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皇帝看小姑娘一眼,半伏到她身上去,语气中带着隐含的暧昧意味:“——你还有的熬呢。”
一句话说完,他也不再啰嗦,低笑一声,趁势伏到她近前去,重重堵住了那张樱口,将下头的娇嗔尽数吞了下去。
青漓面红,心也热,到底还是顺势环住他肩,温柔的默许了。
皇帝身体滚烫,肌肉结实,带着男子特有的侵略性。
而她被他压制住,亲的头晕脑胀不知所以,感觉自己不只是心口软,而是连带着身子也软了,躺在他身下,几乎要化成一汪柔和的水。
皇帝听小姑娘呼吸微急,便知她也动了情,松开她一点儿,他神色专注的问她:“妙妙,你爱朕不爱?”
青漓唇已被他吻得娇红,斜他一眼,喘着气道:“不爱。”
小姑娘嘴硬,性子娇,皇帝也不生气,只意味不明的一笑。
青漓正晕晕乎乎呢,却发觉他拉住自己手往那里探去了,一入即出。
皇帝伏在她耳边,语气揶揄:“都这个样子了,还敢说不爱?”
青漓看一眼自己手指,羞得不行,正想挣脱他手掌寻个地方擦了,皇帝却将那根手指带到面前去,轻轻含到了自己口中,似是什么珍馐一般,细致的品了品。
“妙妙说实话,”青漓面红耳赤,还不待说什么,便见他将那根手指放出来,目光专注的落在自己面上:“——爱朕不爱?”
他目光微深,是毫不掩饰的炙热情意,青漓看的心头颤了,唇瓣微动,目光也柔和下来,含羞别过脸去,她道:“爱的。”
皇帝勾唇一笑,低下头,重吻上她唇,青漓心头温软,身子却躁动,正扶住他肩,却猛地一个哆嗦,毫无征兆的疼了起来。
她娇呼一声,下意识的咬在了他肩头,眼睛里头都含着泪了。
小姑娘身子娇小,比之皇帝差的多,是以他也没硬来,只等她觉得舒适了,这才说着话分散她注意,一鼓作气进去了。
——长痛不如短痛,若是慢吞吞的磨蹭来磨蹭去,还不知要折腾多久呢。
事实上,不只是小姑娘觉得难捱,此刻硬生生停住,皇帝自己也不好受。
喘息几下,他温柔的抚摸她玉兰花儿般白嫩的肩头,仿佛是在哄一只年幼的猫入睡一般,小心的叫她放松下来。
虽然该做的准备都做了,可青漓还是难过的厉害,毕竟彼此之间的差别在那儿,怎么准备都是会难受的,此刻已然是好了许多,她也有几分心力去理会别的。
方才难受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咬住他肩,力气用的狠了,此刻已冒了血丝。
再抬眼去看他面容,却见他额上青筋凸显,显然也是忍耐的辛苦。
忽然之间,青漓很想哭。
不是因为觉得疼,也不是因为感伤,只是觉得很幸福。
何其有幸,遇上这样一个男人,愿意如此照顾她的观感,就算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新婚夜里,也勉力不叫她觉得难捱。
轻轻眨一下眼,青漓将那些涌上来的泪意压了下去,她环住他脖颈,主动吻上去,声音低不可闻:“衍郎,你……动一下嘛。”
皇帝早就觉得憋的难过,此刻既然小姑娘开口了,也就不再客气,含住她唇珠,深深吻了起来。
青漓嘴上说的硬气,可实际上,还是有些难受的,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受不住,眉头秀气的蹙起,雪似的双臂略微用力,环住了他脖颈。
她觉得难捱,可是也不想太娇气,坏了他兴致,就只抿着唇不出声,皇帝察觉出几分,唇齿之间,也愈见温柔。
渐渐地,青漓觉得好多了,不只不再那么疼,反倒是……有些得趣儿。
唇瓣微开,她那双环住他脖颈的胳膊,也不由得松了几分。
皇帝觉察出她身子的变化,也不再留情,由冬日飘雪的安然,转为夏日骤雨的急切。
青漓躺在他身下,清晰感觉到二人亲昵至极的接触,既觉难捱,又觉享受。
她半个字也说不出,也不想说,只觉自己仿佛化为了他手下的琴弦,由着他弹奏出缠绵的曲调。
散下的帷幔缠绵的涌动,透着不远处的红烛摇光,这样温柔缠绵的夜里,含着缱绻旖旎的温度,叫人从里到外,都觉热了起来。
“妙妙,”皇帝低头亲亲她唇,喘着气道:“别忍着,若是觉得喜欢,便叫出声,让朕听听。”
又不是只有他们二人,外头还有内侍等着侍奉呢,虽然隔得远,但夜里安静,保不准也能听见。
青漓喘息也有些急,却还是含羞摇头,羞于出声。
皇帝低低的笑了起来,也不说话,只使坏去欺负人。
小姑娘生嫩着呢,哪里是他对手,唇一张,便有娇声出了口。
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有了头一回,青漓便再也耐不住了,伴着他低低的笑声,轻轻的出了声。
同她交欢的这个男人,既是她倾心的爱人,也是相许的丈夫,世间哪里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青漓环住他的背,气喘吁吁,只觉自己骨头都软了,使不上半分力,只能瘫在他身下,叫他为所欲为。
皇帝的身体强健,动作那样有力,在这样酣畅淋漓的欢歌中,她体会到被征服的快乐,只搂紧了这个男人,靠他近一些,更近一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青漓便觉他重重的出了一声,脑海中刚刚有所明悟,便觉身子一软,哆嗦着靠在他怀里,像是被人将所有的力气尽数抽走一般,一动也不想动。
“小妙儿,”低低的笑了一声,皇帝在她耳边道:“喜不喜欢?”
这个人真是……哪有跟人说这个的!
青漓拿小手在他肩上有气无力的拍一下,语气本是凶的,可气力不足,倒似撒娇:“不喜欢!”
呀,小姑娘不高兴了,居然还打人,可那一点儿力气,给他挠痒痒都嫌轻啊,真是可爱。
皇帝再度笑一声,却顺势捉住那只手,自指尖,一路吻到了肩头,流连不去。
狠狠亲了几下,青漓觉他气息重回耳畔:“妙妙,真想死在你身上。”
“去,”青漓嗔他,道:“新婚夜,别说不吉利的事。”
“也是,”皇帝想了想,又笑着改口道:“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