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会选择远离香怡院的地方,可依旧会偶遇晋国公。
“晋国公没事要忙吗?”司马抚儿笑吟吟的问道。
“臣没什么事要忙。以后臣就给娘娘当向导好了,也免得娘娘走冤枉路,这里交错纵横,没个向导走走就迷了,而且娘娘现在也不易劳累。慕容姑娘,您说呢?”
慕容姑娘什么话也没说,司马抚儿道:“那,那真是有劳晋国公了,让晋国公给本宫这个闲人当向导。”
“娘娘哪里话,能为娘娘效力那是臣的荣幸,想必皇兄也很想让娘娘熟悉熟悉源府,只是皇兄太忙,抽不出空来陪娘娘,臣反正闲得很,正好可以出些力。”
晋国公一片拳拳之心,司马皇后不好严词拒绝,只能任由他一路废话连篇的给她做着向导。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日,所以司马抚儿回去的时候便问源流晋国公现在是不是什么公事也没有。源流道王公贵族愿意忙的会很忙,喜欢玩乐的也会很清闲。
“晋国公现在比较喜欢玩乐?”
源流答非所问:“今天去哪逛了?”
“西花缘。”
“喜欢吗?”
“好像比东花源要复杂点。”
源流嗯了一声,“布局是要复杂点。”
司马抚儿叹了口气:“不过只在里面逛了一小会儿,晋国公说再往深了走容易迷路。”晋国公在旁边她本就没什么心情游玩,所以他一说容易迷路她也乐得打道回府。
“嗯,他也会迷的。”
“晋国公也不熟悉怎么走吗?”
“源府这么大,他哪都知道。”
司马抚儿看他,颇为奇怪:“他不是从小就住在这的吗?”
“那又如何,他也不是哪都可以去的,就是去了照样不知道怎么走。”
司马抚儿更奇怪了,源家自己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吗?“那你知道吗?”
“知道。”
“那为何晋国公不知道?”
“我是长子,长子都知道。”
司马抚儿瞧着他,“虽然长子继承家业是天经地义的事,但非长子连自己家都没得熟悉吗?”
“现在的源府都是曾祖改造的,他把源府改造得跟个迷宫似的,他的遗言就是只有长子才能掌控源府,比如西花缘就很像迷宫,只有长子才知道如何走出这个迷宫。”
“怎么知道呢?”
“有地图。长子继承地图。”
司马抚儿一下子来了兴趣,眼睛亮闪闪的,她向他伸出手,“我也要看看。”
源流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笑而不答。
司马抚儿见他不说话,有些生气地想抽回手:“长子继承,长媳不能看?”
“能。”源流赶紧道,“过阵子我直接带你去走走,保证让你摸清整个源府,光看地图也没啥用。”
“那你啥时候有时间?现在晋国公天天在我眼前晃悠,真是烦死了。”
“过几日吧,这几日抽不开身。”
正好,之后的好几日天气都阴沉沉的,这样的天气司马抚儿本就没心情出去逛,再加上不想再遇到晋国公,于是便蜗在华胥阁好几日,打算等天气好了帝又有空的时候再去走走迷宫。
这日,晚膳后,司马抚儿正想再跟他要要地图,她还是想先看看。正说着便见夏怀忠呵着腰进来禀道:“陛下,晋国公求见。”
天都黑了,他这会儿来做什么?在华胥阁蜗了几日,没再见到他心情也变好了,他怎么自己跑过来了?而且这一阵子他都没有再来过华胥阁,这会儿来是何意?但不管怎么样:“有什么事明日朝堂上再说吧,现在都这么晚了。”
源流轻声对她道:“现在天虽然暗了下来,但毕竟还早,不好不见,可能真有什么急事呢。”
他能有什么事,不是现在闲得很吗,不过司马抚儿只是撇撇嘴,没有再反对,源流对夏怀忠道:“带他去书房吧。”
夏怀忠把晋国公领到了华胥阁的书房,晋国公一进来便给帝后行了礼,源流温和道:“袭予大晚上的怎么过来了,要是早点正好可以跟朕和皇后一起用晚膳。”
晋国公道:“臣弟此次也是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来找皇兄的。”
源流笑问到底是什么事,“你我兄弟,有什么话就说。”
晋国公再度面现犹豫,隔了一会儿才状似鼓起勇气道:“臣弟,臣弟想请皇兄给臣弟赐婚。”
司马抚儿不动声色的心内惊奇,赐婚?他想娶正妃了?要不说她都快忘了这个儿子女儿都好几个了的人还是单身。
“哦?袭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是,是慕容侯府的慕容姑娘。”
司马抚儿一阵惊讶,这才意识到这厮这些日子要给她做向导是不是就是为了接近慕容华颜?
源流依旧一脸温和的看他,“颜儿?”
他还记得母后跟他提起想把华颜指给袭予的事,母后还说要问问袭予的意思,后来却再也没听母后提起过,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袭予自己不愿意,所以母后也不好勉强。他当初觉得袭予没看上华颜对双方都算是件好事,只是现在怎么又来求赐婚了。
“是,”晋国公一脸腼腆的样子道,“臣弟对慕容姑娘倾慕已久,还请皇兄成全。”
“颜儿现在尚在孝期。”
“这点臣弟也知道,只要皇兄肯赐婚,臣弟愿意等到慕容姑娘守完孝。”
沉默了一会儿,源流才道:“颜儿的婚事朕还得先问问师傅的意思。”
“自然是需要药圣他老人家首肯,臣弟也很想拜访他老人家。慕容姑娘是您的师妹,臣弟是您的胞弟,只要您同意,臣弟想药圣他老人家也不会反对的。”
源流看了他一会儿才道:“让朕先给师傅通个气吧。”
晋国公自然没得反对,便先告退了。
一直装模作样的司马抚儿直到看到晋国公彻底退了出去才开始说话,“他竟然看上华颜了?太后生前不是还想把华颜指给他的吗?怎么后来又没再提起这事?”
“应该是晋国公不答应吧。”
司马抚儿表示同意,她也是这么想的,太后开始既然看上了华颜后来又没再提起,想必是问了晋国公而晋国公不同意,“但他现在怎么又来求赐婚了?”见帝没说话,司马抚儿又问:“您会给他赐婚吗?”
“颜儿的婚事我做不了主,得先问问师父。”
说是这么说,但“只要你们同意,医圣不会反对的吧。”
“那也得颜儿同意才行。”
“您上次说华颜是个不受束缚的人,意思就是说她不会同意?”
“那这几日抚儿看她对袭予是什么态度。”
司马抚儿耸了耸肩:“她平时什么态度就还是什么态度,没什么特别的,但感觉并不喜欢。”
“嗯。”
司马抚儿又想了想,故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