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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这贼人居然长得明清目秀,正气凛然,铁生顿时心里直冒酸泡,阿雅喜欢的怎么都是唇红齿白的男子,而自己,皮厚肉糙,难怪入不了阿雅的眼。

    “谁要你多管闲事,他本来就无意伤我,你不来我照样没事,你看你,还毁了我刚买的盆摘。”阿雅双手叉腰,脸泛红晕,嘟起小嘴,气鼓鼓的看着莫名其妙被指责,呆若木鸡的铁生。

    阿雅很生气,真的很生气,这个臭男人,那天当街对她不理不睬,现在又来做什么好人。

    听他刚才说什么,“巡逻到此”,人家意思摆明了,不是专门过来的,只是夜半巡逻,路见不平,顺便搭个手,是叫让自己别往脸上贴金呢。

    我呸,我陈雅还需要你顺便?有空去关心你那娇滴滴的大小姐去吧。

    其实阿雅是气急则乱,她也不想想,她这三楼,又不是平地,哪有人巡逻巡到别人房间里去的。

    阿雅越想越气。这个讨厌的男人,原来还以为是个老实的,什么都是坦诚相待,实际却不然,手劈疯马,小露一手,原来是个高手,今天再见陈堃在他手下几个回合就落败,更是明白,这个男人神功附体,毕竟陈堃可是绕过她的众多守卫进来的,武功在所有守卫之上,而这陈堃在铁生手下却过不来几招。

    看来在永安村,这个男人瞒着自己的东西,不止一点两点,亏自己还心虚愧疚,老是觉得欺负了老实人,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阿雅!这……这……我重新买给你就是。”不懂阿雅气由何来,双手指着横尸地上的盆摘,嘴笨的铁生支支吾吾,手忙脚乱,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

    “你还真是个特别的女人,你……如何知道我不会伤你。”脑路跟不上趟的不只铁生,还有深受重伤的陈堃,咳咳……男子咳嗽出声,赶忙运气护住丹田,以免心脉受损。

    片刻,陈堃发青的脸色终于有些回转,满脸钦佩惊奇看着口出“狂言”的女子,虽然这女子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无意伤她,可是她是如何看出来的,他自问并未有什么破绽,这女子难道真聪明绝顶到此。

    黑暗中看这女子,淡雅脱俗,姿容无双;现在灯火辉煌下,更是肌肤赛雪,倾国倾城,陈堃不由心惊神荡,眼神慢慢变暖。

    “你若真心伤我,哪会那么多废话。”阿雅自嘲,她可是心理学专家,这男人自从出现后,一直跟她东拉西扯,试问,如若真心杀她,一刀毙命不更快。

    “你不会想一直站着吧!”阿雅率先坐下,眼睛看着陈堃,又看看八仙桌旁的凳子,用目光示意着,这个男子明显受了受伤,站都快站不稳了。

    “你知道你伤的是谁吗?他就是太行山的三当家。”看完陈堃,阿雅又单手撑起下巴,看着如塔般站立的铁生,眼光流转,嘲讽到,心想你不是一直钦佩太行山两位当家吗,现在把人家的亲弟弟给伤了,看你怎么办?

    这男人真高,坐着要仰望才行,以前在村中,短衣短褂不觉得,现在做捕头了,穿起劲装长衫居然还挺好看,天生的衣架子,难怪李县令的大女儿都会心生爱慕。

    “你……你怎么不早说。”面对女人的恶作剧,铁生无奈甩手,扔掉手中宝剑,急忙跑到陈堃身后,运气一掌,用力拍向男子后背,纯阳真气奔腾入海,四处游走激荡,陈堃一时受不住,顿时胸口前倾,腰板挺立,发根贲张,双手来回紧紧抓握,死死忍住,终于,半刻后,真气平缓,萦绕丹田,头顶滚滚热气升腾,面容上血色回转。

    “三当家,感觉如何,能站起来吗?”铁生抹掉额上汗珠,前面他这一掌用了七成力,幸好这三当家内力深厚,否则早已心神俱裂。

    “好多了!多谢铁铺头!”腹腔内暖流回旋,受伤筋脉已然恢复不少,命是保住了,只是不懂这男人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为他一个陌生人消耗这么多真气。

    “你一进来就打打杀杀,哪有我说话的份,再说,谁让他半夜三更跑来这吓人……”看着坐定在桌前的两人,阿雅咕哝出声,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脸低垂,可接着,脸又突然抬起,瞪着已然恢复大半的陈堃。

    哼,本来就是,要不是她胆子大,早就被吓死了,小小惩戒一下,有何不可,当然,这惩戒看是有些重,可是她哪知道铁生这家伙武功那么厉害。

    “咳咳,说吧,找我何事?”阿雅腰板挺直,干咳一声,一脸正经,掩饰着脸上的不好意思。

    “我想让你为太行山洗刷冤屈。”生死门转回,陈堃也不再兜圈子,对阿雅直截了当说明来意,不再嬉皮笑脸,一本正经,面容凛然,目光沉痛中带着期望。

    “太行山的冤屈?你意思是说我陈雅揭榜献策是诬赖好人?”阿雅拍案而起,突然发难,瞳孔紧缩,冷然出声。

    “三当家,你要搞清楚,我陈雅虽然不是什么江湖豪杰,却懂得人情.事理,定不会做那阴险抹黑,害人之事。你要明白,你们三兄弟从落草为寇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没有我,也会有别人出头,太行山的命数早已注定。”

    女子一字一句如刀剑刺入心头,生生发疼,陈堃看着义正言辞的阿雅,脸色清白,容色痛苦,刚硬的线条紧绷着,双拳紧握,似是酝酿着暴风骤雨,可是,他却没有反驳。

    久久,男子口中蹦出一句话来:“你说的对,一日为匪,终身为盗,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陈堃是江湖汉子,江湖人讲道理明是非,陈雅说的他自然明白,陈雅助官剿匪,为民除害,天经地义,毫无可指摘之处,可是,他不甘,让那真正的恶人得逞。

    “五年前,我们兄弟三人原本江湖逍遥,潇洒快意,可是有一天,路遇恶人强抢民女,我们看不过,出手救人,打伤了那恶人,谁知那恶人是地方一个武官的小舅子,这武官位高权重,不问青红皂白,全国通缉我们,找寻不到,就将我们的亲戚好友……最后迫于无奈,不想让老父老母颠沛流离,才在太行山落草为寇。”伤心过往,历历在目,男子声音沉重悲痛,听者无不动容。

    “该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任何一个血性男儿都会如此。官官相护,实在可恶。”铁生听闻气愤拍桌,太行山两位当家为了山民性命,主动请罪,气薄云天,他就知道这样的人,绝不可能是恶人,定有冤屈,自从到衙门后,他尽力斡旋,多方照顾,就让两位当家在行刑前少受些罪。

    “我相信你所说,可是……这又与我何干。”久久,阿雅冷淡出声,这世间可怜之人的背后,哪个没有一段凄惨的过往,可是,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如何顾得了别人。

    “你……”陈堃本想说,你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