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a看着issac,“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还有血缘关系。”
“就把这当做是上帝的旨意吧, 只是我们发现的晚了一点。”issac拍了拍她的头,让她不要多想。
“只要我们两个人的基因就可以了吗?”研究所里, emma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是说,我们的血缘关系大概……也不是那么近?”
issac明白emma的担心,从血缘关系上看,kiven和jully夫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然后他们又各自成家,生下的孩子血缘关系又稀薄了一层。但是, “不要小看当前的科学发展水平, dna鉴定可不只是用在血缘鉴定上,如果他们愿意,他们甚至可以从基因里挖掘出连本人都不知道的信息。”
“真的吗?”emma有了一点兴趣。
“当然。”一个女研究员早就发现了emma的身份, 但出于职业道德,她克制住了想要一个签名的冲动。此时听到emma似乎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才从容不迫的搭话,“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这里有一些宣传手册和光盘,可以送给你。”
“这么多?”emma看着研究员拿过来的被很细心的装在袋子里的宣传资料,有些惊讶。
“我们定期会面向中小学生组织一些参观活动,如果有学生对这方面产生了兴趣,想要了解更多,就可以免费领取一份资料。”研究员不以为意,“这里面只是一些最基础的科普,用来培养学生们的兴趣。”
“我会仔细看的。”emma认真的承诺。
研究员的心都被emma的那个小小的笑容暖化了。
emma显然是一个遵守诺言的好孩子,那些宣传资料上的科普内容也很有趣,配图、插画都很容易勾起人的阅读兴趣,上面虽然对血缘鉴定描述不多,但在其他方面的研究成果显然也给了emma极大的信心。
“issac,研究所的人真的能连人的祖先居住地都可以追溯吗?”emma看着issac,“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你看,这里是参加这项测试的人,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有着不同的信仰爱好,也有不同的宗教禁忌,可是,最后得出的结果却和他们以往的认知完全不同!”
对日耳曼民族深恶痛绝的犹太人最后居然有十分之一的日耳曼血统,向来鄙视高卢雄鸡的大不列颠人也有法国血统,歧视黑人的白种人最后居然被检测出了黑人血统……这简直像是一处荒诞剧,可在搭配着一组组一看上去就很有说服力的数据之后,居然很让人信服了。
“这就是科学的无限可能。”尽管这样说,issac还是不能理解,那些数据到底依据的是什么。“可惜,我注定成不了什么科学家。”
“it's amazing!”emma像是从这份技术上找到了无数信心,尽管检测结果还没有出来,第二天,她还是向issac询问了关于kyle的事。
这个本来在意料之内的问题让issac难得的感觉到了一份为难,他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了实话,emma又该怀疑这个选择是不是靠谱了。
“不能说吗?”emma问。
“我在想要说什么。”issac皱眉,“我和kyle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
issac关于kyle最早的记忆,是在他出生后不久。尽管那时候他除了吃喝睡,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面无表情的思考人生,完全没有普通婴儿该有的哭闹。daisy和kiven虽然是新手父母,但为了迎接issac的到来还是做了不少功课,自然发现了issac的不对劲,可医生说没有问题,他们也只能惴惴不安的安慰自己一切正常。
然后kyle就来了。
他对新手爸妈的担忧毫不在意,在勉为其难的抱了issac一会儿,发现他完全没有哭闹的样子,那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让issac至今还记忆深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初次的顺利接触,后来kyle虽然没出现过几次,但给issac准备礼物的时候还是毫不手软。
“我和kyle的相处就像哥们儿一样,和普通祖孙的相处方式不太一样。”issac说,“如果你想知道哪方面,可以直接问我。”
“唔,他……结婚了吗?”emma想了想,问道。
“从来没有,他只交女朋友。”甚至换女友的速度也不差,在issac以为他女友还叫susan的时候,他会告诉issa已经是他的前前女友了。因为这份尴尬,issac早就习惯了如果kyle不特意介绍的话,一律管他身边的女友叫grandmother。
“那他和may……他会介意我……”
“放轻松。”issac说,“等检测结果出来,我会把这件事告诉kiven,他知道该怎么解决。”
“他能应付的了may?”emma这才想起来,如果他们接受了自己,那么和may扯上关系同样是不可避免的。may虽然还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但留下的心理阴影却没那么容易消失。
“安心,这不是问题。”如果may不再独有emma的监护人,issac并不把她放在眼里。至于kiven怎么想……
issa虽然从来没有提过,但心里就真的对自己的生母一点都不好奇。至于他会不会和may相认然后再弄出一场狗血剧来,issac表示毫不担心,因为职业的关系,kiven是一个过分冷静的人,他和kyle的关系只维持了一个面子情,更别提那个从小就遗弃了他的may。
远在华府的kiven打了个喷嚏,手一抖,本来修剪花叶的剪刀直接减掉了花枝。他摇了摇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花枝,上面的花苞还带着水珠,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他索性又剪了几支,然后拿进屋找了个花瓶插了进去。
“issac回来了?”从厨房里端着早餐出来的daisy看着花瓶里的鲜花,忍不住问道。
没办法,和喜欢打理草木却更喜欢它们在土地上自由开放的kiven不同,issac从来都是那个辣手摧花的,用kiven种的花去讨好daisy,这种事他最喜欢干了。
“不是他。”kiven摇头,“是我不小心剪断了花枝。”
“issac这次又跑到哪去了,这么久没有回来。”daisy忍不住抱怨。
“你可以给他打一个电话。”kiven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打开电视机,转到晨间新闻。
“我可不想听他用五分钟的时间来阐述我是多么的爱他。”daisy做了一个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