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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香气,望着他的桃花眼像是能溢出水来,喘息道:“夫君可以……粗暴些,不必太过温柔……”

    沉曦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沙哑道:“你是说……嫌我以前太过温柔了?”会吗?他开始都会很温柔,温柔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毅力,可是到了后面无法克制的时刻,他觉得也算是粗暴了,还怕吓到了她,敢情她是比较享受他那后面的粗暴?

    酒砂但笑不语,沉曦等不及她回答,便封住了她的唇,一边亲吻她一边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这贵妃榻太小了,极不方便接下来的疯狂。至于这答案,等她清醒了,他要好好“拷问”一番。

    且说说另一边,那酒陌骑着快马到了叶府,在马背上经外面的寒风一吹,酒气倒有些上头了。

    叶府的门夫远远见了他,便连忙到门前候着了,见他一停下,立马上前牵马,点头哈腰笑道:“酒少爷,您来啦!”

    “你家少爷呢?”酒陌利落翻身下马,带过一阵酒香。

    “在呢在呢,我让人给您通报!”

    “不必!”酒陌大步流星踏入,这个时候,慕阳应该在她弟弟院子里。

    酒陌轻车熟路,入了叶羡晚的院子,还未待下人通报,便听到里面传来叶慕阳欣喜若狂的雀跃声。

    酒陌会心一笑,快步走了进去,声音都带着笑意,“慕阳!怎么了?”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已经因为她的开心而开心起来了。

    酒陌话落音,已踏入屋内,见了里面的情形却是一愣,只见叶羡晚颤着腿立在榻边,双手张开,没有搀扶任何家具,他面色惊喜,全身都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站立得艰难还是因为激动。

    一旁的叶慕阳看得眼睛都红了,双手紧紧捂住了口,生怕自己哭出来,她见了酒陌,眼泪便掉了下来,一下子冲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又哭又笑道:“站起来了!羡晚他站起来了!”

    她个子本就娇小,一下子人挂在了酒陌身上,酒陌只觉得像是被什么温柔撞击了一下,像是被一团撒过来的花瓣重重冲击了一下,柔软可是冲击力又极强,目下全是花香,软香暖玉奔入怀中,他整个人如入云端。

    “慕阳。”酒陌稳稳抱住了她,仿佛她在这一刻成为了他的新娘,他也成为了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叶羡晚坚持没多一会儿,便倒在了榻上,重重喘着气,大冬天出了一额头的热汗。

    叶慕阳也很快松开了酒陌,酒陌不得以松了手,怀中一空,心中也空空的,她身上这么香,这么软,他舍不得放手。

    “酒陌,谢谢你!”叶慕阳紧紧抓起他的手,拉着他来到叶羡晚身边。

    “慕阳,我有个愿望。”酒陌忽然望着她痴痴道。

    “嗯?什么?”叶慕阳脸上满是笑意,仿佛在告诉他——此时此刻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她都会一口答应。

    “我想看你穿女装。”酒陌脱口而出。

    叶慕阳一个怔愣,这才发现酒陌脸色酡红似醉,身上还有股淡淡的桃花香,惊诧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酒陌如实道。

    “你醉了。”叶慕阳窘迫,轻推了他一下,他那样看着她做什么,眸色赤-裸裸的不加掩饰,她弟弟还在场呢。

    酒陌抓住她的小手,不肯放了。

    叶羡晚眨了眨眼,连忙扭过头去,一脸认真地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

    酒陌笑语道:“小舅子你别转头啊,不然会看到很多不应该看的!”

    “酒陌你……唔……”叶慕阳话未说完,便被酒陌封住了唇。

    叶羡晚不敢回头,直接将身子慢慢地挪到窗边,双手趴在窗台上,后脑勺上像是坚定地写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绝不会转过头来!

    酒陌收紧了她的腰身,将她抵到书案上,深入亲吻她,叶慕阳脸都红透了,他怎么可以当着她弟弟的面这般欺负她!她捶打他,他干脆将她两只手反扣到她腰后,继续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

    叶羡晚趴在窗边捂住了眼睛,心道:姐夫,一定要对我姐姐负责任啊。还有、别亲太久,差不多就行了。

    温馨提示:儿童不宜,请勿模仿啊!

    来来来,这章三碗狗粮大家干了!杀手先干为敬!

    ☆、19.1

    接下来的日子, 分外甜蜜。

    年过后,帝都城里迎来了初雪,大雪连绵数日, 将城里装饰得银装素裹, 分外洁白。今年冬日来得晚,去得早, 才二月, 天气便有些转暖的迹象了。

    将军府。

    冷筱书刚从冷筱画院中回来, 今日宫中的尚衣局来了绣娘,开始为妹妹量身裁做嫁衣了。妹妹与太子的婚期已经定下, 原本以为会定在今年秋日,谁知竟是定到了明年春天,时间上有些晚,不过也不急,妹妹明年正好十六岁。

    十六岁是出嫁最好的年纪, 去年若不是意外, 她也应当在这个年纪出嫁了,今年只怕花朝节过后, 她的母亲就会开始替她相看夫婿了, 想来婚事会有些急, 要定在今年秋天。

    冷筱书回到屋内, 丫环蒹葭替她取下还带着外面寒气的狐狸毛斗篷,屋内烧了地龙,暖烘烘的。冷筱书捧着暖茶, 小啜了一口,望了望门外的方向,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南陆在门口?”

    “是的,三小姐。”蒹葭恭敬回禀道。

    “让他去耳房避避风吧,外面冷。”冷筱书似随口提了一句,放下了茶盏。前两日刚下完大雪,这会儿正在化雪,外面冷得紧,冷风夹杂着寒气,湿凉湿凉的。

    蒹葭应后福身退下。

    冷筱书在床边落坐,习惯性地看向了挂在床头的一对草蚱蜢,这是南陆给的,初时还是青翠色的,在床头吊挂了一个多月,颜色都有些泛黄了,像回忆。

    她不由得想起年前那日在沉府的醉酒,她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第二天南陆却给了她一对草蚱蜢,说是她要的。她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和他要过草蚱蜢,南陆当场头就低了下来,那只递了草蚱蜢过来的手也不知该不该收回,就这么停在空中。那个时候,她竟然觉得他有一些受伤,连忙收了下来。南陆不是会撒谎的人,他既然会这么说,那就一定是她开口要过的。她接过后,南陆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当时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结果下午的时候酒砂过来了,偷偷地告诉她,昨日她看见她抱住了南陆……她听到后都懵了,连忙追问,可酒砂也记不清了,她更不好意思去问南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在那之后,南陆仍是如常,她却有些不自在了,见到他便觉得有些尴尬,总忍不住去留意他。

    这不留意还好,一留意她反而更不自在了。南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