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只有一次,不能委屈了小玫,就定凯宾斯基吧。”凯宾斯基是青城市唯一一家七星级酒店,档次最高,服务也最好。
“哇,姐夫你好有钱!不过我听说凯宾斯基的婚宴是最难定的,你现在去订,能订得上吗?”
周秘谦逊地说:“凯宾斯基那边的老总跟我有点交情,我想应该没问题。”
婚礼的日子就这么愉快地定了下来。
事实上定酒店的过程远没有那么简单,周秘后来找到了凯宾斯基的老总,可12月16日这一天已经被他们提前半年定给了一对新人,酒店也不好出尔反尔。周秘亲自找到那对新人,提出只要他们肯换个日子举办结婚仪式,他们婚宴的所有费用,他全包了。这么一来,俩人至少能赚十来万,当下也就答应了。
吃完饭走出酒店。因为喝了酒,就都没开车,打了两辆出租车,小姨让小俩口上了一辆车,剩下三人上了另一辆车。
俩人并肩坐在后排,郝玫喝了不少白酒,靠在周秘的肩膀上,笑着对他说:“吃饭就吃饭,你怎么还拿个日历来?”
周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想早点把日子定下来嘛。”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我本来更中意十月份的,天气不冷不热……”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安定感,恨不得立刻就把郝玫娶回家去才好。
郝玫稍稍抬头,刚好看到男人紧绷的下颚线。“你就那么想娶我?”
“嗯。”周秘重重点头。
前头开车的司机是个年轻人,撇撇嘴,心说老子还没女朋友呢,你们能不能别打个车也花式虐狗?
出租房自在,俩人本想直接回那儿去。但在车上小姨打电话过来,叫两人去家里睡,推脱不过,便跟着前面的出租车一起去了小姨家。郝承德则自己一个人回了家。
大家在沙发上聊了会天儿,时间不早,就各自回屋去睡了。小姨家是小套三,小姨和赵灵睡一间,周秘和郝玫各自睡一间。
郝玫当然更想跟周秘睡一个房间,但是没好意思提这个要求。小姨毕竟年纪大了,人比较保守,她在小姨面前一向扮演乖乖女的人设。
周秘在房间内的大床上躺下,被褥都是新换的,十分周到。但周秘这人本来就没有安全感,又极为认床,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多钟头都没睡着。心里正在烦躁,突然听见有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周秘连忙下地,打开门,看家郝玫穿着睡衣站在门口,放一根手指在唇上,让他不要说话。
周秘把她让进屋里,反锁上门,才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郝玫走过去,在他的床沿坐下,身子后仰,双手撑在床上,低声说:“睡不着吧,我过来陪陪你。”
没想到她这么了解自己,周秘一下子变得很感动。他点了点头,“我认床。”
郝玫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又招招手,“上来,我陪你睡。”
周秘迟疑一下:“被小姨发现了怎么办?”
“睡到早上天快亮的时候,我便回去。放心,小姨发现不了的。”
周秘答应她一声,上了床,在她旁边躺下,伸出一条胳膊让她枕着,“你对我真好。”
郝玫拍了拍他的胳膊,低声笑:“你是我老公,我当然要对你好。”
俩人你侬我侬,又说了几句话,郝玫拍了拍他的胳膊,“早点睡。”
周秘听话地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郝玫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人的气味,心里有点躁动。就侧过身来,抱着男人一只胳膊,故意把丰满的胸部压在他的胳膊上。
周秘本来起了一些些睡意,被她这么一撩拨,顿时有些蠢蠢欲动起来。郝玫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腿上,吃吃笑道:“昨天晚上不是刚做过两次,你的欲望怎么那么强哦!”
周秘有些尴尬,他不是欲望强,而是根本控制不住正常的生理反应。他默不作声地翻身过去。郝玫却不放过他,两手使力,把他又翻过来。
她附在他耳边,低声笑:“想要吗?”
“想!”周秘一向耿直。
郝玫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下:“那就来啊。”其实她也很想。
“被小姨他们听见了怎么办?”周秘声音低低的,异常悦耳。
“这么晚了,她们早就睡了,听不见的。”郝玫扬了扬唇角,“再说了,咱们都合法了,你怕什么?”
“说的是。既然合法了,那就做吧。”周秘有点那什么上脑,有些情难自禁。
话落,他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了身下,湿热的吻一个接一个印下来,很快就夺去了女人的呼吸。郝玫热烈回应着,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旋转、吮吸、勾连,似乎周秘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一边亲,一边脱衣服。不过片刻,两人全都身体发烫,她侧着身子,让他从后面进入。那一瞬间,郝玫“啊”的一声轻唤出声,周秘吓了一跳,低声警告“小点声。”
别看俩人刚才说得大义凛然,“合法”了什么的,其实都怕被捉奸在床,郝玫赶忙伸手捂住嘴巴。周秘调整了一下角度,开始动作,他习惯了大开大合,动作狂野粗放,这时候也不例外。
动了没两下,郝玫就受不了了,现在才知道舒服的时候不让叫,简直是天底下最折磨人的一件事。她实在忍不住,伸手在周秘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嗔怪:“你慢点儿……”
周秘这才放慢了动作。黑夜里,俩人闷着头,谁都不敢发出声音,虽然如此,但还是分外刺激。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周秘还没出来。郝玫忍不住问:“你还没完事儿吗?”
周秘哭丧着脸:“这样出不来。”再过一个小时也出不来。
郝玫:“要不算了。”
周秘有点不情愿,还是答应她。出来,穿上内裤睡觉,躺了二十分钟,周秘依旧一柱擎天,难受得要命。
郝玫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听见他还在那里翻身烙饼,低声问:“你怎么还不睡?”
周秘不好跟她解释,含糊了一声,没想到郝玫的手不经意扫过那里,到底发现了端倪。
郝玫笑了一声,转过身来,脸对着他,“你这么还这样?”
黑夜里,周秘脸上发烫,“你别管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郝玫却比他更爱护那里,“我听说长时间充血很不好的,”她眼珠子一转,“我来帮帮你吧?”
“怎么帮?”
郝玫不答,身子却慢慢往下探,周秘懵懵懂懂,直到下面被一团温暖包裹住,他这才反应过来,认识郝玫之前,他从未跟别的女人上过床,但并不代表他不懂这些。做梦也没想到,郝玫会为他做这些,心里十分感动。
郝玫也从没想到过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地为男人做这个,她不记得哪个人说过一句话:当你真正爱一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