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怎么,认真了?不是说好要献身给国家的吗。”
“是。国家是母亲,她是伴侣,一个愿赴死守护,一个陪伴终老,目前两者之间不矛盾。”
秦歌捏了片茶叶在手里搓着,眉眼间都是肆意,却在谈到国家和女人时带着独有的认真。
“嘿,我说呢,雪鹰谁都想进来,多少人往你这塞人过了,你还是第一次向我开口要塞人进来。”陈星海摇摇头,“别被美色所迷啊,这不,差点出事了吧。”
秦歌冷飕飕地看着男人。
得。陈星海主动闭嘴。
“哎,我说你动静也小点,人余笙伤口还没好呢,就在浴室干那事,把你憋个两天会怎么样,像是冲着告诉别人你单身了二十八年似的。”
那边老陈刚刚闭嘴,这边老李又开始说教上了。
秦歌轻笑,语气充满着傲慢与傲娇:“你们不懂~”
不懂那软玉温怀的感觉,不懂那甜糯的叫声,只一下便能让他抛却所有就此沉沦。真的是欲罢不能。
见秦歌那痴醉的模样。老陈老李相互对视,都无奈地摇摇头。
这孩子是遇到克星了。
“不过你确定要把她留在雪鹰里,虽然这孩子身体素质比正常人稍微好上一些,可对于雪鹰来说这种还是不够格的。”
老陈吐着烟圈,有种说正事的严肃感。
秦歌喝了一口茶,摇摇头:“她做梦都想进来的地方,我相信她会为了达标去努力的。”
“那好,今年正好有一批新生,就把她安排到里面吧,即使是个军医也要和你们一起训练出任务。这才是我们雪鹰,你私下和她说明白。如果不达标会被打回到普通部队里。”
“嗯。”
——
次日天明,雨声、蝉鸣聒噪不已,床上的人皱了皱眉。她转过身想要睡得舒服些,却意外地扑进了一个硬邦邦的身躯里。
余笙惊醒,睁眼看着身前的衬衣。上面有一颗纽扣开了,露出了小麦色肌肤上还有玫红色的痕迹,看上去像是被蚊子盯的。
她顺着身体向它的主人看去,只见秦歌正躺在自己身侧,双手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拥着她。
余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病服已经不是昨天的那一件了,是崭新的。
她扯开自己的衣领,只见里边无比贴身的绷带也被换过了。
可是……谁换的?
用怀疑的目光她看了眼身侧熟睡的秦歌,动了动身体,可却是一阵的无力。
不过她发出的嘤咛声倒是让浅眠的男人醒了过来。
只是他一醒过来就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又亲又吹的,弄得人发痒。
“余笙……”
他还念着自己的名字。
“放开我,秦歌。”余笙声音对比昨天,平淡了许多,也无力了许多。
“不舒服吗?”秦歌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余笙摇摇头,无奈苦笑:“你抱我抱得太紧了……”就像是怕她跑掉一样,他不会……就这么抱着她抱了一晚上吧?!
男人对于小姑娘的抱怨,很不舍地将她放开并下了床,还顺手给她掖好被子。
余笙从床上坐起,眉眼间有些虚弱。
她摸了摸有些饥饿的肚子,可怜巴巴的:“我饿了……”
昨晚王姐的饭也没吃到,都怪这个大坏蛋,气得她都昏过去了。
男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去给你买馄饨,还想吃什么都告诉我。”
余笙歪头想了想:“还要烧麦,和肉包子。”
男人凑近,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尖:“知道了,小肥猪。你再好好休息一会,回来了我叫醒你。”
“嗯。”
看着男人套衣服出去的背影,余笙心想:这样是和好了?
才不是呢。余笙点点头,嗯,她没得到合理的解释之前,他们都不算和好。
从床上下来,她走了几步,四处打转的目光被一道物什折射的银光所吸引,她偏头看向桌子上的一条项链……
在看清楚究竟是什么后,余笙快步过去,哪怕肩膀不小心撞在了一侧的吊瓶杆子都顾不上。
忍着疼她拿起那条熟悉的铭牌项链,双目里皆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太好了……
她以为她的这条项链会因为左老师的原因再也回不到她的手里。没想到回来了。真的是太好了。
这是q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也是那么多年来她的支柱,每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与它倾诉,几乎是她生命里不能缺失的部分。现在拿回来了,就像是七魂六魄回了一半。
而且看这链子也像是修好了,她连忙给自己戴上,还宝贝似地亲了亲。
是秦歌给她找回来的?应该吧,能帮她拿回来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了。
余笙一时间又感激得不得了。
不过……想起了什么,她快速跑到门边看了看外面。
只见自己要找的目标人物就坐在走廊一侧的长椅上。
她披上外套,开了门小心翼翼地出去,在几乎要接近应昭雪的时候,他们的谈话内容倒是让余笙的脚步僵在了原地。
“哎,你说里面那个是不是秦队女朋友啊。”
“八成是了,说不定她能进我们雪鹰还是秦队让的。你也知道我们雪鹰有多难进,一个研究生最多也就是后勤组里打杂的,但是这次进的是雪鹰。”
“秦队那么严格的一个人,不像是会让人走关系的。看来是真爱了吧。”
“可不么,那丫头也不见得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物。”
“……”
撞见别人嚼自己舌根的感觉,真特么酸爽。
余笙的舌尖顶顶自己的腮帮子,一时间也有点尴尬,不知道是继续去找他们询问事情好,还是回自己的病房好。
她就在原来的位置上进退两难。
本来想这么走掉,倒是不经意间路过的王姐朝她打了个招呼,让人猝不及防。
而且声音大,喊的名字也清楚。
一时间,以余笙和应昭雪范围内,死一般的寂静、死一般的尴尬……
应昭雪显然也没有想到嚼舌根被正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