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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连打三次傅四哥才接电话,他恼极了,张口就质问:“你玩得什么花样?”

    “哦?”傅寒声似乎在回想什么:“效果来得这样快?”

    他勃然大怒,说话声音都有点儿抖:“四哥,你对她喂她吃了什么?”

    她却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只觉得眼前人好高好英俊,内心里最原始的渴望驱使她,她猛地扑过去,将他扑在地上,她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疼地直撇嘴,他更惨,整张后背撞上地板,就这样倒下去,骨头连着肉,疼地话都说不出。

    傅寒声在电话那边听见咚地一声巨响,哈哈一笑,逗他道:“闺房情趣嘛,凌助理好生猛哦!”

    又劝他:“好好享受,你放心吧,不会伤害身体。最多也就两个小时,睡一觉就好了。”

    苑崇周眼睛里直往外喷火,正想找他麻烦,那边却说祝他幸运,便挂了电话。

    凌夙还压在他身上,不停地扭动,难受极了。她在他身上磨啊蹭啊,一刻不能消停。她好热,好难受,好想喝水!水,水啊,哪儿有水……?

    苑崇周被她蹭得心烦,目光阴鸷地盯着她,凶道:“你最好乖一点,去洗个澡,冷静冷静,不然…”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她堵住了嘴唇,她轻轻吻了吻那两瓣唇,好凉快,又把舌头伸进去,水!这里有水耶!她找到水了,嘻嘻…她满意地吸了两口,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

    意犹未尽,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软软的,好清凉,多咂几口还能解渴,她一点一点地舔着,怎么都舔不够…好甜,嗯嗯,好水润…

    苑崇周被她亲得动弹不得。其实想动也能动,只不过…这样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就……

    他一本正经地盯住她,强行解释:“你忍一忍吧,不要这样…不然明天你一定后悔。”

    纠结了很一会子,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再被她吻下去,他会浑身热胀而亡。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到那一天再…

    于是他便一鼓作气抬起胳膊,想撑起身子。却被凌夙抢了先,只见她从他身上坐起来,两腿风情万种地半足夸在他腰间,白嫩的大腿紧紧勾住他,他一个激灵,浑身抖了抖。她见他抬起胳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怪力少女一样狠狠把他摁在地上,死死按住,无师自通地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双手囚在他脑袋上方,又随手扯下他的领带,轻巧地捆住那一双手腕,绕了很多圈,绑得紧紧,箍得他手腕充血发红,她满意笑了一下,打了个死结,想了想觉得不好看,又加了个蝴蝶结。

    他怔住了…始料未及。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礼服已经扯乱了,小露香肩,雪峰一样颤悠悠地在他眼前晃,鬓发也散了,卷过的头发蓬松地披了下来。

    她媚眼如丝,嘴角微微斜勾起,声音娇滴滴地颤着。

    她说:“小水水啊,今天…我要把你喝掉…”

    作者有话要说:  嗯,快完结了,还好没人看文,第一遍发错成了初稿…尴尬。

    ☆、第三十二章

    一夜好眠。

    晨间第一缕光,穿透米白色布帘子洒下来,不均匀地铺在床上。凌夙弯着嘴角,不想睁眼,明知道天亮了,却还想再赖一会儿。昨儿个她有个很大胆的想法,并且在梦里面付诸实践了。自从她发觉自己的心意,便觉得每一刻都很折磨,甜蜜,心里面被一个人塞得满满,痛苦,近在咫尺却得和他保持距离…好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可以想一想,摸一摸、吃一吃豆腐…

    她餍足地伸了个懒腰,修长的四肢陷在柔软的床垫里,随后翻了个身,却在见着身边有人时,吓得一个鲤鱼打挺,马上坐了起来。

    ……

    谁…谁来跟她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边上好一幅美男春睡图,又长又翘的睫毛在鼻梁上投下小小两片阴影,粉润光泽的唇像玉器上了釉,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又高冷,又禁欲,偏偏他还光着身子,腹肌像一块块玉砖,整整齐齐码在整个腹部,薄薄的毛巾只盖在髋骨上,他髋骨以上是那极速收窄的公-狗-腰,此时被她全部偷看到了。

    穿得这样少,大清早撩拨人!

    他侧躺着,她坐着,这样的角度能看到他全部的身体曲线,她看得偷偷红了脸,只觉得晕眩,恐怕血压正噌噌往上直飙。

    自他肋骨往下,一直到髋骨,两条雕刻般的线条斜斜劈下来,性感勾人,充满力量之美,原来这就是人鱼线。公-狗-腰、人鱼线,不仅是好身材的标志,更说明他在某方面得天独厚、能力过人…咳咳,不过也不一定,她只是听说,听别人说的。

    毕竟她也没试过啊。

    她在心里暗暗感叹,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失业,将来要是公司破产,他还可以去当鸭-子,保证赚得盆满钵满。她伸长脖子瞄了他腰后一眼,真翘,又圆又翘,侧着看过去,腰眼深深凹进去,臀部线条再飞扬跋扈地鼓出来,像一条美男鱼!臀上快及腰的地方,一对儿腰涡旋出来,真想拿手指戳两下…要不趁他还没醒,先下手为强?!

    等等!她又被男色冲昏了头脑!

    他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看了看房间,礼服挂在墙上,地下却随意丢着他和她的衣服,他的衬衫和她的内-衣绞成一团,触目惊心,她闭了闭眼,要完,她该不会…把他那个了吧…

    她只记得昨晚宴会,喝了几杯鸡尾酒之后,她脑子发懵,身体不适,便赶回自己房间休息…后来…后来她梦里面把苑崇周压在身下,狠狠足柔足蔺他…这…梦里面的该不会真的发生过吧?

    她掀开身上盖的被子,还好,穿着那条花色鲜艳的睡裙,但是…谁帮她换下来的呢?

    她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苑崇周,这…这可真是扯不清了,剪不断、理还乱。

    趁现在还有空,她先收拾好案发现场,把地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衣物收起来洗了,然后穿好衣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去外面转一个上午再回来。

    这样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仔细想想,总觉得那酒有问题?可是不对啊,大家都喝了酒,别的人怎么没事儿?那么多客人,对她一个人下手并不容易吧。

    以前她没醉过酒,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是这副德行,唉,真是酒后失德。

    幸好,她一身老胳膊老腿也没觉得散了架,早上更是龙精虎猛地坐起来,浑身上下没半点不自在,所以他们肯定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她肯定没把他怎么样,肯定的。

    她小心翼翼挪到床边,生怕吵醒他,准备一个人偷偷摸摸爬下床,把房间收拾了。

    谁知刚准备迈下去,却被人从身后握住了脚腕,连拖带拽地,她被他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