。
正式开始上课后,我还是每周给白缇同学写一封信,然后跟她讲所有我觉得好玩的事。
我每次都把写好的信夹在白缇同学正在看的书里,还有,我发现其他那些给白缇同学写信的男生都很傻,他们要不找人递信给白缇同学,要不直接把信放在白缇同学的笔袋或抽屉里。
唉,他们难道不知道白缇喜欢看书吗?所以直接夹在白缇同学看的书里,她一定能看到。
不过,谁让他们傻呢!
那些丑兮兮的男生,还傻兮兮的,没办法,没办法!
“白缇同学,你等等我。”,我笑着向前追了一步,然后想着白缇同学到底要去小教学楼干什么。
“呦,楚奕枫,不错啊!”,那个叫汪云嘉的神经兮兮的男生站在初三年级小教学楼一楼的楼梯口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白缇同学。
“当然了,是吧,白缇同学?”,我又冲白缇同学笑了笑。
汪云嘉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汪云嘉一走,我就看到邓少博正站在他们班教室门口看着我和白缇同学。我朝邓少博冷笑一声,跟着白缇同学上楼。
现在,我知道白缇同学要去图书室借书。
我闷声地跟着白缇同学走进图书室,无聊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看着白缇同学一脸严肃地在书架前挑书。
图书管理员好奇地看看我,又好奇地看看白缇同学。我瞟了图书管理员一眼,继续盯着白缇同学看。
好不容易等白缇同学挑好书,我抢先一步走出图书室,然后站在图书室门口看着白缇同学笑,估计是我笑得有点莫名其妙,那个瘦瘦的图书管理员又好奇地看了我们好几次,最后竟然还看着白缇同学摇摇头。
“白缇同学,《野性的呼唤》好看吗?”,我指着白缇同学手里的书问道,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淡定地小楼朝教室走去。我只好笑笑,然后开始唱歌。
我才一开口,白缇就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是不言不语。
每次只要我唱歌给白缇同学听,她都是先好奇地看我一眼,然后低头不语。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她是声意思,是啊,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啊!
她从印度酒店离开后,我一直不停地回忆着我们初中时候的点点滴滴以及我囚禁她后的所有细节,可是我有太多不明白的事了,我有太多想不通的事了。
我不明白,我也想不通,可是,初中时我没开口问,囚禁她后我不敢问,所以,她从印度消失后,我只好靠着脑海里的记忆艰难度日。
第二天,周四,上晚自习前。
“田晓,你到底有没有帮我问啊?”,我坐在白缇同学座位上,看着她最近正在阅读的那本《野性的呼唤》。
“楚奕枫,我已经帮你问了,可白缇她没吭声,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啊!”,田晓抓了抓头,我估计田晓也有点郁闷,因为我猜田晓也不太清楚白缇同学的意思。
“是吗?”,我也有点抓狂,而且还有点迷茫,“反正你有空再帮我问问呗!”
“嗯。”,田晓点点头,然后有点为难地看着我。
“拜托拜托。”,我双手抱拳看着田晓。
“知道了。”,田晓看了看教室后门,然后看着前面的课本发呆。
“田晓,楚奕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