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头顶。
“要休息一下吗?”issac暂停了录像,问道。
他自己接着看下去倒没问题,那些癫狂的情绪曾经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但被压下去后就不算什么了。最可怕的永远都是自己的想象,录像里的画面对issac而言更像是想象的具现,恐惧压抑程度直线下降,他还能用画面和自己的想象作比较,做出异同分析。这样一来,他实际上分心很多,但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可他不能保证其他人也这样,即使他们在心理学上成绩斐然。
“我不需要。”black最先开口,“我想尽快看完,找出所有受害者的身份,他们的家人在等着他们。”
sweets和will同样摇了摇头。
issac换了一盘带子,再次按下播放键。
这一次,出现在录像中的是一家三口,当那个孩子因为脸上的割伤而惨叫的时候,一声原本不应该出现的哭啼声想起了。
那是属于婴儿的哭叫,带着无法令人错认的稚嫩。issac放在遥控器上的手僵硬了,录像中,作为母亲的那个女人大声的恳求着,然而这只让roger更加兴奋,他在录像中消失了几秒,grote的哼笑声那么明显。当roger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篮子。
issac终于按下了暂停。
“出去休息一下吧。”issac说,这个画面有些过了,black曾经也是个母亲,他不觉得让她看到这一幕是个好主意。
black没有拒绝。
“sweets,will,你们出去陪陪她。”issac又说。
sweets犹豫了一下,“你……”
“快点去,小心追不上。”issac用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说。
sweets看了他一眼,妥协了。
“will?”issac催促。
“我要继续。”will说。
“will,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issac反对道,可当他的目光对向will的眼睛时,却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服不了他了。
issac叹了口气,重新按下了遥控器。
…………
…………
该死,为什么澳大利亚把死刑废除了!
第269章
婴儿的哭声像一把锤子一样击打着issabsp;最后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麻木了,只能进行机械式的记录。他没看自己写在笔记本上的字符, 否则他会被自己的笔迹吓一跳。
好在, 录像的内容再折磨人也是有尽头的。唯一让issac介怀的是,无论是rrote,他们只是让那个婴儿从头哭到尾, 似乎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为了在心理上折磨那几个可怜人,直到录像结束也没有停止。issac不记得找到的头骨里有符合婴儿尺寸的,尽管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issac还是怀着微弱的希望想要去查一查在许多年前,附近有没有遗弃婴儿的事件。
但他没有立刻打电话, 而是把刚播放完的那盘录像带从机器里抽出,换上另一盘新的。他没有立刻播放, 而是再次向will确认, “你真的不要出去休息一下吗?”
will沉默的摇了摇头。
issac叹了口气,他好像明白will为什么这么坚持,但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糟糕的记忆应该用好的记忆覆盖而非更糟糕的,可will似乎执意这么做, 最后的结果到底是释怀还是别的什么,真的很难预料。
不过眼下他也没力气多说, 他总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那个婴儿的哭声在他耳边徘徊不去。即使接下来他依旧能准确的对受害者面部进行截图,并用笔记录下来作案过程,但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上面了。
他希望rrote还能残留一点最基本的善心, 放过那个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连话都不会说的小东西一马,可他看的越多,越觉得他们身上似乎已经没有人性的存在。婴儿太脆弱又太吵闹,一点点伤害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issac对结果心知肚明,却又不愿意相信。
所以,当robinson来找他的时候,他心里是有一点恼怒的。
当然,这点恼怒有些无理取闹,但robinson的到来让他不得不把验证这件事的时间提前。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robinson关于出席记者发布会的事,然后话音一转请他去查一下附近地区有没有发生过婴儿遗弃事件。
“婴儿遗弃?”robinson看上去有些困惑,“这和case有关吗?”
issac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我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如果没有准确答案的话我大概不会死心。直到录像结束的时候,那个孩子还活着。”
robinson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不停的低呼着‘omg’,快速的在胸口上画十字,“上帝,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个答案大概真的只有上帝知道了,假如上帝真的存在的话。
robinson没有在纠结记者会的事,他心神不宁的离开,再次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来好消息,“没有婴儿遗弃的记录。”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我甚至扩大了区域范围,并没有记录。”
issac什么都没说,转头就继续回去和录像带继续死磕了。不过,这次很快有了其他人的加入,连一开始跑到最快的walsh都硬着头皮放弃了他本来就不爱的文书工作又重新回来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底线,这份底线有高有低,但即使最低的,也绝不能忍受一个懵懂的婴儿也被辣手。
issac一直在猛灌咖啡,那股拼命劲儿让robinson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在再三拒绝了去休息的建议后,他被人从后面扎了一针镇定剂。等他醒来的时候,守在床边的是个不认识的人。
“你是谁?”issac出声问道,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出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这?”
那个人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停止了刷新新闻,“哦,你太拼了,结果在看录像的时候昏了过去。不过不用担心,那些录像已经被搞定了,受害者的头像已经被发布,已经有家属找来了。”他轻描淡写的说,“至于我,我是被雇佣来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issac下意识的重复着。reid在上,他没有歧视心理医生的意思,但敬而远之也是真的。
“那些录像,每个看过的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所以,我和其他的心理医生被请了过来,提供帮助。”那个人笑着说,“我是leslie