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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

    酒砂点了点头,“可是她们为什么要点掉我的红痣?”酒砂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腕,现在腕上只有两个很浅很小的印记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前世也是这样,我当时还以为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便没留心。”

    沉曦停顿了一会儿,道:“其实那天看到,我也想帮你点掉。”

    “为什么?”

    “这红痣和普通的黑痣不同,又名血痣,若不及时治疗,易生长变化为蜘蛛痣,是一种皮肤病,及时点掉倒是好的。”

    酒砂拧了拧眉,那她们也未免太关心她了吧?“不对,”酒砂又想了起来,“陌儿也长了,可是我外祖给他点了,外祖说是不吉利,会克妻?”这样她就想不通了,为什么他们姐弟俩都长了,都被点掉了?这是遗传?那是遗传自谁?她娘的话她就不清楚了,毕竟她娘在她没记事起就去世了,那她爹呢?她爹的手腕……

    “这我就不知了,你也不必想太多。”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虑,“对了,我懂医之事,你千万别说出去。”

    酒砂连连点头,“这是当然了。”无因大师医术很厉害她是知道的,他身为他的弟子一定也差不到哪去。他会医一事若是让人知晓了,一来难解释他师从何人,二来那些想害他的人也会多个心眼,有弊无利。

    “诶,”酒砂又想起一件事来,“你可记得平南王有一个幼子?”

    作者有话要说:

    沉曦:啊哈?啥柚子?

    好吧,这句话是小剧场,男主人设不能崩。

    ☆、19.1

    “嗯?怎么了?”

    平南王是大满朝唯一一个异姓王, 他的父亲在元离帝未称帝前便和元离帝结为八拜之交,后为救元离帝身死,留下一子, 就是后来的平南王。平南王自幼和元极帝一起长大, 不是亲兄弟更胜兄弟,可以说当年元极帝能顺利登基也是多得了他的鼎力相助。平南王在少年时便骁勇善战, 为大满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八年前在朝堂稳固后自请镇守边疆。当年他们一家离开帝都的时候, 他的独女已有四岁,听闻四年前又生了一个儿子, 如今一家四口长居边疆。

    “前世的时候,他在后年回来了,”酒砂低声道,“是来替小世子治病的。”

    沉曦抿唇,点了点头。

    “你知道小世子的病?”酒砂诧异, 她也是前世等平南王他们回了帝都后才听说的。

    “嗯, 去年平南王曾将小世子之疾报与圣上。”沉曦淡然道。平南王夫妻俩身体康健、头脑清晰,可惜生出来的一双女儿都有些问题, 长女已经十二岁, 不甚聪慧, 至于他的幼子, 今年已有四岁,仍痴傻不能言语。

    酒砂点了点头,凑近他耳旁道:“那时他们求到了无因大师跟前, 后来无因大师才发现小世子天灵盖处被人扎了一根银针,无因大师说这根银针至少在小世子一岁前便没入了。”

    沉曦初闻有些诧异,继而拧眉道:“能活着已是万幸,只怕活不了太长时间。”银针会随着幼儿头骨的闭合深入或被排斥出,可以说小世子在银针插-入之后,每时每刻都在与死神擦肩。

    “是,”酒砂遗憾道,“那时小世子已经六岁,身高仍如三四岁的幼儿一般,也不曾懂事,无因大师说小世子头骨已经紧闭,将此银针箍住无法取出,强取只会凶多吉少,若是来早一两年,许还有些希望。再后来,小世子有一次睡着之后便再没有醒来了,后来仵作将银针取出,足足有一寸来长。”酒砂说到这,心生怜惜,这真是太可怕了。

    沉曦想了想,问道:“你想救他?”

    “我的确有这个打算,也想了许久,可是边疆遥远,我没办法让小世子归来。”酒砂望着他,眸带希望,“既然平南王没有对圣上隐瞒小世子痴傻一事,那你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尽快归来?”

    沉曦默了默,“你为什么想要救他?”

    听他这么一问,酒砂不免有些心虚,只能小声如实道:“其实,我刚开始是想着要是能借此机会救了小世子,平南王说不定会感激我们,到时你要是造反失败了,他或许愿意在圣上面前帮我们求求情……”

    沉曦听得薄唇紧抿,酒砂吐了吐舌头,“好在现在都知晓啦,再也不用担心被抄家了,可是又觉得小世子怪可怜的,而且平南王妃是我娘生前的至交,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帮他们好不好?”酒砂拉了拉沉曦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他。

    平南王妃和她娘文素问未出阁时便是手帕之交,她娘过世后,她爹一介鳏夫又才貌出众,而平南王则常年征战在外,平南王妃为了避嫌,便与他们家渐渐淡了往来,再后来,她随平南王迁移至边疆,两家便少有往来了。

    沉曦拧眉,从这里到边疆至少也要三个月,就算是飞鸽传书也要一月有余,更别提说还要等小世子回来,就算现在能找到理由将他们诱回,可等小世子回到帝都,保守估计也得半年时间左右。

    酒砂见他眉宇微蹙,知此事难为,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了。平南王镇守边疆,如今边境虽然太平,可他都在那里安家落户了,没有大事还能回来不成?

    “此事我会想办法。”沉曦摸了摸她的脸。

    酒砂冲他微笑点了点头,她知他会尽力而为的,可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了。

    此事到此为止,二人又絮絮说了些话。

    酒砂忽然想了起来,“对了,后日是叶慕阳的拜师宴,你可有空?”

    “午宴还是晚宴?”

    “午宴。”

    “午宴的话恐去不了。”后日他要应卯,没有休沐。

    “哦,没时间便算了。”酒砂微笑,宋老很是看重此次拜师宴,邀请了帝都中不少人,到时府上应该挺热闹的,她知他向来不太喜欢热闹。

    “贺礼准备了?”

    “当然啦,”酒砂眉眼弯弯,“准备了一套针灸器具,想来慕阳会喜欢。”

    沉曦点了点头,问道:“叶慕阳的腿已复如常人?”

    说到这酒砂不免有些开心,笑道:“听陌儿说还可以小跑一段路,只要不长途跋涉就可以,应付后日的拜师宴是没问题的。”

    沉曦了然,如此,叶慕阳今年八月便能亲自参加秋闱了,叶羡晚和酒陌的婚期也定在了八月,一切都如预计般的完美。

    二人出了书房,春晓上前来低声道:“夫人,少爷派人来传话,约您下午去奔月居吃茶。”

    酒砂唇角弯弯,道:“你让他下午直接过来府里找我便成。”

    “是。”春晓福身应了。

    沉曦看了她一眼,在她耳旁道:“这些日子来,你是有心让陌儿别与我走得太近?”

    酒砂脸一红,嘟囔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