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来一场野战吗?
却看懂了issac的眼神,如果是其他情况,他很非常骄傲的回视。但现在?他也只是看起来冷静,心里已经打算好回去看心理医生了。这么突然来一下子,他当时简直是当场被吓软。
了解了周围相关情况,把人都打发走了之后,issac才开始关注最重要的一部分——尸体。
正如所说,尸体被发现的地方足够隐蔽,是一间用来放置皮划艇的大舱室,本来应该有一道折叠门隔绝内外的,可现在,折叠门被打开,尸体被随意的丢弃在门内侧的角落里,被阴影隐藏着。
舱室的灯光大亮,尸体的惨状无所遁形。
issac没有急着上前查看,而是看着地面。死者身上的伤口足够惨烈,一时难以判断是有了致命伤还是单纯的失血过多而亡,可无论是那一种,地面上都有些干净的过分了。
issac又仔细看了一遍,没错,血迹迸溅的范围最多不过三米,再远一点的地方,地上半点血迹也没有,再近一点,倒是能看出被人踩踏的样子,可再认真看,却能发现那留下的根本不是鞋印。
“蓄谋已久。”issac对reid说,“如果是临时起意,不可能会提前准备鞋套。”
“要不要去让人查看一下垃圾桶,也许能在里面找到什么。”reid手里的dv机没有关,为了避免上岸后的麻烦,他得拍下issac的检查过程,以免事后说不清。
“可以,但别抱太大希望。”issac叹了一口气,“我们毕竟在海上,想要销毁证物,太方便了。”
他们现在可是在公海上飘着呢,就算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扔到海里,他们即使知道了,也只能干瞪眼。
在对周围环境做好影像记录之后,issac终于走到了尸体面前。
血腥味更浓重了。
受害者的脸部被刀划伤,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面貌。衣服被血浸湿,就像是有人怀着极大的愤怒,一刀接着一刀刺到他的身上,直到他没有了气息还不罢休,又毁了他的脸。
issac看了一会儿,没有上手,然后又退到了reid的身边。
“尸体怎么办?”reid问,“以现在的温度,如果不作处理,尸体会很快腐烂发臭。”
“船上有冰,可以让scripps挪出一个小房间,把尸体搬过去。”issac的声音有些沙哑,“事情有点麻烦,凶手是一个疯狂却不失理智的人,他对受害者有着极端的愤怒。我们得找出他愤怒的原因。”
“不知道安保人员那边有没有结果。”reid也皱起了眉,“我猜你的朋友们都足够理智?”
“放心。”issac对于那些家伙趋利避害的本能十分信任。不管凶手把尸体摆在这里是因为还没来得及处理,还是想要制造恐慌,他都选错人了。“在没有受到伤害之前,他们会是最理智的人。”
死神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但是人确实有阶级性的。现在的这个死者虽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可从他鼻子上还没有拆掉的那个小丑专用的红鼻子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宾客之一,这让人松了很大一口气。如果是,那才是真正的大乱子。
“我们得知道他是谁。”issac再一次强调。
很快,尸体被运走,用冰块保存,以便上岸后交给法医检查,issac和reid再次回到大厅。
所有人都集中在大厅里,issac走进去的时候,享受了一把被注目礼笼罩的待遇。
“你们这边有什么结果了吗?”被几百双眼睛看着,issa一个人。
tom的表情足够坚毅,声音低沉:“经过排除,我们怀疑受害者很可能是一个叫做wood的人,他是我们请来的小丑表演人员。至于船上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tom的声音更加低沉了,“很抱歉,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每个人?”issac问。
“是的,每个人。”tom回答,“没有人落单,大家都有伴在一起找乐子。”
issac想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当然,受到邀请的人来这里就是为了放松的,而放松的方式无非只有那么几种,想要一个人享受孤独,这里可没有这个环境。
只不过,这只针对受邀的宾客和请来的伴游。
“服务人员呢?工作人员呢?”issac顿了一下,“还有安保人员,你能都保证他们在自己的位置上吗?”
“船上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tom不相信船上会有做出这样的事的人,他更倾向于是凶手藏在最开始被他排除的人之间。
“再进行一次排除。”issac直接做了决定。
“这是对船上兢兢业业工作的人员的侮辱!”tom反对。
“我更看中的是可以平安返航,在返航前不会再发生同样的悲剧。”issac也很坚持,“我不能忍受一个凶手隐藏在这艘船上,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在哪,甚至连范围都不知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scripps把船上的管辖权交给了我。”
issac不算是很强硬的人,可一旦他坚持,也没有几个人扛得住,更何况,他还有势可借。
“tom,听issac的。”scripps站在了issac身后,“你只是军人,在破案方面,还是issac比较有经验。”
天大地大,老板最大,tom只能妥协。
打发走了tom,scripps小声问issac,“真的是船上的雇员有问题吗?”
“不确定。”issac无视scripps瞪大的眼睛,“但是,凶手是一个很有力量的人。”
“为什么?”scripps好奇的问,他挺想知道issac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你以为杀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issac解释道,“那是一件非常耗费力气的事,一个普通力量的男人,如果想把受害者弄成那个样子,在结束后差不多就虚脱了。”
“如果不是现场明显不对劲,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嗑药玩脱了。”issac说。“算了,我们还是说回受害者吧,他的同伴在哪里?”
受害者的同伴们站在一起,看到issac的时候感到明显的不安。
“放轻松。”issac说,他是想要搞清事实的,而不是想让人当成猛虎野兽来防备,“我只想知道,wood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说,在船上,他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wood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和别人发脾气。”一个有些魁梧的男人回答,“他上船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