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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绾儿,如此急色想要嫁与我吗?”

    叶绾嗔怪道:“油嘴滑舌。”

    司马烈有厚颜道:“可不?本王的舌头滑不滑?”

    叶绾顿时臊红了脸,不再答话,生怕一个不在意,又着了司马烈的道。

    又腻歪了一番,用了早膳后,才依依不舍的派人送了叶绾回去。

    灯火如豆,司马烈正皱眉听着属下禀告今日京中的消息。

    萧瑟进来道:“聂相即刻就到…”

    自从上次聂忠国不请自入后,司马烈心里颇为不爽,他的地盘可不想也不能让其他人插手。

    所以一边揪出了可疑之人打发出了府,另一边又加派了人手。

    司马烈冷笑,果然聂云央这才一回去,聂忠国就来兴师问罪来了。当真父女情深呢。

    聂忠国很是诧异的看着守在门边的司马烈,心里道这是为上次自己不请自入的事来给个下马威吗?

    于是脸上堆笑道:“殿下,耳清目明,老臣佩服啊。”

    司马烈笑着回道:“聂相,里面请。”

    “小女素来被我惯坏了,若是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海涵啊。”才将落座聂忠国就请罪道。

    这倒打司马烈一个措手不及,只悻悻道:“无妨。都是男人,看来还是聂相懂本王啊。”

    聂忠国撇了撇嘴,偏又不好反驳,自己府里可也是妻妾成群。只嘿嘿的陪笑。

    “静贵妃今儿病了,七皇子去宫里侍疾。此事殿下可有耳闻?”聂忠国突兀的问道。

    司马烈皱眉,摸不清聂忠国的意图,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静贵妃乃是司马炎的生母,又颇得司马楚的宠爱,在后宫中可是能与皇后分庭抗礼的人物。

    而当今皇后乃是聂忠国的胞妹,昔年司马楚夺嫡,聂忠国一路护持,忠心耿耿。

    司马楚登基后,立聂家姑娘为后,聂忠国为相。只是到底福薄,皇后的大阿哥,三岁时暴毙。据说是一个小主答应不爽皇后,所以才设计毒杀了大阿哥。

    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司马杰,只是司马杰烂泥扶不上墙,被褫夺了太子之位,流放西北。

    要不然哪里还有司马烈的事?东宫空悬,皇后乃至聂府自得尽早再做安排。

    先前司马睿一事,宫禁森严,岂是司马睿与其府兵可以轻易进入的?若不是皇后与聂相里应外合,断了司马睿在宫中的消息来往,又安排了内应。与聂相里应外合,哪里有这么容易就扳倒一个皇子?

    司马烈狐疑着问道:“莫非聂相觉着静贵妃此病来的蹊跷?”

    聂相哈哈笑道:“这倒不是,只是贵妃娘娘素来不敬皇后娘娘,这也只是小惩大诫罢了。”

    司马烈心惊,原来是聂忠国所为,转念又一想,聂忠国这个时候来跟自己说这些干什么?

    敲山震虎!贵妃娘娘宠冠后宫多时,怎么早不惩戒晚不惩戒,偏偏远在这时候。

    司马烈冷笑,不就是做给自己看嘛。他堂堂聂府既有扶持自己上位的实力,也有扶其他人上位的实力。

    比如说,若是贵妃娘娘因病去世,司马炎被收到皇后膝下也是有的,再不济将废太子迎回来也未可知。

    司马烈唏嘘道:“聂相真是好手段,本王佩服。”

    聂忠国笑道:“与殿下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司马烈回道:“本王虽年轻,但也知道轻重,再怎么玩闹,也不会忘了聂相大恩的。本王的福晋之位永远都给云央备着,给聂府备着。”

    聂忠国大笑道:“殿下说的哪里话。一家人岂有说两家话的道理。”

    一番谈话,已至深夜。聂忠国见司马烈如此知进退,心下大喜,又仔细提了些意见,才推脱着夜深匆匆赶回府里。

    司马烈自是放低这姿态,将聂忠国捧着,又感恩戴德的亲自将聂忠国送到门外。

    看着聂忠国即将消失在暗夜里的背影。司马烈眼睛微眯,如同蛰伏的兽,发出森冷的寒光。

    这老狐狸倒是好算计,敲打一番又给个甜枣。真当自己是个软骨头可以任他随意揉捏?

    眼下聂相的实力,他不得不顾及一二,即使不为自己所用,他也不能将这劲敌推到司马炎一方。

    ☆、第三百二十六章、悲催的叶绾

    隔了几日,聂云央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般,带着点心来了五皇子府。

    “前几天是我不懂事,还请殿下见谅。”聂云央柔声道。

    司马烈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聂云央,心道如此傲气的聂云央居然对自己这么的放低姿态,可见聂忠国外在聂府也是说一不二的主,有几分手段的。

    “你客气了。如今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也不用如此的客气。”司马烈无所谓的回道。

    聂云央心中颇为不悦,他竟如此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再怎么说她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好一个一条绳子的蚂蚱…

    “殿下,既如此喜欢叶绾妹妹,不如先将她给收到府里,这样也好一解殿下与妹妹的相思之苦。”聂云央善解人意的提着建议。

    司马烈心里一阵疑惑,难道这聂云央是换了性子不成?于是开口道:“云央真是大度啊。只是不知将绾儿娶进府里,是做本王的侍妾?侧福晋?还是福晋啊?”

    聂云央嘴角嗫嚅了下,终究没有说出让叶绾做福晋的话,只悻悻的笑道:“端看殿下的意思了。云央唯殿下马首是瞻。”

    司马烈朗声笑道:“云央既如此识得大体,本王也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辈,这五皇子府的福晋永远都是你们聂府的,这是我与聂相的交易,所以,云央尽可放心。”

    聂云央藏在袖子里的手攥了又攥,用得着说的如此明白吗?她到底是女子,对情爱也有期盼,难道他就不能稍稍顾及下她的感受吗?

    非得将二人的关系掰扯的那么清楚吗?难道依着她的美貌,依着她的才情他居然丝毫都没动心吗?

    “殿下,当真好狠的心啊。可知云央并非是只为父亲才答应嫁与殿下的,云央是真的喜……”聂云央柳眉微蹙,眼神凄迷的看向司马烈。

    只是话未说完,司马烈便开口阻止道:“你明知道本王将来是这天下最不可能专情之人,就不该有此妄想。”

    “妄想…妄想…”聂云央喃喃的念叨着,眼角有泪涌出,是啊。将来他就是出云的王,后宫佳丽无数,所以到底是她痴心妄想了吗?

    “那么她呢?为何她可以?”聂云央尖着嗓子问道。

    司马烈略做沉思状,道:“她,不一样的。”

    聂云央痴痴的笑着,问道:“她哪里就不一样了?”

    司马烈回道:“本王也不知道,感觉罢了。”

    “她难道就丝毫不介意?”聂云央不可置信的问道。

    司马烈撇了撇嘴道:“本王也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