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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另一个应该当地某户有钱人。两人在谈论着什么。

    “诶,咱哥俩好久没见了啊,这顿必须算我的。”那个衣着讲究的人说。

    那个生意人有些风尘仆仆样子,“好酒得管够啊,这路上可吓死我了。”

    “诶呦!什么人能吓得住你啊?少见,少见。”那个做东的给那人添了点酒。

    “石城那边你知道吧?”生意人说,“那边有个手段极其凶狠的帮派,叫易石庄。”

    伏禾诗,陆卓英,陆卓玉听到这话都心头一惊。

    “平时我进了货,从那里经过总是得给过路费的。”那人语气里有些愤恨“现在呢,那个易石庄大概是坏事做的太多了,被天上派下来的神兵几乎全灭了。”那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10章 双面(质子篇)

    很少有人知道,卢国皇宫里也会有这样一处清净的地方。

    皇城中的护城河在这里流出城外,沿河的落花全都被冲到了这里,干枯腐败的花瓣树叶在水面上聚成一团一团的,像是肮脏乞丐身上结的巨疮,看了让人恶心。

    这里人迹罕至,草木却欣欣向荣,繁茂的树木把这里遮得阴冷无比,连地面都是常年潮湿的。

    这里有一个简陋的庭院,庭院内不比外面整齐多少。院子里有一棵歪七扭八的树,树上停着几只安静得像是死了的鸟,被一个人的吼声激的四处飞窜。

    “陆君言!”沙哑而洪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紧跟这声音其后的是“砰”的一声破门声。

    声音刚落,一个人不紧不慢地从正屋里走出来:“曹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曹成阁见陆君言出来,两步上前伸手握住了他的脖子。

    “不知曹先生这是要做什么?”陆君言笑着说,丝毫没有惊恐的样子。

    曹成阁气急败坏地扬起手,像是要打他,却只是恨恨地放下了。

    曹成阁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凑到陆君言耳边说到:“你给我小心点,陆卓玉!”

    陆君言抓住握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毫不费劲地把那只手扭到曹成阁背后,随后就把他扔出两尺远。

    不等曹成阁从地上爬起来,陆君言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陆君言一脚踩中曹成阁的胸膛,曹成阁更难从地上站起来了。

    “白翁死后,我就是你的主子。我以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会懂呢!看来我高估你了。”陆君言脚底猛地用力,鲜血就从曹成阁的口鼻中流出来了。

    原先趾高气昂的曹成阁,现在在陆君言的脚底下面色青紫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一副活不了的样子。

    “把他处理掉!”陆君言说。

    一个穿着太监宫服的人从屋里出来,架起那人就离开了。

    这里又回归了平静,一点人声都没有。

    “主子,曹先生死了?”

    陆君言回到房间里,鞋面上粘着几滴刚刚曹成阁吐出的血。屋里的侍女显然看出来了。

    “一条不听话的狗而已,死就死了。”陆君言瞥了一眼那个侍女,毫不在意地说到。

    那侍女神色一变,咽了一口唾沫,不再说话。

    “锦妃那里不需要人照顾?”陆君言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我,我先回去了,陆公子。”侍女说完,低头快步离开了这座荒芜的院子。

    陆君言,或者说陆君言的替身陆卓玉,看着那惊恐逃离的侍女,眼中不由得露出了满是讥讽的笑容。

    陆君言平日在卢国皇宫的存在感极低,这也正好给了他很多时间和机会去做别的事情。

    但,不论陆君言有何种神通,在这卢国皇宫里,他依然只是一个人质,一个阶下囚。

    明面上,皇宫里几乎所有人都可以骑在他头上,戏弄他。

    卢国虽在南国之南,天气却并不比南国暖和多少。

    阴冷潮湿的寒气直往人骨子里钻,没有多少人能扛得住这样顽劣的寒气。

    陆君言的住处总比其他地方要更早入夜,皇宫仍沉浸在通明灯火里的时候,陆君言这里早就已经被黑暗包围了。

    入夜之后,几个太监疯狂地砸着陆君言的门。

    陆君言开了门之后,看到那几人的架势,已经能猜出有什么事了。

    为首的太监一脸贱笑,拉过旁边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

    “陆公子,今晚陛下设了酒席,想请陆公子去弹琴助兴,”那大太监拿起托盘里的东西,“这是陛下赏赐给你的,穿戴好了就跟我们走吧。”

    大太监那令人作呕的表情,并没有给陆君言带来太大影响,他接过大太监手中那件薄如轻纱的翠绿色衣服,神色平静地回到:“谢陛下的赏赐。”

    陆君言狠狠攥着那件衣服,神色从容地进了屋。他没有点灯,在黑暗里把那件薄如轻纱的衣服套在白色底衫上。

    轻纱不避寒,底衫也是,及时没有灯陆君言也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被冻得面色发青。

    陆君言走出去的时候,那大太监提过旁边人手里的灯,照着陆君言细细打量起来。

    “没想到,陆公子穿上这衣服竟然有几分女人姿色。”说着,那太监爆发出一阵极其尖细的可笑笑声。

    陆君言本就清瘦,现在脱了冬衣,更显单薄。杵在那群笑得满面发红的太监中间,却并没有羞愧或者害怕的样子。

    “还请公公带路。”陆君言嘴上微微笑着,眼中却还是一片冰冷。

    只是那一群低矮的太监大概是看不清陆君言眼中神色的,只看到了陆君言嘴上的笑了。

    那大太监领着陆君言往御花园方向走了,一边走一边还在笑,像极了一只丢了脑子的傻狗。

    卢国的上任君主只当了七年皇上,正事没做多少,附庸风雅的事情却做了一件一件又一件。

    从这座御花园就可以窥见一二了,时值冬季,院内开满了各色梅花。

    梅花香气像是被这冷气冻成了一只只细小的冰刺,直直刺进人的肺里,而后又被人的暖气化开弥漫人的整个胸腔。只是在这里走上几步,陆君言就觉得那花香像是不散的鬼混一样缠住了自己。

    御花园正中央有一座十二角的大亭子,大亭子周围有一圈水流环绕,水流的外面又环绕了十二座八角小亭子。

    亭子的建筑手法极为精致,但将着大大小小十三座亭子凑在一起就变得庸俗而不伦不类了。

    妃嫔宫女占了几座亭子,几位大臣带着家眷又占了几座亭子,而中间那座自然是留给皇上的。

    陆君言没有去看身边那些笑着的人,也没有去看那些企图用一支舞,一首歌挣得奖励的下人。

    环绕在亭子中间的那圈流水上面,有几块巨大的石头,其中一块石头上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