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脸,她还私下里和元极帝抱怨,“爹,你说老皇帝死就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啊,不能笑不能玩的。”
当时元极帝自己都笑了,暖娘忙告诫她这话不能乱说。
暖暖这阵子有够压抑的,好在酒砂也快生产了,所有小娃娃需要或是不需要的衣袜玩物一拨接一拨地送了过来,暖暖见了,觉得新奇可爱,喜欢得不得了,玩得爱不释手,总算让她找了些乐子。
酒砂差不多要在三月上旬生产,沉曦估摸着就在大行皇帝下葬那几日,可能稍晚几日吧,但愿别撞在一起。她即将临盆,大行皇帝出殡可以不去,以免撞红,可他身为辅政王,却是必须要去的,他怕她生产的时候他不能陪在她身边。
酒砂的心境还算平和,每隔三五日便和狱中的酒陌书信往来一次。有时在写信的时候,酒砂恍惚有一种回到前世的感觉,前世也是这般……不过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她现在写信极不方便,高高隆起的肚子总会顶到书案,这感觉提醒着她,现在已经和前世大不一样了。这一世,她与沉曦恩爱无双,还怀了他的孩子。
见她书写艰难,朝云暮雨说要帮她代笔,她不同意,情愿侧着身子慢慢写着,也没什么要紧事,无非就和陌儿说说家长里短,这样便很安心了。
沉曦允诺她,待她生产了,他便让大理寺的人通融通融,让酒陌出来看看她,为此,她倒有些期待起自己的生产来了。毕竟要等大赦天下,只怕有些等不来了。圣上已经和表妹解除了婚约,加上太上皇“宾天”,如果圣上无心仪之人,只怕会主动守孝守上三年,才会开始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要是等上三五年才大赦天下,指不准到时酒陌刑罚都满了,可以出狱了。人生中最好的时光,怎么能在牢狱中蹉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暖暖:粑粑,你究竟是什么人呐?
沉粑粑:我是太上皇啊!
暖暖:啊?他不是死了吗?
沉粑粑:你这个不孝女!我打算和你娘要三胎了。
暖暖:qaq
嗷嗷,这篇文估计下月初就能完结啦,杀手开了篇接档存稿文,其实是今年年初的脑洞了,拖到现在才开,有看对眼的求个预收,古穿轻松文——《穿成狗奴才肿么破!》
文案预览:
明明穿进了一本书里,成为一个即将被人打死的炮灰狗奴才!
女穿男?明明赶紧用手往下一摸,没有!
女穿太监?再往上一摸,卧槽!这太监还有凶器!
——喂!那个狗奴才,还不快来服侍本公子沐浴!
——好咧!小的来啦!(嘘,听说这个落魄公子是活到最后的,后来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就在明明狗腿地讨得某王爷的欢心并跟着他鸡犬升天后,某一日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份居然是个杀手!而且原身还会时不时地冒出来和她挤一挤!于是她的日常就成了——
“王爷您尝尝这块……狗王爷,纳命来!”
“放肆!来人啊抓刺……”
“王爷饶命啊!小的有病!没得治的那种!”
后来——
“本王怎么觉得,你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只是精分着在逗本王玩呢?”
“冤枉啊王爷,小的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狗王爷,纳命来!”
☆、19.1
二十四这日, 沉曦告了假,准备上灵隐寺一趟。上个月平南王小世子安承双便送到了他师父无因大师那处去,无因诊断之后, 让小世子在山上休养了一段时日, 决定于今日取针,需要沉曦在一旁帮手。
酒砂拧眉, “平南王妃真的同意了?”替小世子取出天灵盖上的灵针, 无因大师对此也只有五分把握, 如果不顺利,小世子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沉曦摇了摇头, “她没同意,是平南王同意的。我师父建议是越早越好,再拖下去,时间越久,成功的机率越小。”
酒砂低低叹了口气, 宁福郡主已经丢了一个多月, 定是凶多吉少了,许多人都放弃了寻找, 如今每日只派出原先十之一二的人力去寻, 大家也是寻得有气无力, 不过走个场子罢了, 谁叫平南王妃整日以泪洗面,不肯罢休。大家都拖着,想着等夏天到了, 尸身烂了有气味了,便能寻到踪迹了。
女儿没了,平南王妃如何还肯冒着失去儿子的风险,此事终是平南王做的主。倘若不治,小世子便会一直长不大,小世子从去年开始就没再长过身高了,如果只是一直长不大,能活个哪怕十几年他们也不会如此冒险,可是无因大师说了,有此银针,小世子也活多不了几年,平南王宁愿就此一搏。
酒砂想了想,“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今日取针,平南王妃心中一定十分忐忑,她在的话,说不定能陪陪她。
“一起去?”沉曦寻思了片刻,点了点头,他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郊外离她太远,思及此他便有些心神不宁,把她带在身边,他也能安心协助师父取针。
她如今脉象稳定,并无提前生产的迹象,身体状况还是很理想的。话虽如此,沉曦还是让踏雪将顺子部的一众女医和产婆等带上了,还带了一车生产所需的物什,以备不时之需。
取针的时辰定在午时,人体阳气最重的时候,利于医病。他们早上出发,马车慢慢走去,时间也算宽裕。
马车走得十分平稳,酒砂依在沉曦怀中,车底温着炭,车内暖烘烘的,酒砂打了个盹后醒来,离灵隐寺还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到。
沉曦给她倒了炭炉上温着的茶水,酒砂啜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掀开车窗帘看了看郊外,若她没记错,宁福郡主听说便是是这附近丢的。
窗帘一掀,窗外冷风灌了进来,沉曦拢了拢她外袍的领口,“冷不冷?”脖子这儿是不能受冻的。
“不冷呀,外面空气挺好的。”酒砂放下了窗帘,有些惆怅道,“也不知宁福郡主如何了。”
沉曦抿唇,平南王自那日与元极帝会晤后,回去不到数日便对那秋姨娘发了审问,却没个结果,平南王妃暗中得了消息,觉得自己女儿失踪与秋姨娘有关,便对秋姨娘动用了私刑,秋姨娘羞愤之下自尽未遂,平南王两边都没帮,将此事压了下来,事情暂且告一段落。
可是后来平南王还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是与秋姨娘有关的,行军打战之人动起私刑来可是要人命的,可秋姨娘仍是死不认罪。就在两难之时,秋姨娘身边的嬷嬷却是自尽了,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中她坦言不平平南王于过宠爱痴傻的大小姐,而忽略了聪明伶俐的二小姐,于是她便将大小姐诱骗去河边将她推入河中,致其不见踪影。
平南王府急忙去寻,可是此河流向却是四通八达。恰好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