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种颜色?我忙着事业忙着工作, 忙着不断的强壮自己,怎么会有时间做那种无聊的事情。直到遇见你……我都无法向自己解释那种冥冥中的注定,可就是你了。顾随, 我选择把自己的过往全部摊给你看, 是因为……”
她转过头来:“……我想试试, 试试便宜你一次。”
原来天上的星星真的是一闪一闪的啊。就像她的眼睛一样。
顾随拍拍腿长叹一口气。反应了好久, 才咯咯的笑。肩膀一抽一抽的,捂着肚子仰着头。
感觉自己捡了好大一个便宜。
夏花看他,不禁也摇头苦笑。似不似洒?
“但是顾随, 你也不能高兴太早,我这人性子冷,不善表达,更不知道在一段恋爱关系中,如何维系……”
“我都会。”
“嗯?”
“你不用知道,”顾随把腿从栏杆间收回来站起身,将狗咬烂的裤脚卷上去,手肘抵着膝盖蹲下,在夏花眼前,“你是被爱的。除此之外的所有事情,由我来做。”
缱绻的声音像是被电影里的特效加持:“好不好?”
静了片刻。
白裙长发的姑娘点点下巴应他:“好。”
那夜,孤儿院里不似往年寂静潦倒。
北郊村落的小路上,
顾随背着夏花,一路逗她。鼓囊的哆啦a梦背包挂在脖子上。慢慢走,慢慢笑。
月光打在背影上。
——
永远不要拿自己的孤单起誓。
因为,等那一天到了,你也不知道,自己会爱上一个人。
*
杨风盯着对面的办公桌看了整整一个上午。
看老顾一个人盯着电脑屏幕傻笑了一个上午。
“丞相,丞相…”他脚一推,转椅退到后面人身边,“老顾是不是昨天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
“对啊!”丞相习惯性ctrl+s之后,两手箍到脑袋后面,“老大昨晚一直在。通宵加班把落下的那些镜头都给审了,然后就……我走的时候,他那样,早上来,他还是那样。”
“新的骨绑我测过啦,手腕处有穿帮,要调整。”秦子真抬头一丢,拇指大的u盘、抛物线从顾随头顶穿过,落在老鬼的手心里。
老鬼默然点点头,去改骨绑。
秦子真也加入讨论、捣捣杨风的腰窝,“看见了没,风哥。老大已经走火入魔了。以往我要是在他头顶上随便乱丢u盘,他准拦下叨逼叨一通,现在……”
“我还没死呢。”顾随手边揉了一团纸削到他脑门上。
……
吓得所有人又全数归位。
妈.的,装死啊!
“老顾,你怎么了?请了天假回来,怎么跟丢了半个魂儿似得?”
闻言的人起身把纸团捡到垃圾桶里,耷拉着眼皮、去客厅里煮咖啡,不痛不痒的“嗯”了一声。
嗯个鬼啊。说话啊。
“老大,是不是……夏总把你……”
&的一楼是全部打通的,工作休玩的职能区域几乎都在一起, 几百平的地方一眼望过去没有任何视觉障碍物,清爽的很。所以即使顾随人在客厅,他们说话沟通也没有任何问题。
“对了,”听楚信杰这么一提,顾随才想起来,“等手上的东西弄完,中午抽两个小时搞一下卫生。”
“干嘛?”
“有人参观。”
“不是吧,老大。参观?一楼倒是无所谓,可二楼三楼……都是你的宝贝啊。就没见你那么大方给谁参观过。”
“宝贝当然就得给宝贝看。”顾随笑,掂量手中的咖啡豆转头朝杨风那边抬抬下巴,示意问他们喝不喝?
众人立刻摇头。
顾随喝的那咖啡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苦的让人想死。
“呦,让我猜猜…”秦子真摸下巴,转椅原地三百六十度的转,也不晕,“小花总?”
客厅吧台上的人扬手打了个哈欠,笑,并且沉默。
那晚回来的路上,夏花主动提的。
&里这群魑魅魍魉感兴趣的很,想看看。
这边杨风和秦子真他们挤眉弄眼的,瞬间get到了重点。
“哇塞,已经到这一步了。牛.逼啊,老大!人小花总都肯上门拜访了!”
“别给我丢人啊。”
“遵命。”猴崽子们说完,还捂嘴“嘿嘿”两声。
不丢脸,不丢脸,给您长脸!
等下午夏花到的时候,顾随就明白他们这嘿嘿是什么意思了。
林之珊下车给shirley开门,老远就看见顾随抄兜靠在大门上。
因为昨晚熬夜补工作,脸上显得有些疲倦。但是眼神有光。
“来啦。”他绕过去,从人手里把包接过,夹在自己的腋下。另一只手滑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进去吧。”
林之珊一口唾沫咽下去,僵在原地有好久没动。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早上shirley突然让她把下午的行程全部推迟。说要来一趟tempest的。
来干嘛?
这一动作,在推门进屋之后,更是引起了全场暴动!!!
“喔噢~哦吼~什么情况啊老顾?”杨风“咵”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秦子真。楚信杰他们更是恨不得跳到桌子上鼓掌。
公布恋情来的。
“滋,”顾随含笑斥他们一声,“干嘛干嘛,要造反呐?”
身边的人冲对面的大家摆摆手:“嗨~”
所有人都化了,痴汉脸齐刷刷:“嗨~”
夏花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休闲西装马甲,齐肩的中长发绑成高马尾,没有刘海,光洁的额头露在外面。应该是没化妆、眼窝下稀散的小雀斑也隐隐看得见,爽朗极了。
如今时下,这样的素颜美女真不多见。
“一群傻小子,”顾随把夏花的包搁在沙发上,“叫人呐。”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噢,挠头龇牙:“大嫂好。”
夏花也不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