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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又一次很是迷恋般的,勾长舌头,逆著我的喉管深吻舔舐,吞吃喉底震动的声音。

    话都没法说的我,眼眶遮著歪面具,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感觉到搂抱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两肩上受的伤被这样的挤压勒得出了血,又黏又烫??地淌下双臂。

    连续绷身想离开立柱,却还是被他困在怀里,体格和力量的差距在此时格外明显,我的牙床和喉咙全部被他又粗又长的舌尖撩肿,黏膜充血。再被舔上去就生生地疼。

    在变成一具被摁扁在柱石边的尸体之前,再也没法忍受的我展开了背後的双翼,猛地将身躯以及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撑离了立柱,就著翅膀长出,把男人隔开一点距离,抬手攥住雷奥的胸口,双臂使力,“嘭!”地一声,将他重重地抡在了地上,在石质的台阶上砸出一个两三米长的人形深坑。石沫飞溅,不少周围的女士吃惊地尖叫了起来。

    尖叫里面,用手背揩了一下充血的唇面,我站在人形深坑前,摘下了遮住眼眶的面具,这麽长时间来,第一次顺利呼吸到鲜甜的空气。整个肺部和气管都阵阵发痛。很久以後,眼前发黑的情况才缓解。

    多说无益,多留无益。

    不看脚下被砸出来的大坑,我将面具掷到一边,转身,迎著无数围观的人的目光走下了台阶,没走几米,我直接撑开了背後没有收回的巨大骨翼,月光下,青色骨翼载著风振了一记,带著我离开了地面,汗湿的发被风高高撩向後,我飞离了宫殿,穿过宫殿旁的砂金之湖,以直线距离向著寝殿的方向飞去,波光粼粼的湖面在我脚下快速退後。

    没飞出去多远,左腕处猛地传来一个牵拉的大力,直接把我从空中拽下来,身下的湖面向我迅速靠近,“哗!”地一声,我砸进冰冷的湖水,激起一大片浪,没顶後许久,才慢慢地浮出了水面。一边拨水,一边咳嗽。军装紧紧贴在皮肤外边,皮靴灌满了水,又沉又涩。

    又他妈忘了——锁链。

    放眼望过去,这时候我已经飞到湖的另外一侧,马上就要上岸的位置。水不太深,刚刚没到脖子。

    不那麽乾净的湖水淌进了我肩膀上的血洞里。绷紧臂肌,我从淤泥中拔起沉重的军靴,向著湖边走去。一边计算著锁链的长度。

    锁链的长度还没有到。可是“咚”的一声——我的身体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墙壁,湿漉漉地贴在上面。

    是结界。

    整个湖面靠近岸的地方,都被罩下了一个像盖子似的,牢不可破的结界。

    无法上岸的我,脸孔被撞得生疼。单掌撑著结界,我站直了身体。又猛地失去了平衡向前倾倒。瞳孔收缩著,整个人拍回到透明无色的结界上。

    ——在我的身後,紧紧压上了一个壮硕而滚烫的男躯。

    “……雷奥?”

    短短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像个野兽一般毫无声息地压近过来。站住我身後的湖水里,从後方伸出一只手臂,搂住我的小腹。强健身躯隔著水膜滚烫地压上我的後背,两层湿透的衣服已经拦不住彼此肌肉纹理的触感。

    他身上强悍的龙压弥散开来,激得满湖的水面都碎了,在月光下起起伏伏地放射状涌动。

    在下方,浸没在水下的部位,有什麽庞大而坚硬的物体,抵著我臀缝处。本来在冰冷的水中毫无感觉,蹭磨了几下之後,就贴肉传来了极为危险的热度。

    当我意识到那是什麽的时候,不由得回过头去看他:

    “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已经不容质询地压了过来,撑开牙关强悍地翻搅——又是无尽的吻。

    这次的吻色情意味更浓,他像是在尽情品嚐著什麽似的,撩舌一记一记含吮著我的口腔和舌尖。每一滴体液都不放过地尽数吞咽。一边接吻,一边用身体将我按在魔法结界上面挤压,下体的庞大肉根隔著布料,在我腿间火辣辣地穿插。连形状和上面越来越饱满的狰狞青筋都能清晰感受到。

    那触感把我恶心到了,军装上淌著水,我双臂环扣住男人的手腕,指腹压陷他腕口的软筋,向外试图掰开他的箝制。

    他好像半分也没有察觉我的反抗,还带著那具金属面具,遮住了一切表情,岿然不动站住那。肌肉贲张压在我背後,叼住我的舌尖,偏头把我的舌头扯了出来,再在冰冷空气里头,绵密地往舌尖上印著吻。发出“嗒”、“嗒”地淫靡湿响。

    将舌头收回嘴里,我腹肌使力,蹬地试图将身後的男人背起来,往结界上撞。但是他就像长在了湖底。只是用单手就箍住了我的肚子,让我根本没法挣脱。握拳屈肘向後,毫不留手地撞入他的胃袋。

    “……!”

    我的肘部骨骼在他坚硬的腹肌上撞得通红,软骨挫伤,皮肤破裂,血顺著手肘淌进湖水里,一片的红。

    他用空出的手掌握起满头冷汗的我的手肘,舌头钻入皮下,贪婪地舔舐著伤口里流出来的血。

    舌尖按进皮肉里的感觉让我拱起了後背,额头顶住坚硬的结界,獠牙全暴露在唇外面,低吼了一声。

    我才发现,比起上一次的龙之压制,这次更加的屈辱。

    无论我怎麽激烈反抗,他都只是搂著我的小腹,简简单单地封住了我所有的动作。用事实轻轻告诉我:

    ——我比他弱小得多。

    打不过是一回事,放弃反抗是另外一回事了。

    即使怎麽也挣脱不了他的箍抱,水花四溅里,他下身的热铁一记一记模仿性交地在我的腿间抽插不停。我依然绷著全身肌肉,尽全力反抗他的力度。收拢的骨翼再次打开,我用沾著湖水的两翼,硬把男人紧贴在背後的壮硕身躯试图顶远一些。

    两个人之间多了这麽一对大翅膀,确实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被推远了一些。

    还没等我从他的身下爬出来,我猛地趴在结界上,僵直了全身。

    ——男人微低下身,张开口,将我的翅膀根部叼住了。翅根处的神经极为脆弱,当他的獠牙陷入我骨翼上的鳞片,滚烫的舌头肆意在细细鳞片下的血管处舔舐时,我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哆嗦了起来。

    这是生理性的不可控反应,就像是捏住猫的後颈,它就会停止一切动作一般。

    可是我的这个反应,不知道为什麽却刺激到了身後的兽。

    紧贴著我的肌肉瞬间变得更烫更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伸出手,几下将我的军装撕开,铜扣崩得满湖都是。

    当著结界外的灯火通明,和听到响动出来查看的大量人群,他在水下,用粗大的手指戳入了我的股间,紧窄穴腔根本容不下那根??粗东西,他却在我身後,粗重地喘息著,毫不留情地抽出粗糙中指,又再加上食指,并拢在一起,插进我的後穴,剜著脆弱的粘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