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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看到拜帖实在是意外之喜,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因此,我怎能不快乐地来见你呢?”诸葛玉莹道:“对了,听闻通达哥哥才成亲,陪着新娘子回门去了,所以这几日是见不到他了吧。”任逍遥点头道:“正是,原本通达的婚期是定于去年十月,适逢先帝驾崩,国丧期间,禁止办喜乐之事,因此便延后了数月。”诸葛玉莹道:“原来如此,游之哥哥一切可好么?”任逍遥道:“我还是老样子,谈不上好与不好。你既然来到京城,该我兑现莲子湖畔的承诺回请你喽。”诸葛玉莹笑道:“如此,那就有劳哥哥了。对了,嫂夫人可安好么?”任逍遥平静道:“哦,上月她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诸葛玉莹喜道:“哎呀,恭喜哥哥当父亲啦,是男孩女孩?多大了?”任逍遥道:“是个男孩,取名任思齐,快五个月了。”诸葛玉莹道:“嗯,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出自《论语里仁》,这名字取的好。”任逍遥道:“过奖了。今日天气温暖,阳光和煦,不如我们出去走走?”诸葛玉莹颌首答应,便和任逍遥出梁府来到街上。

    任逍遥问道:“玉莹是何时来京城的?”诸葛玉莹掐指算了算,答道:“有个十来天了。”任逍遥道:“那为何不见来找我?当时我们可说好,你来了我要尽地主之谊的。”诸葛玉莹道:“哥哥莫怪,玉莹实在是有事要办,知道两位哥哥在朝中不得志,此事却又与朝廷有关,没必要给哥哥平添烦恼,因此便没去拜访。如今事情解决了,便马上联络哥哥了。”任逍遥惋惜道:“是为兄无能,不能为你分忧。是梁大人帮忙解决的吗?我竟不知道你与梁大人还是亲戚。”诸葛玉莹道:“我父母乃是梁大人旧识,所以才来投奔与他。哥哥无须自责,此事确实棘手,就连梁大人也很为难呢。不过幸好我有个好姐妹,她爹足智多谋,给指了一条明路,事情才圆满解决。”任逍遥听了诸葛玉莹的话,叹道:“原来如此。”

    两人边走边聊,不觉间来到了东华门附近,这里市井最盛,热闹无比。任逍遥道:“玉莹看看可有喜欢的物事,为兄做东,随便选。此处无奇不有,无论饮食,花果,金玉珍玩,飞禽走兽,衣裳布料应有尽有。”诸葛玉莹道:“我刚来京中时与我二叔来转过,那时正事未办,因此未及细逛。不过,梁府衣食住行都短不着我,我也没什么缺的,就不劳哥哥破费了。”任逍遥坚持道:“玉莹此言差矣,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用等到缺什么才来买吧。走吧,去看看。”

    诸葛玉莹依言边走边看,轻松惬意,想起刚至京城的心情,心慌,焦虑,担忧,真是大不相同了。各色店铺,所售物事也是应有尽有,诸葛玉莹见了许多听说过未见过的东西,也算是大开眼界。当逛到一家干果铺子时,诸葛玉莹见店里一筐西域核桃不错,便称了几斤,任逍遥在一旁抢先给店家钱,并向诸葛玉莹道:“别跟我见外哦。”诸葛玉莹道:“好,不跟你争。”后来逛到一家护具店,想起程翘楚的马鞍很旧了,就选了一副十分精致又舒服的马鞍,打算下次见面送给她。这次她向任逍遥道:“游之哥哥,这个马鞍我自己付,因为这是打算送给我那姐妹的。”任逍遥道:“不管是送人还是你自己用,今日花销都算我的,否则我这哪算尽了地主之谊呢?而且你姨夫的事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送你点东西也算是弥补一下,我心里还舒畅些。你再推辞,我可不高兴了。”见任逍遥认了真,诸葛玉莹只好不再坚持自己付账。见小珍已然提着核桃,再拿马鞍也是不便,就向任逍遥道:“游之哥哥,可否请你的随从帮忙把东西先送回梁府?”任逍遥道:“有何不可?会来,你且送小珍姑娘先回府去。”会来答应一声拿着东西和小珍走了。

    又逛一会,已近中午,任逍遥提议道:“饿了吧?我领你去状元楼如何?这是京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楼了,其次是清风楼,想去哪家?”诸葛玉莹想起要请程翘楚的事来,便问道:“哪家比较特色呢?”任逍遥道:“那还是清风楼吧,状元楼名气最大,菜色一直没怎么变。清风楼作为后起之秀,经常有些新花样。”诸葛玉莹道:“好,那便清风楼。”

    来到清风楼,诸葛玉莹见这楼修的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很是雄伟,任逍遥道:“这是仿照顺德府的那个清风楼建的,只是没有王维的诗画时刻作为镇楼之宝。但是名气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人们宴请宾客之时多半就想到这里或者状元楼。”诸葛玉莹道:“确是壮观。”任逍遥道:“我出门前曾叫人在状元楼和清风楼都留了位子,咱们便进去吧。”

    进到清风楼,有那跑堂小二殷勤上来招呼,“客官里面请。”任逍遥说了名字,那小二便引他们来到一处桌子坐下。任逍遥问道:“近来可有什么新菜式?”小二答道:“有一道豇豆排骨,是本店掌勺师傅新创,食客都赞不绝口。这豇豆原是夏季盛产,届时选取品相好的以开水焯过,然后晒干封存。现在将其取出泡水,待水分充盈后切段,与鲜嫩猪小排烹制而成。” 任逍遥道:“嗯,听起来不错,那便来一道这个。”小二道:“还有一道时蔬叫做三鲜汇聚,是以整头大蒜浸水,所发的蒜苗为主,辅以干虾仁和鸡蛋烹炒。此外还有荠菜饺子,千层发面饼,全家福滋补汤都是本店独有的。”任逍遥道:“那就都上,这时节见点绿色可是稀罕呐。”诸葛玉莹道:“你我二人哪能吃得下,太多了。”任逍遥道:“无妨,吃不完剩下就是了,来了总要尝个新奇。”

    俩人吃完了饭,任逍遥请诸葛玉莹去家里坐坐,二人便来到了任府。会来迎了出来,任逍遥道:“老夫人呢?”会来道:“回公子,老夫人饭后说有些困,去歇歇,此时还未醒。”任逍遥道:“好,知道了。”又向诸葛玉莹道:“既然家母正在歇息,那我们先到厅里待会吧。”

    来到厅里,任逍遥道:“下一局棋如何?”诸葛玉莹痛快道:“甚好,我也有阵子没下了。”任逍遥摆好棋盘,道:“你执白子。”诸葛玉莹笑道:“好,那我便占先手了。”

    这一局诸葛玉莹胜,任逍遥道:“玉莹思维敏捷,下子巧妙,为兄佩服。”诸葛玉莹道:“是哥哥承让了,我又是先下。我们再来一局。”这一次是任逍遥执白子,诸葛玉莹执黑子,但是很快诸葛玉莹便反守为攻,将任逍遥的白子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诸葛玉莹专注于下棋,任逍遥却似乎有些恍惚走神,一局下来,又输了。诸葛玉莹道:“不下了,哥哥总是故意让我。”任逍遥辩解道:“哪里让了,分明是我技不如人。就算我拼劲全力,也是逊你三分。来,喝茶。”

    一会,会来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