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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瑟去你那,你可得好生给我照顾着,我不定时要去检查的,若是有个闪失,我就去父皇那告状,说你欺负我…”云瑶叉腰警告道。

    司马烈苦笑,我的小姑奶奶,这世上敢欺负你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吧。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跟你作对啊。

    “那些行恶的坏人呢?咱们怎么办?”云瑶撸着袖子,一脸替天行道的说道。

    叶绾想了想说道:“静待时机。先由五殿下暗中调查搜集证据,等到时机成熟再由公主到陛下跟前揭发此事。”

    “京中势力盘根交错,如此倒也稳妥,况且这样的地下交易,多半都有朝中重臣做为后盾,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要么就做好万全准备,然后以雷霆之势,将其连根拔起。否则一旦打草惊蛇,这伙人闻风而逃,将来行事必定更加谨慎,如此就得不偿失了。”司马烈也正色道。

    “萧瑟,你可愿再等上一等。”叶绾平静的问道。

    萧瑟恭敬的磕头,“草民贱命一条,幸得贵人不弃,费心周全。感恩不尽,来世必定衔草结环,徐图以抱。”

    “如此,你收拾下,等下跟着殿下回去吧。殿下是自己人,你不必担心。”叶绾吩咐道。

    萧瑟又对着司马烈磕头:“多谢殿下收留。”

    司马烈看着萧瑟,行事进退有礼,温文尔雅。正好近前缺个书童伺候。

    “五哥,你跟姐姐聊聊,我带萧瑟去收拾行礼了。”云瑶丝毫不避讳,拉着萧瑟的衣袖就往外走去。

    “此事做成不一定有功劳,做不成就会惹祸上身。考虑好了,非趟这趟浑水不可?”司马烈分析道。

    叶绾点头道:“你说的我也明白,也想过。有些事遇到有能力便帮上一帮吧。成了自是功德无量,不成至少也尽力了,无愧于心。殿下以为呢?”

    司马烈看着眼神坚定的叶绾道:“既如此,本王也只好舍命陪美人咯…”

    私心里却是一小女子都能如此不惧邪恶,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若是退缩了,那不成怂蛋了吗?还配为热血男儿吗?

    “谢谢你。殿下。谢谢你肯收留萧瑟,在你那我放心些,至少可以保证萧瑟是安全的,况且必要时,他这个人证也必不可少。”叶绾说着自己的打算。

    “还叫我殿下?”司马烈不悦的抬眸四下看了看。

    叶绾心领神会,想起那日他说以后没人的时候叫他阿烈。

    “谢谢你,阿烈。”叶绾低声又说了句。

    司马烈这才满脸喜色,故意装作听不见道:“说什么本王没听见。”

    叶绾红着脸道:“没听见就算了。”

    司马烈心里甜丝丝的都是暖意。很是耍着无赖道:“绾儿,再叫一声。我喜欢听你喊我阿烈。”

    叶绾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又低声道:“阿烈。阿烈。阿烈。”

    “如此够了吧…”

    司马烈心花怒放,一腔喜悦无人分享,于是伸手就将叶绾环腰抱起来,在原地转圈。

    叶绾只觉耳畔有风呼呼而过,天地都已不在。

    司马烈感受着手里的不盈一握,心里无比的满足着。

    ☆、第二百四十六章、京中飞贼

    聚元阁,是皇城里放置稀世珍宝的地方。禁军环卫,可谓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禁地。

    负责打理聚元阁的小成子是个瘦小的太监。长的老实憨厚。

    今儿一早依例进聚元阁打扫卫生时,突然发现当中一个翡翠双头玉樽不见了。

    “啊……”小成子惊慌失措的尖叫出声,跌倒在了地上。面色苍白。

    要知道这屋子里随便一样东西丢了,那要的就是他们的脑袋,他们的命。

    穿着铠甲的禁军听到喊声立刻冲了进来,见屋子里并无异样,喝问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小成子指着空出的位置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玉樽被偷了…”

    李公公得到下人传来玉樽被盗的消息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此时,司马楚正在御书房里生了大气。

    “父皇,儿臣以为选人得选贤,太子殿下举荐的人学识暂且不论,单人品就有很大问题。试问一个人得人品都有问题,如何能身居要职,上为陛下分忧,下为百姓谋福…”七皇子冷声嘲讽道。

    太子也不甘示弱,回击道:“七弟选的人也未见得好到哪里去,既然说任人唯贤,那么七弟如此明目张胆的任人唯亲,要置父皇于何地?只当父皇是老眼昏花了吗?”

    司马炎惶恐道:“儿臣不敢。还请父皇明鉴。”

    “七弟不敢?可是事却做出来了,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说重了那可是欺君。若真论起来那可是要被斩首的…”司马杰陈胜追击,

    司马炎一时语塞,指着司马杰道:“都说兄友弟恭。太子哥哥如此步步紧逼,就算陛下杀了儿臣,你又有什么好处?”

    “好了…”司马楚被这两个儿子吵的头疼,怒喝一声。

    手中把玩的玉器被摔的四分五裂。

    司马杰与司马炎二人见司马楚动了怒气,也不敢再造次。恭敬的跪下道:“父皇息怒,保重龙体。”

    “滚,都给我滚出去…”司马楚捂着胸口怒喝道。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李公公听到屋里的动静,连忙进来替司马楚顺着气,声音颤抖着道:“陛下,龙体要紧啊。跟孩子们较什么劲呢?好好教就是了…”

    司马楚喝了口茶,气顺了些,颤抖着手指着门口的方向,道:“逆子,逆子啊…”

    “陛下既然不愿用二位殿下举荐的人,索性自己安排人就是。也省得二位殿下惦记着,没的再吵着陛下了。”李公公小心的提着建议。

    司马楚看了看李公公,道:“你个看东西,真当朕没想到嘛?只是这两个空缺,用人得仔细些。不得不慎重考虑…”

    李公公又道:“既如此,何不等开年后再做论断。”

    司马楚叹了口气道:“如今只能这样了。对了,朕刚刚听外头有人来请见,所谓何事啊?”

    李公公替司马楚揉着额角,小心道:“是聚元阁的小成子,一早发现阁中的一个玉樽被盗了…”

    “什么…”原本闭目养神的司马楚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喝问道。

    “是监守自盗?还是其他?”

    “回陛下,已派人查过,并无痕迹显示是自己人所做,又在外墙的横梁处发现有钢丝勒过的痕迹,所以…”李公公仔细的说着。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重重禁军守卫,居然还能将东西给丢了,都是死人吗?啊…”司马楚一拳捶在扶手处。

    李公公连忙将司马楚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道:“陛下,仔细伤了手。”

    司马楚将手抽了回来,道:“去将禁军统领倪震给朕叫来…”

    “是…”李公公应声退出了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