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桑浯是坏人!
她想这样抱怨出口,但是每次微启唇瓣时,发出的都只有喘息和呻|吟。
她感觉到对方轻如羽毛的唇一直往下移动,到了紧绷的小腹。
再往下!再往下!
不知道是靳桑浯听到了她的心声,还是她真的叫喊出声,对方的唇已经到了大腿内侧细嫩敏感的肌肤,唇瓣轻轻摩挲过后,深深亲吻起来,最后伸出舌头舔舐。
她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地拱起身体,期盼着更多、索求着更多。
而靳桑浯终于遂她心意,将舌头压在她全身最敏感、最柔嫩的部位。
她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痉挛着,用力抓住了靳桑浯的头发,呼喊她的名字。
靳桑浯终于撑起身体,欣赏她潮湿的桃花眼、鲜红如花朵的唇、她被**染红的身体。
一切都美得不可思议。
她再一次俯下|身,凑到这绝美的人的耳边,轻轻的征求:“我进去了哦?”说着,身手在叶念斯的花丛间轻轻挑弄。
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染着情|欲的声音低沉嘶哑,在叶念斯耳里性感得一塌糊涂,只知道得到了对方的轻哼准许。
她先给了对方一个绵长甜蜜的吻,在叶念斯娇嫩的肌肤轻轻按压一下,看着她颤抖着睫毛,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没入她身体里。
她和叶念斯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发现没有任何不适流露,便先试探地动了动手指。
相隔五年,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在叶念斯身体里,就像在做梦。
她湿滑得不可思议,包裹着她,紧致、温热、潮湿,让她忘了呼吸。
身下叶念斯弓起身子,以便能与自己贴得更紧,仰着头、嘶喘着。
靳桑浯又小心翼翼地再进了一根手指,快速地冲到最深处,再撤出,而后再进入、再撤出,用力碾动对方早已肿胀的小核。
叶念斯的身体绷得更紧,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扭动身体,像是被**的潮水一浪一浪地抛起,接着又是一浪、又是一浪……
在她再一次地进入她的最深处时,耳边传来叶念斯的一小声尖叫,之后身下人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
她能感到对方体内的收缩是那样剧烈。
那欲潮将周遭冲刷成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靳总: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信任和支持!
☆、第40章 谁是夫人(9)
周一, 叶念斯的感冒全好了,马上到公司时, 还是让靳桑浯把她送到路口就放下。
下车前她叮嘱:“出差也要注意身体, 不要太累了, 照顾好自己。”
靳桑浯温笑着回应:“好。”
她又说:“到了给我个信。不方便打电话,短信、微信都行。”
“好。”
“回来时给我说。”
“好。”
“记得想我。”
“好。”
她又在靳桑浯脸上亲了一口, 才依依不舍地下车。
站定了,对着从车窗里望过来的靳桑浯指指自己的右脸, 笑得有些得意:“你脸上有两个口红印。”
靳桑浯不禁失笑,点点头, 表示自己知道了。
叶念斯挥手,“快走吧, 照顾好自己啊。”
靳桑浯再次点头,踩了油门, 叶念斯消失在自己的后视镜里。
在停车场将车停好, 她对着遮光板的镜子看看自己右颊的两个口红印,举起白皙的手轻轻覆了上去,好像还能感觉到当时的温热。
抿唇笑着,静坐了一会儿,才拿出湿巾将脸擦干净。
*
靳桑浯上午带着一行人从公司出发去了机场。
叶念斯每当在办公室里看见窗外有飞机划过天际时都要恍惚一阵, 下午收到靳桑浯的微信:“安全到达, 勿念。”
“勿念”你个鬼啊,叶念斯想,说话干嘛这么文绉绉的。
回她:“那我就真不想你了。”
没有收到回复, 估计去忙了。
知道她落单,白欣然赶紧来约饭,晚饭的时候大吐苦水:“你不知道,就上次校庆的时候我给你说的那个相亲的极品男,这一阵天天约我。我话都跟他说的很清楚了,他愣像个智障听不懂人话似的,还穷追不舍!最近还说到家长那,让我妈逼我和他见面。我上周五被逼无奈和他吃了一顿饭,没想到隔了一天他又要约我出来。这几天你家总裁不再,我可借你躲躲。我跟我妈说你最近失恋了,心情不好,我得看着你,免得你一时想不开。晚上我就住你那了啊。”
叶念斯听她一长串说完,头都晕了,好歹听清了最后两句,先打她一下:“喂,你能不能说我点好呀。”又说,“我得先跟桑浯说一声。”
白欣然哼她:“靳大总裁那么善良体贴、善解人意,肯定会答应的。而且我跟你住,每天还有人送你上下班——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一个人□□什么呢?!”
“啊,没什么。”
叶念斯刚刚拿出手机准备和靳桑浯说白欣然的事,就看到她的回复:“这里‘念’的意思是担心。”
注意力大部分还在手机上,漫不经心地抬头对着白欣然说:“我给桑浯说你要来家里住的事。”
而后简明扼要发过去:“小白要躲家里的相亲,想最近在咱们家住,请批准!”
靳桑浯这次回复很快,四个字:“夫人做主。”
好啊,这下我成夫人了。
叶念斯笑,抬头望向白欣然,说:“你靳大总裁同意你入住了!”
白欣然直愣愣地看着叶念斯的笑容,须臾之后,才舒缓地笑了,“你知道吗,斯斯,你应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模样。这就是一个大写的!教科书一样的!幸福!”她握住了好友的手,“我很高兴你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叶念斯一怔,随即垂下眼微微笑了,浓密的羽睫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
吃过饭,回家收拾一番。
其他东西无所谓,叶念斯特别交代了白欣然要注意着不要把靳桑浯那些宝贝玻璃杯打碎了。
白欣然觉得有些可爱地笑出声:“桑浯现在保留着这爱好啊?”
叶念斯貌似斜她一眼,“怎么,不行?”
白欣然笑道:“可以可以。”她一边说一边走向客厅,伸长了腿,瘫在沙发上,拆开刚买的薯片来吃,“小妮子挺护妻的啊。”
叶念斯踢踢她的腿,又从上面跨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从她怀里抢出几片薯片,放在嘴里嘎嘣嘎嘣地嚼,哼了一声。
白欣然凑到叶念斯面前,八卦地问:“诶,说起来,你们两个,到底谁攻谁受啊?”
叶念斯把她怀里的薯片两把抢了过来,“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