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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转而与叶羡晚谈起了她的嫁衣之事。这嫁衣最迟成亲前一个月便得送来了,送来后还得试下合不合身,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听她提起这个,叶羡晚明亮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羞涩,“羽衣馆那边说是下午送来,到时试下。”她本来就是爱笑之人,恢复女儿装之后在外人面前慎言慎行,言行举止尽量温婉如闺秀,始终有些累。这阵子她和酒砂往来得勤,觉得她极好相处,不知不觉便在她面前放松了许多。

    晚膳后,叶羡晚立在偌大的红木衣架前,看着眼前鲜亮的嫁衣,神情不禁有些恍惚。这嫁衣合身得紧,也是,本来就是量身订做的,也是请的羽衣馆手艺最好的绣娘们所制,没有一丝差池。

    可是临近婚期,她却愈发不安起来,她弟弟的双腿已经恢复如常人好一阵子了,可是那个黑衣人却迟迟不来找她要那块肉,她便一直提心吊胆着。他要的究竟是哪里的肉?她不是怕疼,她怕的是——她身体若有了残缺,如何还能配得起酒陌了。可是此事她却不能反悔,人无信而不立,慕阳更不能失去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双腿。

    叶羡晚轻轻叹了口气,寻思着,若黑衣人婚前来找她,那她真想要和他讨价还价,她不是打算反悔,只是希望那黑衣人能要得稍迟一些,等她新婚之后再割下那块肉,她想要将完整无损的自己在新婚之夜交给酒陌,而不是残缺的自己。

    叶羡晚正忧心着,忽而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声,她下意识回过头去,便见那黑衣人如鬼魅般立在了她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

    叶羡晚:要动阑尾手术了,想想都觉得有点小激动!苍蝇搓手.gif

    话说,这几章小天使们的评论不是他娘?就是她娘!连他妈都有,杀手的心情……大家伙感受一下。下一章大家是不是还要说你妹→_→

    以下是好久不见依旧萌萌哒的小剧场君——

    杀手:恭喜你找到你妹啦!

    沉曦(惊喜):其实我除了妻控,还是妹控!

    杀手:不过你妹妹长得很像你那个同父异母的情敌呀!

    沉曦(失望):能换一个吗?

    杀手:这个换不了,要不,让你爹娘再生一个长得像你的?

    沉曦(惆怅):可是我不想妹妹比我孩子年纪小,如今我就要当爹了,就算他们现在生也来不及了。

    沉粑粑:来得及来得及!朕宝刀未老!还想着老来得女啊!^o^

    沉麻麻:可我不想老蚌生珠!o(╯□╰)o

    远在东宫的元礼承(痛哭):原来我不是独生子,老爹不止有二胎,还有三胎啊!

    沉曦:你才是二胎好吗?我是老大!

    ☆、19.1

    叶羡晚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背抵在了身后的嫁衣上,所幸嫁衣下的雕花衣架结实稳固,倒撑住了她的身子, 她咽了咽口水, “你……你来了。”

    “嗯。”年轻的黑衣人轻应一声,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你……你是来要肉的?”叶羡晚惶恐问道, 害怕极了。

    “不是。”黑衣人淡淡道。

    不是?叶羡晚心惊胆战, 不是要肉?难道是来要命的?

    “你弟弟的腿已经好了。”黑衣人冷声道。

    叶羡晚颤声道:“是……”所以, 现在要付出代价了是吗?

    “那就这样吧。”黑衣人说完,转身就走。

    “啊?”叶羡晚一个呆愣, 见他真的要走,她慌张地上前两步,“就这样?你们不要、不要什么东西?”这事情的发展怎么和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

    黑衣人顿住,背对着她微微回过头来,“不需要了。”

    叶羡晚目瞪口呆。

    黑衣人缓缓转过身子来, “那就……给个一千两吧, 明日此时,我过来取。”

    叶羡晚震惊过后便是一喜, 连忙道:“我有!且稍等!”她立马冲到妆台前翻出一个小红木盒子, 将盒底的一叠银票抽了出来, 这是她两日前才去银庄取的, 刚好一千两整,她激动得手都在颤抖,“给您!”像是生怕他不肯接似的。

    黑衣人接过, 利落塞入怀中,“就此两清。”

    “就此两清!”

    黑衣人转身,“交易之事,不得与任何人提起。”

    “一定!”叶羡晚举手起誓,“我死也不会透露半字!”

    黑衣人微微颔首,消失在了夜色中。

    叶羡晚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喜极而泣。若他真不要什么,她可能余生都惴惴不安,可是这会儿他要了一千两,一千两比起她弟弟的腿,和她身上一块肉,根本不值一提!她终于心安了。

    沉府。

    黑衣人恭敬地将一千两递到沉曦身前的书案上,以镇纸压好后后退数步,低头道:“叶姑娘十分不安,是以属下和她要了一千两银子作为代价。”

    沉曦点头,淡淡道了句,“不错。”他挥了挥手,黑衣人退下。

    沉曦轻轻叹了一口气,孩子,会有的吧。沉曦低头,看着案前一封信,信中提到了一件他从来不曾听说过的事——剖腹取子。

    一般妇人难产,大多是大人小孩双亡,若是保小,则得对生产的妇人使用剧烈的催产药,用完后孩子大多能顺利催生,可大人很快便会血崩而亡。若是保大……甚少有选择保大的,保大过程对婴儿极其残忍,而且之后大人也不一定保得住。

    信中,详细禀报了剖腹取子一事,说的是善邻县有一妇人难产,她的夫君是一名专宰牛羊的屠夫,年少时是羊倌,接生过许多小羊羔,他的妇人难产时他闯入产房,对其剖腹取出了婴儿,婴儿取出之时,脐带绕颈七圈,已无呼吸,屠夫以口吸出婴儿口中的羊水及胎粪,婴儿最终幸存,那妇人的伤口也被赶来的大夫缝合,可是此后下身恶露不止,下腹肿胀出脓,不出七日便伤口感染而亡。

    沉曦沉吟,倘若缝合得当,那妇人许是有救的,他知道有一种植物藤蔓,坚韧难断,而且有止血修复伤口之能,倘若用这种植物抽取成丝,代替线来缝合伤口呢?在边境有一部落,部落中人的男子大多有刺青,刺青的颜色便是以这种藤蔓的树叶捣烂成汁倒入划开的伤口中,以此着色,而且他们刺青的伤口还极易恢复。

    沉曦起身,心中已有了主意。

    很快,几名侍卫入了书房,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才陆续出来。沉曦一人在书房里呆了一小柱香时间,才去洗漱准备就寝了。

    沉曦洗漱后一身清爽,踏入内室时,酒砂正倚在贵妃榻上看书,此时夜风清凉,徐徐从窗外拂入,她小腹上搭着一条薄薄的丝毯,见他来了,也没有抬眼,淡淡道了一声,“晚了,就寝了。”虽然他明日休沐,可他向来是准时早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