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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些话在别人听来,只是天方夜谭而已。

    谁也不会信的。

    温顽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仍旧没有想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她索性先起身,去拿遥控器开了空调。现在天热是,虽然“它”只是一具骸骨,但出于谨慎的考虑,她还是开了冷气。空调正对着床,凉风一吹,她被激得发热的头脑慢慢降温。降温之后,她却更有种索性豁出去的念头。

    但具体如何实施,首先要等孙小乔苏醒。

    孙小乔一向比她主意多。何况,她需要一个人证。

    说服孙小乔比说服别人容易得多,至少,孙小乔更相信她是无辜的。人证必不可少,她需要给自己积累足够的筹码。虽然她知道自己跟这具骸骨也是第一次见,可是,如果有人不信,一定要矛头指向她呢?她最近的飞来横祸还不够吗?无论如何,只有解决的骸骨事才能搬家,不能简单地重新搬一张床进屋就算了。如果有下一个租客搬进来发现这具骸骨,人家说不定要疑心是她杀人灭口。

    那时就真的太被动了。

    “啊!”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

    温顽先被吓一跳,才发现那声惊叫是从背后来的,还很熟悉。她扭头去看,一直被她念叨的孙小乔竟然又晕乎乎地爬起来了。虽然孙小乔双颊的酡红明显是来自醉酒的后遗症,但她的动作非常迅速,并不像是一个喝到发完酒疯晕过去的人。“好烫!好烫!”她惨叫着从衣领里扯出来什么东西,拿出来温顽才发现这是一块青色的玉坠。

    虽然看不清楚,隐隐是个人像,玉质十分温和,她不懂玉也觉得这是极品。

    可孙小乔却像是要丢掉垃圾一样拼命想要把这块玉坠从脖子上扯下来:“好烫!”

    她说什么?烫?

    温顽想,她应该是醉糊涂了。

    喝醉的人就是这样,越醉越没力气,越想做而做不到就越着急。

    她无奈地伸手过去:“我来帮你……啊!”

    当温顽的手碰到那块玉坠时,也不禁发出一声惨叫。好烫!这明明是一块玉,当她碰到的时候却以为自己把手伸进了炭火中。这像是一块燃烧的炭!“你别动,我帮你把绳子割断!”她也被烧糊涂了。

    幸好孙小乔想起这块玉坠是挂在脖子上的,她马上将玉坠脱下来,放在一边,整个人卧倒在地上哀嚎不止。温顽不去拦她,也不敢去碰那块玉,赶快跑去洗手间拿毛巾在冷水里冲了一遍,拧得半干拿回来给她冷敷:“你拿这个敷在脖子上,我们待会儿一起去看医生。”

    孙小乔摆摆手。

    她用虚弱的语气说:“这不是烫伤,你让我休息一下,很快就好……”

    这还不是烫伤?

    第十八章 秘密的纠缠者(十八)

    “这怎么行呢?你伤得那么严重!”温顽着急地劝说,“你不要讳疾忌医,留下伤疤就……”

    孙小乔果断地爬起来,扯开衣领给她看:“哪有烫伤!”

    她锁骨附近果然十分光滑,连一点发红的痕迹都没有。

    温顽彻底惊呆了。

    她刚才碰到那块玉的时候可不是幻觉!除非孙小乔和她一起有了幻觉!但如果孙小乔是清醒的,她怎么会真以为自己被烫,拼命要将那块玉扯下来?如果孙小乔是不清醒的,她早就应该跟她一起去医院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这块玉……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遇到邪祟,就会发烫。以前偶尔变得温暖,我就知道有古怪,今天却烧成这种温度……”孙小乔抬起头,将房间四周看了一遍,“顽顽,你这房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啊?”她还没缓过气,说起话来还会上喘。

    温顽觉得自己被打开了新世界。

    “邪祟?”她没想到自己会从孙小乔的嘴巴里听到这个词。

    “你今天欲言又止,又说自己倒霉,是撞邪了吧?”孙小乔暗骂,“我看王锵才是乌鸦嘴。”

    “等等……你不是说王锵不可信吗?”

    “我怎么知道他真说对了,之前我的玉坠一直没反应,当然以为他在胡说八道。”孙小乔揉了揉太阳穴,从地上爬起来,顺便将她扔在身旁的玉坠一块捡起来。

    “小心!”

    “你放心。”孙小乔笑嘻嘻地摊开手,让玉坠落在掌心,“摸摸?”

    温顽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冷了?”

    “正是。”孙小乔将玉坠重新挂回脖子上,“它只是示警,不是真要烧死我。”

    她走到床前,看着夹层里那具骸骨,眸中没有半点惊讶。

    “你说你最近很倒霉?”她问,“能不能从头说起?”

    “又?”

    “又?你还跟谁说过?”

    “王锵。”

    “王锵?”孙小乔第二次重复她的话,“你求他?求他不如求我!那贱人,有没有敲你竹杠?”

    “她没有。”温顽苦笑道,“你把他当成什么人啦?对了,怎么听你说得好像跟他很熟?”

    “还不是他诅咒我那点事?”孙小乔道,“不熟,我烦死他了。”

    她拉着温顽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你先从头说一次吧,也许我能帮你?”

    温顽想想,便点点头,也许,再次将这些天的经历诉说一边,真的能让她心情纾解。

    可是,就算从头说起,想要说,又怎会是容易的事呢?

    当她触及孙小乔的双眼,对方笑道:“你怕我不信?”

    她拿出玉坠,在温顽面前晃了一下,这次她终于看清楚了这根用红绳吊着的玉坠是个女人像,虽然很小,但用了类似米雕的手法,眉眼精致,即便只有拇指大,也能看出栩栩如生的五官。“看看这个,还怕我不信吗?”她问。

    温顽恍然,也笑了。

    没错,她说的是不科学的事,但这玉坠本身就很不科学了。

    “呃,对了,在说话之前,能不能把空调关上?”孙小乔说,“我觉得越来越冷了。”

    “冷?”

    温顽直起身,刚刚她一直想着骸骨的事,居然真的忽略了温度的降低。

    奇怪,就算是晚上,也不该冷成这样,难道真是空调的锅?她疑惑地关闭空调,回到沙发上坐下,“在说整件事之前,我有一个一直没告诉你的秘密。其实,我曾经跟王元千谈过,一直持续到上周末。”

    “啊?”

    ……

    温顽娓娓道来时,孙小乔一直保持着震惊状。

    她接着说结局,“我怕你喝醉了不会用刀,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