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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跟我过来。”

    说着,兄妹俩走到一处僻静之地。

    瞧大兄如此郑重,崔锦的脸色也不由凝重起来。

    “大兄,可是发生了何事?”

    崔湛低声道:“我听到了你与阿爹所说的话。”

    一听到阿妹回来了,他便立马离开了屋子。阿妹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与他虽然不像赵三郎在时所有的隔阂,但阿妹越有本事,便与他离得越远。

    他也不知阿妹在外头究竟做了什么,担心了许多时日。终于阿妹回家了,原想着好好跟她说一说话的,没想到阿妹一转眼便去了书房里。

    他无意间听到了对话。

    他蹙眉说道:“阿妹,这几日我去外头打听了。三叔父与几位阿叔压根儿不记得我们,我们前去拜访他们未必会因此而重视我们。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去看人家的冷脸?阿爹若是见到了,怕是会更加郁结,兴许会后悔来了秦州洛丰。到时候若要回樊城了,我们也无法可施。”

    崔锦听后,心中一喜。

    原来大兄来了洛丰后,并非是一直留在屋宅里。果真大兄是逼一逼,才会有所行动。

    她笑吟吟地道:“可是阿爹不去拜访也不成,于三叔父而言,阿爹始终是晚辈,不去的话定会落下话柄。再说……”

    她顿了下,正色道:“阿爹想念家人,可是……我们也是阿爹的家人。若说三叔父家与我们同时掉掉进水里了,大兄,你说阿爹会救谁?”

    崔湛登时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崔锦:→_→五郎,你高兴了,这章你的工资比我还多!

    谢五郎:敢发颜表情→_→磨刀霍霍准备要去秦州宰割你了。

    闵恭:没有工资没有工资没有工资→_→→_→→_→→_→→_→→_→

    作者菌:你们别这样好吗,还有文下竟然有人说阿宇工资比男主多!另外今天因为上日语课所以更新迟了,明早会早一点的,后天大概就能有固定的更新时间了!

    ☆、第三十七章

    崔元心底有些紧张。

    他今日一大早便起来了,盥洗梳发,穿上了最好的衣裳。临出门前,还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皆好后方携家带口坐上马车。

    崔湛与崔锦兄妹俩互望一眼,无需多说,两人便已了然。

    今日洛丰恰好有集市,虽是清晨,但大街小巷里极是热闹,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崔锦一家的马车正缓缓地驶过热闹的街道。

    秦州崔氏的府邸就在隔壁的街道。

    崔锦如今所住的地方确实是洛丰的中心地区,只不过中心归中心,与崔父三叔的府邸仍是有区别。马车离开热闹的街道后,驶向隔壁的街区。

    截然相反的是,此处十分安静。

    府邸林立,气势宏伟,听闻风水极好。元叟之前曾经打听过此处的地价,他原想着大姑娘给了自己一千多金呢,这在樊城都能买下整整一条街道上的房屋与铺面了,兴许也能住在此处。

    不曾想到却被告知,这里的屋宅不是想买就能买的,此处是洛丰权贵之地,即便有万金,连巴掌大的地也买不到。

    马车终于在崔府门前停了下来。

    之前去樊城接崔元一家的家仆阿夏迎了上来,他说道:“还请九爷稍等,小人方才大老远就见到了九爷的马车,已经让人进去通报了。待小厮回来,小人便立马开门让九爷进去。”

    他挠挠头,歉然地又道:“还请九爷见谅,我们崔府家规森严,条条款款颇多,之前因为有家仆失误,不小心放了一心有恶念的人进去,险些酿成大祸,所以自此我们崔府便格外小心谨慎。小人奉命而行,还请九爷多多包涵。”

    崔元说:“三叔府邸大,仔细些也是应当的。”

    约摸两柱香的时间后,阿夏终于打开了一旁的角门的,将崔元一家带了进去。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崔锦与崔湛互望一眼,两人轻微地摇了摇头。

    马车在一院落里停下。

    阿夏道:“还请诸位跟小人来。”

    阿夏带着崔元一家走过垂花门,又穿过游廊,走了足足两刻钟方到了一处厅堂。阿夏又说道:“九爷今日来得早,老爷与大夫人今日起得晚,如今还在用早饭。还请九爷现在厅堂里等一会,待老爷与大夫人用过早饭后便会过来了。”

    说着,他伸手一指。

    “大夫人还给九爷一家备了些糕点瓜果,都是我们崔府里的厨子做的,外边是买不到的,”顿了下,他又说:“小人就侯在外面,九爷有事的话喊小人一声,小人立刻进来。”

    说罢,阿夏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厅堂里便只剩下崔元的一家四口。

    .

    厅堂布置得颇为雅致,只不过却有些窄了。

    壁面上挂着鸳鸯交颈图。

    以崔锦多年作画的经验看来,此图的笔触乃出自女子之手,且估摸作画之人学画的时间不久,绝对不超过两年。

    画下的摆了张琴案,琴案上有一把五弦琴,琴旁还有箜篌。

    方才阿夏领着他们前来,一路上她有多久留意。按理来说,在秦州算是高门大户的三叔父家应该奴仆无数才对的,可一路过来竟然只见到了两个神色匆匆的侍婢。

    崔锦对崔湛使了个眼色。

    兄妹俩站在画前,崔湛佯作观赏画作,刻意压低声音,问:“怎么?”

    崔锦轻声说道:“大兄,你可有察觉出古怪来?一路过来,竟见不到几个家仆侍婢。且这厅堂也不像是平日里会客之用,壁上这幅鸳鸯交颈图又岂能登大雅之堂?这个小厅堂反而更像是姑娘们集聚一起开茶话会的地方。”

    崔湛点头道:“我也有注意到。一般而言,府邸的正厅应该位于东南,这里人的信风水,我曾在竹简上看到洛丰城位于秦州西北,与方向逆行,乃守财高升之位。可阿夏却领着我们走了相反的方向,且不说这个,阿爹递来的拜帖也写明了具体时间,这个时辰,三叔父与三婶母又怎会起晚了?”

    崔锦说:“方才我瞧侍婢都往东南边走去,兴许是来了客人。”

    崔湛道:“即便是来了客人,三叔父与三婶母也无需欺骗我们,明说便是,我们又不是不会体谅。”最多就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崔锦说:“许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吧。”

    思及此,崔锦心中蓦然有了一个念头。

    恰好此时,崔元的声音响起:“你们兄妹俩在那嘀嘀咕咕作甚,快些坐回来,免得失礼。”崔锦从崔湛身后探头出来,说道:“阿爹,想来三婶母也没这么快用完早饭,人有三急,女儿去去便回。”

    崔元道:“好,速速回来。”

    说罢,崔锦迈步离开了小厅堂。一走出去,刚好迎上了阿夏的目光。她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