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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一日也不住便搬走。

    茗玥便跟着他上了他的马车。

    她在马车上迫不及待的抱住云罄的腰,深吸了两口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却犹不满足,又凑上去吻他。

    “云郎……”

    云罄本还有些事要跟她说,却也让她撩拨的没了心思。说起来他二人刚交了心便异国大半年,早就万分思念,今日相见又岂止是茗玥急不可耐。

    如今心上人送吻,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茗玥从不曾见他如此急切,先愣了一愣,随即心中欢喜,觉得自己一腔爱意终究得到回应,这大半年来难熬的思念也瞬间喷涌而出。

    深吻结束,茗玥已经坐在他的怀里,手臂楼上了他的脖子,再去看他,见他眼角因动情而泛红,唇上竟还沾了她涂的胭脂。

    云罄看着还里的人,手指抚上自己的唇瓣,勾唇一笑,直让茗玥的心又漏跳一拍。

    她正晃神,忽地察觉云罄一只手往她怀里伸去,她瞬时警觉,将他推开,拉着衣襟问:“你做什么?”

    云罄唇角又上扬几分,从她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擦了擦她的唇,将乱了的唇妆都擦下来,凑近她的耳边,“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茗玥一个激灵,又是一股热气涌上头顶。

    云罄却又远离她,仔仔细细将她的唇擦干净了,又拿那帕子擦自己唇上染的胭脂。

    他还声音低哑的道:“日后还是不要途这东西了,太麻烦。”

    为什么麻烦?茗玥让他那一番动作弄的心神荡漾,脑子几乎不转了,听他说麻烦,还知道想是因为日后要跟他多吻几次。

    云罄又将那帕子还给她,才跟她道:“我此次来楚都自然不能用云罄的名字,就编造了沐青这个身份,洹城人士,因要科考到楚都来。”

    茗玥神色恍惚的点头。

    云罄又道:“我母亲与燕尚书有些交情,这次诸事也都是拜托了他。科考也是他举荐我。”

    茗玥又点点头,一副色迷心窍的模样,听了他的话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知道点头。

    云罄却对她这个样子十分满意,微微笑着,又说:“今日你且先回宫,及笄之日在宫外怎么也不合适。我们日后还长着,不急在这一时。”

    他这句话说得十分合茗玥心意,茗玥一颗心又被涨得满满的。

    她万分不舍,这时候却也绝不会不听他的话,将他送到住处,便依依不舍的要离开,又搂着他的脖子吻吻他的唇角,“云郎,我回去了,你千万等着我。”

    云罄揉揉她的头发,“我何时不等你了?”

    茗玥心里忽地冒出一个念头,就想反驳说你没有等我,可张了张口又觉得这话不知从何说起,就咽了回去。

    她下了马车,却又让云罄叫住,回头便见他将之前他送的那盒子递给她,他才知道自己落下了。

    她连忙收好,就听云罄道:“好好保管,你若将它弄丢了,我便不要你了!”

    茗玥一个激灵,赶紧将盒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云罄看她如此又笑了笑,又嘱咐她:“暂且不要打开,先只放你那里。”

    茗玥面露疑惑,“为何”

    云罄却不再答,只说让她好好保管着,看着她手里的盒子,眸子里溢出星光来。他又道:“你日后知晓了,必会比如今惊喜百倍。”

    茗玥撇撇嘴,东西分明都到了她收礼物,也分明是送她的及笈之礼,却不让她知晓到底是何物,哪有这样的道理

    只是她还是乖乖的收好不看。

    茗玥回了落霞宫,眉裳还尽责的告诉她有了云罄的消息,已经到了楚都了。

    茗玥点点头说她知道了,不仅知道了,今日还见到他了。

    眉裳又眼尖的看到了她的唇红不见了,又心说怕是不仅见到了,还干了些别的什么。

    眉裳又伺候她洗漱更衣。茗玥又看到从怀里拿出来那沾了胭脂的帕子,又想到两人唇齿相依是的甘甜,不觉鼻子一热。

    “公主,您……”

    等她反应过来,就见眉裳将帕子堵在她鼻子底下,忧心忡忡的看着她。

    茗玥将帕子接过来堵着鼻子,饶是脸皮再厚也不由低了头红了耳垂,嘟囔着:“秋日天气干燥,容易上火……”

    眉裳无奈地看着她,问:“奴婢为您泡降火茶来?”

    茗玥摇摇头:“不必,不必。”眼下怕是降火茶也没什么用处,治标不治本。

    眉裳看茗玥已三魂不见七魄,想来也没问问云罄怎么在楚都安身,就提醒她:“公主可云公子说过归恒晚一事了?”

    茗玥一愣,摇了摇头,她倒真将这事情忘了。只是她还记得云罄说过什么,就道:“云郎说了他这几日现住在燕二给他找的院子里,燕二费了许多心思给他找的,他只住一两日便离开怕有不妥。”

    眉裳稍皱了皱眉,“云公子还认识燕二公子?”

    茗玥也不瞒她,就将云罄与她说的说给了眉裳,眉裳没让人迷了魂儿去,心思就比她澄明多了,当即反问道:“那云公子是要入朝为官?那公主日后想要嫁给他怕是难了。”

    照茗玥早先的打算,是逃出皇宫不再回来,那时她的婚事皇帝也管不着了,云罄也曾是能为了她什么也不顾的,自不必忧心什么。

    可云罄若是科考入了朝便不同了,他入朝为官,茗玥定然不会再出宫,她及笄之后,不过两三年皇帝必会赐婚,若云罄不得皇帝青睐,便是二人请旨赐婚皇帝怕也坎坷的很。

    眉裳叹了口气,“公主不曾好好问问云公子吗?”

    茗玥脑子这才转过弯儿来,脸色有些发绿,心道自己当时让人吻的七荤八素,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还有心思反驳一声?

    她叹口气,说是色令智庸,当真是所言不虚。

    她一度怀疑那晚是云罄故意迷惑他,还曾拿此事质问他,那时他正看书准备科考,只抬眼淡淡的看她一眼,又低头读书,半句话也没说。

    茗玥先前不知,如今却早就熟知他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便是生气了,顿时头皮发麻,心想自己刚刚的话又惹着他了。

    果真之后好几日茗玥又想与他亲近的时候,他都伸手挡住她,淡淡说:“公主还是离我远些吧,省得让我引诱了。”

    茗玥当真欲哭无泪,只在心里说云郎的脾气像是又大了不少。这话她自然也不敢说出来的。

    秋闱早就过去了,云罄自然没有参加,因着燕尚书引见也就免了,只准备春闱殿试即可。

    燕二也当真上心,给他找的那一处宅院他住的十分舒服,茗玥几次三番让他住进归恒晚去,都让他推辞了。说是归恒晚虽好,可太过隐秘,他今后入朝为官,自然不能离市井太远。

    燕二找的那一出倒是正好,在市井之中倒也安静,吵闹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