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只有一章t-t我之前留的暗号,你们肯定没有看懂。
晏初云带着亲卫军出现, 船上的将士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不时便被砍杀个精光!胡贤兰来到章艺身边,接过她手中的大炮, 对章艺对:“娘娘, 您快去包扎一下,这里有臣便可以了。”
章艺这才放下炮火,来到晏初云身边, 秋娘立刻上前,捧着药箱对章艺说:“娘娘, 您让我瞧瞧您的手。”
晏初云眉间皱起深深沟壑,捧着章艺双手心疼道:“朕不是让你躲着不要出来?为何如此不听朕的话?”
章艺下巴微扬,此时心中已经全然没有惧怕,抬头对晏初云道:“我不愿龟缩, 如今我也没有出事,反而帮了你们大忙呢!”
晏初云托着她的手, 待秋娘将伤口处理完毕, 才问道:“你身上可有其他的伤?”
章艺说:“没有, 只有这里被震伤了。”说着她咧咧嘴,对晏初道:“还有点痛。”
晏初云叹道:“你这样我该多担心你。”
章艺扬起笑脸, 对晏初云说:“我没事。”
这是章艺第一次杀人,也是她第一次参与战争。她心中其实心有余悸, 见下面如此多人因为她发射的炮火而身亡,心中并不好受。但她却也知道,这些人若是活下来了, 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那些百姓,那些义军的将士至少是对这个世界有利的人,而这些人,却是世界的害虫。
兆国皇帝已经交给另一名亲卫军,他看着自己国家的人被这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斩杀,震惊及恐惧逐渐将他湮灭,他终于知道世上根本就没有牡丹花下死的豁达,因为说出这些话的人从未真正感受过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恐惧吧!此时徐丰浑身颤抖,心中幻想着能够有哪位忠臣来此救他!对了,丞相呢?他的牧丞相呢?
而此时的牧丞相正在甲板喝令他手下的人,“都给我拿出劲儿来,那船上的炮火不时便会对准我们!难不成你们都想要死吗?”
随即他回头看向晏初云的大船,心怀侥幸地想:那大晏皇帝要对付兆国皇帝,定已分/身无术,自己虽然没有将她们船上物资带走多少,但他以前便已囤了许多,定能够让他去了大余富甲一方。
然而他刚松了口气,不远处却出现好几艘不大的军船!那军船上扬着熟悉的旗幡,分明就是义军的图腾!
“快!加速!”他怒吼着,甚至自己拿起一船桨,加入划船队伍。然而越是慌乱,他们越是无法加速前行。
牧丞相看着义军离自己还有很远距离,计算着如何才能逃脱。此时他们都是顺风而行,若要较别人行事更快,便需要水手划桨加速。好在他原本就想着要快速离开,故而备下了许多水手。
然而此时,突然有一划船水手道:“我,我不要去大余了!”
牧丞相对他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那人恐惧看向身后,对牧丞相说:“他们若是追上来怎么办!我不要去大余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到大余!”说着,这人竟丝毫不给丞相反应时间,跳河而去!
剩下的人纷纷被他影响,在兆国,或许会有战乱,但只要在战争时躲好,便不会受伤,因为义军不会残杀百姓。可若是作为背叛者,偷盗义军粮草被抓,那便是必死无疑!去大余这样的条件虽然诱人,但他们谁又能够保证丞相去了大余后能够记住他们今日为丞相所做之事,给自己一个安稳的生活呢?
于是一人跳河,其余人纷纷产生同样的想法,丢掉手中的浆,跳河向岸边游去。若这些人一直坚持,说不定还能够逃走,但如今跳河走了一半多,剩下的水手划船速度立刻慢了下来,不时便被义军追上!
义军追上来的都是经历过生死战乱的将士,而丞相这边只是些手无寸铁之人,立刻便被治住。
这些义军一部分追着丞相的船只而来,一部分与赶来的都城禁军战斗起来。晏初云此时牵着章艺的手,走到兆国皇帝徐丰身边,问道:“兆国的铁器炼制秘籍在哪里?”
那兆国皇帝吓得腿哆嗦,却仍旧知道那铁器炼制秘籍是自己的保命符,他强打起精神,对晏初云道:“你、你放了我,我便可将那秘籍让你瞧瞧。”
晏初云邪恶一笑,从身边亲卫军手上抽出一把匕首,挑起徐丰下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你的禁军来此地?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动用大炮轰了你吗?”
冰冷的匕首贴在脸上,徐丰又如何受得了,瑟瑟发抖道:“你、你就是为了我兆国的秘籍!”
“答对了!”晏初云冷冷看着他,匕首尖端顺着他的下巴向下滑,随后到了他最在意的地方,眼眸更冷道:“你不是很喜欢美人吗?你说我若是让你不能人道了……”
话还未说完,徐丰便惊恐道:“你不能这样!你!我告诉你秘籍在哪里!”
此时义军援军赶到,大晏便不再参与其中,停了炮火。
胡贤兰来到晏初云身边,向她报告船下战局,晏初云点头道:“今日援军并不多,且前线兆国军队若是知晓,定会往回赶,总之此战不会太久,你带人绑了这皇帝,让他带你们去皇宫拿铁器炼制秘籍,若是他敢骗你们或怎样,便阉了他带回来,定让他生不如死!”
晏初云的话让徐丰直打哆嗦,此时就算晏初云仍旧是绝世容颜,他却再不敢有任何猥琐想法,因为他心中彻底明白,这样的女人,他根本没有本事触碰,也没有办法征服她!
看着兆国皇帝乖乖被带走,晏初云带着章艺回到舱内。
“陛下不去找那秘籍吗?”章艺跟在她身后询问。晏初云愿意随着那些人一同来此处,并且控制速度与追上来的义军保持一定距离,便是因为她要兆国的铁器炼制秘籍,然而如今她却不亲自去,还带着自己回到船舱内,章艺一时十分疑惑。
晏初云转头恨铁不成钢对她道:“你如此担心我作甚?那秘籍我去与贤兰去没有区别,倒是你,我不放心的很,要亲自看看你身上是否当真没有伤!”
“当真没有!”章艺此时与她一同进了房间,无奈笑道:“我当真没有受伤。”
晏初云仍旧不信她,拉着她的手说:“你把衣裳脱了,让我检查检查。”
章艺脸颊微红,“你信我嘛。”
“我要亲自看看。”晏初云坚持道:“否则我不放心。”
“那我也要看你的。”章艺与晏初云说:“我也不放心你。”
她原本只是说笑,却没想到晏初云此时表情僵硬了片刻,章艺立刻着急道:“你真的受伤了?”
章艺当即严肃起来,上手开始扒晏初云的衣裳,对她说:“你怎么又受伤了?先前的伤口不是才结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